苏青提出了不少现代大酒店的装修元素,和柳奕铭敲定了装修的方案,两边均吩咐手下管事的来开工。两人自是每日去查看。
柳月山庄的人从未见少庄主如此重视一家酒楼的具体事项,暗自咋舌,更不敢松懈,进程极为迅速。
这日苏青方要出门,苏府寄来了封信和十几坛酒,报继父和姑姑身体无恙,生意也好,原是跟着苏青学习的兑酒伙计这一段时间兑出一种新酒,请苏青品鉴起名,因要送到柳府,遂多送了几坛方便苏青给柳奕铭答礼。
苏青心喜,开了封取杯来品了品,见色泽澄黄而晶莹,酒味醇厚,香气馥郁,类似于半干型的元红酒(状元红酒),属于半甜酒,却是最宜妇女及初饮者,想了想取名叫玉红苏。叫月影别院的管事收了,急修了信回去,且述自己在云霄城诸事皆好云云。
弄了半日才得出门,把开封的那坛酒带着便往金玉楼来,想让大家都来尝尝新酒。
到得金玉楼,柳奕铭已出去办事去了,苏青就招呼了管事和做工的伙计歇歇手,尝尝玉红苏酒。
大家听得是有名的红苏酒,笑道有福,都停了手聚来喝酒。楼上正在重新刷漆,漆匠就手把刷子放在扶栏上也下楼来讨酒喝。
不提防刷子上沾漆多了些,慢慢往栏外滑动终于掉了下来,刚好苏青站在下面抬头查看装修进度,一下子被刷子打到了脸,还好没伤着什么,只是弄了一脸的生漆,急忙取清水来冲洗。
漆匠忙忙道歉,苏青了声没事,谁知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后来却觉得脸有些痒起,急坐车赶往医铺,脸上已经是又红又肿,原来是对生漆过敏了。
不消一时已是头大如斗,眼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急得白素素只哭。
大夫看了倒不慌张,叫人捣了韭菜汁来帮苏青涂抹,又买来冰块冷敷。
白素素这下定下神问道:“大夫,我家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好,于容貌可有碍?”
那大夫拈着胡须笑道:“也还要两天工夫才能消肿。公子可放心,消肿却于容貌无碍了。”
苏青放了心,叫人买了些冰块带回月影别院,下得车往大堂而来,见白素素方才哭得眼睛都红了,心中暖暖。
这世上她只和素素两人情同姐妹,除了自己的身世外已是无话不谈,见她为自己担心,心下歉然,想逗她开心,手便搂着白素素的腰:“心肝儿,可怜眼睛都哭肿了,难道你跟了本公子吃香喝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她俩向来关起门来玩笑惯了,白素素也知道苏青的吃香喝辣是吃五香粉喝辣椒水之意,见她脸兀自肿着还来宽自己心,心内一酸,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起转转来。
谁知未及话,眼前人影一闪苏青已被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吃了一惊,抹了泪水一看,不知何时大堂里站了一蓝衣男子,一只脚正牢牢踏在苏青背上,脸上一片怒容。
旁边坐着喝茶的风唳不及反应,还保持着张口结舌的神情。苏青突然被人打倒在地还踏上一只脚,鼻子里呛进灰尘,禁不住咳了几声,却吐出一口血水来。
白素素见状疯了般冲去推开那男子,把苏青抱在怀里,颤声问:“青,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
那男子不提防白素素死命推开他,见她抱着苏青哭唤,当下怒道:“素素,此人如此轻薄于你,你怎的¨¨¨”
苏青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自我感觉了一下,原来是被摔下去的时候咬破了舌头,料无大碍,拍拍胸前的灰从白素素手中挣扎着站起来对那蓝衣男子怒目而视:“我轻薄我家素素关你什么事!你吃多了撑的来找碴是不是?”
嘴上虽硬,心下却知道这男子功夫厉害,眼珠一转,看到风唳,忙叫道:“风大哥,这人欺负我们,你还看戏啊!”
风唳见她眼神中分别是警告自己再不出手帮忙就要跟柳奕铭告状去,忙站来拉住蓝衣男子道:“城靖兄,你可误会啦。苏公子是令妹的¨¨¨”
未得苏青同意,他不便告诉别人苏青的女子身份,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灵机一动,转而对白素素:“白姑娘啊,看到令兄怎么不认识了呢?”
白素素先前听到“城靖”二字就有些疑惑,现在风唳又是她哥哥,当下仔仔细细打量那名男子。
原来她先前有个哥哥叫白城靖,大她四岁,十岁时不知为何就不见了,娘亲告诉她哥哥是拜了师傅跟师傅走了,当时她才六岁,几年过去自是记不得哥哥长什么样,更何况而今哥哥已长大成人,更是认不着了。
白城靖却是牢牢记着娘亲的模样,见白素素跟娘亲几乎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当下她们一进大堂就认出了妹妹。
偏偏苏青搂着白素素着不三不四的话,又见妹子泪眼盈盈,只道是被人轻薄,心中大怒,当下就出手摔倒苏青,只要白素素再一声,苏青就会变成残疾人。
却不料白素素死命推开他,抱着苏青哭唤,竟是十分伤心,心中又怒又气。
白素素记得哥哥不见那年,曾为她爬树摘李子,不心摔下来,磕破了后脑勺,还流了很多血,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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