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净的手停在空中。“师父,怎么了?”还没问完,他便看见有点点粉红色的东西从烧焦的尸体里飞出来,越来越多,点点闪光,然后聚在一起形成泽芝的模样。泽芝朝向何仙姑一拜,道:“多谢仙姑相助,让我顺利渡仙。” 何仙姑满意的点点头:“我本就身负治世渡生的重任,何况受人之托。不过你尚需巩固仙道,如今便跟我回去,在我门下清净修炼吧。” 泽芝一拜道:“是。” 何仙姑手一伸,泽芝化作一株荷花飞到何仙姑手中。仙姑一手放于其上,从中取出了一团粉红色的东西,似液体又似气体,没有固定形状。何仙姑将它放入一只瓶中,然后手持荷花腾云而去。 “恭送仙姑。”身后是玄净等人拜别。他们起身,却发现满池的焦黑不见,不过盛花不再,池水也不如从前清澈,自此冬日也少有寒荷出现。 “刚才那么大动静都无人察觉,应该是何仙姑在此结界。这荷花池原来的灵气被精仙汲取殆尽,现在少了精仙,水池也已经变得普通了。哎呀,好累啊,我们走吧。”玄玘着,自己一提气,使轻功而去。 冬日已至,夜里尤其是在山上,温度更低,然而月明每次被绯灵带出去时都只穿一件单衣。这日晚上,正是新月之日,天空一片漆黑。绯灵已经将《太广平一》的所有琴法都传给了月明,她让月明弹一遍给她听。月明冻得牙关打颤,手也是不听使唤,自然弹不好,惹来绯灵的一顿臭骂。这是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道亮光,绯灵一看警觉的跑了。 月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敢走,只好呆在原地。她冻得缩在一起,鼻涕一吸一吸的,忽然想起星稀教给她的呼吸方法,便坐下来按着那法子吐纳起来。忽然月明感觉到自己的气由丹田而生,向上走至胸口,然后往两边而去,至手指收回,再流向脚底,最后回归丹田。一口气呼出,月明居然感觉神清气爽,身体也不那么冷了,于是接着气走全身。 绯灵此时身在一个房间,一个人背对着她禅坐床上。 “这么晚了,你不应该出现在我这里。”坐着的人缓缓道,像是梦呓。 “他们好像追来了。”绯灵道,“我看见他们的烟火讯号。” “你应该回太清宫去,他们不敢动你的。”那人。 绯灵望着那背影良久,道:“是。”转身眼中划过一丝阴沉。坐在床上的玄远掌门双目微闭,没有任何的表情。 太清宫此时暗潮涌动。 “大师兄,这里有结界,怎么办?”一个穿银色道袍的道士问。 “硬闯也要进去,我们已经得到可靠地消息,那贼已经回了太清宫,东西也定在太清宫。不论如何都要抓住那贼丫头,把东西拿回来,不然就不用回去见掌门了!”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道士。 “是!”身后一众人等道。 “师父,师父,不好了,有人前来进犯!”长空飞奔到长明掌门道舍。 “怎么回事?”长明掌门睁开眼。 “是茅山的人!”长空,“前来抓贼。” 太清宫大殿外,已是一片灯火通明,两方人正剑拔弩张对峙着。长明掌门率一批弟子前来,朗声道:“茅山道友深夜造访,贫道有失远迎啊!” “我乃茅山大弟子杨易,今日前来是为捉门派叛徒,太清宫若把那贼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茅山道士喊。 “你们茅山的人怎么会到我们太清宫来?想必是你们搞错了。”长明掌门不急不缓地。 “少装糊涂!我们得到消息,那丫头是上了崂山,进了太清宫,是你们随山派之人。”茅山道士。 这一讲谁都明白了,女弟子只有一个,就是绯灵,而且不久才回山,不知怎么和茅山的人扯上关系了。不过听到偷东西,随山派弟子纷纷气结,这是对于他们修道之人的侮辱,有弟子不服地问:“话别这么难听,谁是贼?偷了你们什么了?”只有长明掌门的脸色不好看,他的手伸入袖中,摸到了那玉符。 “这想必是误会。”长明掌门,拿出玉符,“这是我徒儿下山无意间得到的,我已将其收起,正准备近期还给贵派。”罢玉符飞向茅山弟子。 茅山弟子接住一看,道:“是镇心符!果然是我们的镇派之宝。好啊,我们算是明白了,那丫头竟然是你的徒弟,是你故意让她潜入我们派中偷宝,真是卑鄙龌龊!”镇心符是茅山派镇派四宝之一。 “你怎么话!”长空大喝。 “这还有什么误会吗?你都已经承认了。交出来吧,还拿了什么?”茅山弟子轻蔑地笑着。 “还有什么?没有了。” “真是无耻啊,堂堂随山派居然偷我们茅山派的宝物。” “你们欺人太甚!”长空。 “你们不承认是吗?好,到时候就让你们不得不认!”茅山弟子完便走了。 长明掌门看他们离去,脸色阴沉,转身离去。长空:“他们的话不像是出气威胁,虽然现在离去但恐怕事情还没完。”长风站在一边看着长空的侧脸一语不发。 “大师兄,怎么办?现在我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是没有的罪名他们也能扣上去了,那不是让他们随意敲诈了吗?”弟子们一脸担忧的看着长空。 长明掌门走到救苦洞前。他一直想避免生出事端来,这些年心翼翼,可还是出事了。 “你没有什么话要吗?” “我给你了。” “你要知道,交给我你会更安全。” “所以我一开始就给你了啊,大爷爷。” 一阵沉默,两个人在黑暗中各怀心事。绯灵嘴角划过一丝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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