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肯定不能让她知道我的身份,我仔细的回忆今天晚上济慈有没有泄露我身份的言行,还好,他今天晚上好像一直叫我的是李施主,那就好办了,等天亮我糊弄完师父再,实在不行,我就先告诉他我叫李大平,哈哈,
事情解决了,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不知道济慈脱险了没,但是困意袭了上来,我往师父睡的床上一躺,不再管无常,呼呼的睡了过去,
我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那脑袋碎裂鲜血迸裂的的一幕老是在我的梦里出现,让我噩梦连连,总共睡了没几个时我醒了好几次,看的无常一个劲儿的想笑,我感觉简直是痛苦的要死,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睡的最痛苦的一个觉,
天刚蒙蒙亮,虽然我还是很困,但是我还是挣扎着起来,立马觉得头昏脑涨的,我看了看钱婉儿,还在熟睡,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了,怎么能睡的那么香,不会是让我打傻了,想到这里离我心翼翼的走上前试了试她的息,很正常,再看脸,也很正常,我放下心来了,听了听外面,鸟叫声此起彼伏,
可是无常并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我反而不担心他跑了,现在不是师父找他,是他求着师父,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现在没功夫处理他的事情,我得赶紧向师父汇报去,
我三步并做两步就往山下的山洞跑,刚走了没三分之一我就看到前面冒出两只眼睛来,我吓得嗷的一嗓子,那家伙赶紧道:“别瞎叫,是我,”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无常,我气得破口大骂:“你要死啊,不在上面好好呆着,在这里吓唬人,”他无奈的道:“山顶上阳气太重,我受不了啊,”
“你少装蒜,受不了你怎么和玄女……见面的,”我本来想他怎么和玄女搞到一起的,但是又觉得这样亵渎了玄女,所以临时改成了“见面”这个词儿,不过即便这样我也觉得我自己不地道,老戳人家的肺管子,
无常张了张嘴想解释,我赶紧自己圆场道:“行了,我得赶紧下去伺候师父,你就在这里呆着,”着我就又往下跑,无常拦住我:“你能不能给我点根香,我好几天没闻香,都快不行了,”
“避煞香你要不要,你老实的呆着,等我伺候完了师父再,”我把他拨楞到一边,赶紧往山下跑,
到了下面,师父已经醒了,听到我的声音他很不高兴的道:“白,你去哪里了,怎么喊你那么多声你都没听见,我让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什么师父,我今天早上醒的时候看你睡的好,我就到上面先练练气了,没想到您这会醒了,您饿了,我给您做饭,一会我到山上采点野菜,别净吃骨头汤了,我觉得您该腻了,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等一会吃饭的时候我跟您详细,”我赶紧解释道,师父点了点头,我就要往外走,谁知道狮子冲我呜呜了两声然后吼了起来,我顺手就要拍它一巴掌,它却灵敏的躲开了,然后跳到一边对准我:“吼”
我只感到一**的强劲的气息冲击着我,我顿时感到体内气息全无,然后手指和胳膊剧烈的疼了起来,我把手按在那个被我打碎脑袋的人的时候那种疼痛瞬间又麻痹了我的半身,我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疼痛,几个月前在地府被勾魂长戟打我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疼,随着狮子的吼声过去,我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但是有什么东西从胸口顶出,我一张嘴,吐出一口黑血,接着我看到左手食指和左臂上各有一个点儿往外出血,我用手抹了一下,吓了我一跳,竟然各抹出一条虫子,不过从我的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它们各仅有一点点的皮肉相连,我一看,竟然是噬魂虫,难道昨天晚上那家伙的脑子里也有噬魂虫,还趁机进了我的身体,
师父在一边非常紧张,他着急的问道:“白,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看了一眼狮子,它现在又跟没事儿一样了,我知道它就是冲着这俩虫子来的,虫子没了它也就不吼了,那么明我体内已经没有虫子了,我向狮子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向师父道:“没事儿师父,狮子可能是饿了,”
师父显然不相信我的,但是竟然罕见的没有再问,我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那口黑血,隔得近了顿时觉得腥臭无比,而且它竟然把地上的石头都腐蚀掉了,我吓了一跳,我的身体是怎么承受这东西的
我赶紧把这口黑血掩埋好,然后带着狮子往山洞外跑:“师父,我带着狮子一起去采点野菜,您等我一会,”师父点了点头,我赶紧一溜烟跑了,
来到洞外,我首先要做的不是去采野菜,而是去埋钱良峯的地方看看,济慈这一晚上也没动静,没到山下的山洞来,那他去了哪里,有危险还是回定林寺了,不过钱婉儿是他的老朋友的女儿,他总不至于扔下不管,不过也难,依照他制狗血钉那个狠劲儿,我真担心他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现在我对济慈有种不出来的感觉,以前我觉得他慈眉善目是个大善人,可是现在我老是觉着他面似忠厚内藏奸诈,或许是心理作用,那两个狗血钉让我战栗不已,
我围着山找了一圈,不但没发现济慈,连昨天晚上死的那两个人的尸体都不见了,那些人看来已经走了,临走还把尸体处理了,在这一点上这些人更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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