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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利禄,这样人物都占全了,本不缺钱,我不理解,还搞什么巨额贪污,我看多数是诬告,要不怎么用匿名信举报?”“不是,谁都知道诬陷是犯罪行为,写匿名信的人肯定与赖长顺有蹩,但反映的事一定不会假,充其量有点水分,经济开发区主任这个位置搞巨额贪污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轻易送到嘴里的钱谁不动心呀。 也许赖长顺会想,我这点贪污行为与别人比是小巫见大巫,比我数额大的贪污比比皆是,我同他们比较起来,就更是显得微不足道了。丑事人人有,抓不着是高手,说实在的,派谁在那个位子都得贪污,现在行贿已成风气,你把工程批给谁那都是按比例回扣的。哪像我们纪检部门绝对是清水衙门,谁往我这里送大钱呀,顶多是你这样的朋友托朋友求个情,请吃顿饭,我们这些纪检干部也只能混个吃喝。”“张书记,要是有人给你大钱你敢收不?”“我要是经济开发区主任,就得和赖长顺一样,这年头谁不明白,暗箱操作的事都是死无对证,明知道这寡妇搞破鞋,提裤子就不认账你能把她咋的。就像我们找来那两个给赖长顺行贿的,人家就死活说没有那回事,是靠竞争中标合理合法拿来的工程。我吓唬他们说赖长顺已经承认了,你俩还是说实话吧,你说这两个小子怎么说,他们说那你说我们给了赖长顺多少钱,这些小子贼着呢,看我一犹豫就知道我在诈他们。这类案子我办的多了,只要死不认账,你明知道也没办法。”“案子一点都没有进展吗?”“进展个屁,赖长顺死不认账,一口咬定是有人诬陷他,找来两个行贿的也是死不认账口口声声说没有那么回事。这就叫做死无对证。”“不是还有三个吗,你怎么没找来审问?”“那三个大老板,哼,找到他们所在的公司,他们办公室主任说他们的老总有商业洽谈出远门了,我问你们老总去什么地方商业洽谈?他们都说走的时候没有交代清楚,只说去了香港、深圳、澳门等等,具体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这些个办公室主任还向我保证等联系上老总一定回话。回什么话,根本就找不到,早就是闻风躲起来了。”“既然你把事情看得这么清楚,我也就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了,我朋友的朋友托我来就是来找你通融通融,这屋里就咱两个人,说什么话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按你的说法就是死无对证。因为我们是多年打交道的老朋友了,彼此的人品都比较了解,所以朋友的朋友托我办这事我也就答应了。朋友的朋友和我说明白了,张书记你要是把他们的赖大哥的事办妥当了一定重谢。”张书记一看萧敬在酒桌上亮了底牌,心里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替赖省长来捞他的弟弟来了,当官的脸皮都厚心都黑,重谢?狗屁,当官的都是靠权压人,说大话使小钱的主,好了,你不是打着朋友的朋友吗?我也给你装哑谜,张书记假装有些醉意地说着。“怎么个重谢法?”萧敬从里怀兜里拿出一张银联卡推到张书记眼前。“这里是一百万人民币,密码是一壶酒一壶酒,也就是159159,你只要答应了,这张银联卡就归你了,我相信你办这等事是轻而易举,对你来讲可以说是举手之劳,等赖长顺无罪出来还有一张同等价值的银联卡送你。”张书记这一下可真是惊呆了,一百万,可以买一百平的住宅楼啊,看来赖长顺真是一条大鱼,他的朋友肯出一百万见面,事成还有一百万,我的妈吔,我今天遇到财神了。张书记以前接触一些这类案子,也收受过贿赂,但都是三万五万最多十万八万的小钱,这样的案子一年也碰不上一两个,所以多少年下来张书记也没有得到太大的实惠,现在纪检部门的干部基本上就是喝茶水看报纸的差事,贪官遍地没人举报,都知道纪检委只是个牌位,没人相信会解决什么问题。所以除非是贪官得罪什么人了写封匿名信埋汰埋汰你,赖长顺这个事是中纪委拿他当回事,认为这匿名信写得有鼻子有眼指名道姓的,要不是这样市纪委才不管这些屁事呢,他毕竟是省长的亲弟弟,太岁头上动土,我张小个子不是找死吗?张书记想到这决定,我张小个子还得在这个市混饭吃,你省反贪局下来的人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张小个子不能不为自己留条生路呀。他从容的把萧敬推过来的银联卡拿起来用嘴亲一下,然后大大方方的放到里坏兜里说:“我这关可以通过了,你转告你朋友的朋友,下一个银联卡就不用给了,给我在荟萃湖一带买一套一百多平的住宅就行了,我想你朋友的朋友里面肯定有房地产开发商,你就让他用一百万的成本价我弄套房子,我保证把赖长顺无罪释放。不过我建议你萧秘书,你再请我那两个参与这案子的人吃顿饭,讨个能与我心照不宣的配合,这样我们向反贪局那两个人汇报都是一致的意见,赖长顺的案子也就调查告终完事大吉了。”“反贪局那两个人能轻易善罢甘休吗?他们要亲自调查该怎么办?”“就他们这两个酒囊饭袋,出来干什么来了,也是他们领导派出来的,是在履行公事,你放心,我看他们近几天的表现心根本没放在案子上,整天出去游山玩水会朋友。等听完了我们的汇报,也就带着调查材料回去交差了。”“回去他们也是欺骗领导。”“现在不都是这样吗,你忘了杂志上都登载这么一个顺口溜: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国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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