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了一下狮子,钱婉儿皱着眉头看了狮子一会,喃喃的道:“这不就是个藏獒吗,哦,对了,那里也有只藏獒,不过比这只大的多了,但是那里的人不管这狗叫藏獒,而是叫辟邪兽,当神仙一样供着,什么也不干还整天牛哄哄的,对人爱答不理的,每天就在那里走来走去的,有时候还特凶,昨天早上就特别凶,我不喜欢,”钱婉儿随口这么一,狮子立马露出了尖牙,发出呜呜的威胁的声音,我一巴掌拍在狮子的后脑勺上:“老实点儿,还不得了,”狮子立马委屈的到了一边,钱婉儿却笑着道:“这个东西真有灵性,不过我刚才不是它,它为什么不高兴,”
“没事儿,你别管它,毛病,”我把狮子拨楞到一边,
我看看外面天已晚,师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和钱婉儿的谈话他一点儿都没听,我现在是对师父越来越疑惑了,这个老头儿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和能量,这个号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老瞎子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事情,
尽管如此,我还是上前把沙发上的一床毛毯给师父盖好,
我看看老四,老四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看我看向他,道:“早点儿休息,忙了一天挺累的了,”罢他一指旁边的一间屋子,然后他指了一下另一间屋子道:“姑娘你就睡这间屋里,”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间屋子,面积不,有三个房间,装修的很一般,一点品位也没有,我笑着道:“老四,你赚那么钱不好好装修装修自己的房子,钱都干嘛去了,”
“呵呵,这可不是我的房子,这是黄师傅的,我只是来给看家而已,这里的房子我可买不起,”不知道为什么,老四这样话很中规中矩,但是我听起来就是没有在古玩市场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那样的亲切感,我没有了再聊下去的兴致,讪讪的和钱婉儿还有老四道了晚安就领着狮子进了老四指给我的房间,
进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心里不由得感叹起来,我都多久没有在一张正儿八经的床上睡过觉了,我摸了摸身下的床,是厚厚的床垫,弹性十足,睡上去真是舒服,唉,等我以后结婚的时候我要买张更大更软更舒服的床,我一边把屁股在床上巅来巅去,一边想到,
结婚,和谁呢,
我想起英,她现在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可能没有和她结婚的可能了,因为她不是普通人啊,虽然我也不是普通人,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左手臂上那个有净灵印记的地方一阵阵发烫,我抬起手臂,这时狮子突然从床下跳到了床上,“狗”视眈眈的看着我手上的印记,我不耐烦的一把把它拨楞到床下,道:“再敢往床上蹦,我打断你的狗腿,”狮子委屈的叫了两声然后趴到了地上,
被狮子这么一搅和,我想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了,把被子往身上一盖,睡觉,
第二天我睡的正香呢,就有人敲门把我叫了起来,我睁开眼一看,太阳已经高高的悬在天空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却觉得浑身疼的要命看来真是贱骨头,睡不得舒服的大床,
出了房门我一看客厅里挂的钟表我愣了: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不是,我一向很警醒的,怎么今天这个觉睡的时间那么长,
师父和钱婉儿已经起来了,师父在那里走动,钱婉儿扶着师父,那情形真像一对父女,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什么关系,得空了我得问问,
师父听到我起来了,连废话都没一句,直接的道:“白,你一会儿就出去,老四把李胖子原来用的东西给你拿来了,你一会就到李胖子摆摊儿的地方去给人算命去,然后下午三点的时候你去心茶楼听听三皮开始讲书了吗,”听师父让我去摆摊算命我就已经抓瞎了,听到师父让我去听王三貔开书了没有我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师父,你咱现在的处境已经够危险的了,您还要把自己尽书里让人去听,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还有,上街算命,我拿什么给人算,”我抱怨道,师父却好像没听我什么,只是简单了句:“厨房里有饭,你先吃点,吃完了就去,”
我气的到了厨房里,锅里有一锅米饭和一碟子腌黄瓜,我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就着黄瓜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然后我就准备走,偷偷的走,去听书无所谓,但是算命真是要了我的命,我现在空有一身本领,唉,就是没有实战经验,我怎么去给人家算命,
但是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钱婉儿在厨房门口等着我,看我出来了就递给我一套家什,我一看,真的是疯掉了,
是李胖子用过的东西不错,一个竹筒,铜钱还只有五枚,少了一枚,一块脏兮兮的红布,两个个不高不矮的马扎,钱婉儿也不话,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钱婉儿还给了我一张卡,是什么门禁卡,进来的时候不用通过保安刷卡就能进来,
哼,给我我也不去,我暗想道,跟师父打了个招呼我就出门了,
出了门我就直奔心茶楼,到了茶楼,还没有营业,大门紧闭,但是门外挂了块儿黑板,上面写道:今日新书,奇人异术,命理神课,书名《算命瞎子》,望各位捧场王三貔,我点了点头,看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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