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您终于肯来见我们几个了,”师父淡淡的道,
“黄思栋,你究竟想干什么,不把无常送回我就忍了,让这书的你的事儿我也忍了,可是今天为什么把净灵父母的魂魄擅自劫走,”阎君怒气冲冲,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就知道,把阴阳圣火令给我就不是什么好事,”着,师父从怀里掏出了那块木牌,“还什么加持过的,不过是让你的鬼卒们时刻监视着我和白罢了,不过,可惜了,我这些日子受伤,体内的气息不动,你这些鬼卒们全部都抓瞎了,”师父依旧不急不慢,阎君倒是有些气急败坏:“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师父笑了,笑的有些凄凉:“阎君,现在人多嘴杂,咱们暂且听完了书你再来啊,”阎君环顾了一下四周,了声“好,”然后我就觉得眼前一闪,我浑身又觉得好受起来,阎君和鬼卒已经不见,
我惊恐的问师父:“师父,这……”师父没有话,倒是英轻轻的拽了拽的我手道:“不要话,等书散了场,”我先安静了下来,令我惊奇的是王三貔的书,竟然紧接着刚才,刚才道“合适”二字,现在还是承接着“合适”二字来,难不成我刚才做了个梦,但是为什么英和师父好像都知道的样子,我再看了一眼吕士良,依旧在发抖,看来刚才他也看到了,难道我们几个刚才一起做了个梦,
“诸位您看,自打那时候开始,整个古玩市场这一片儿,人丁不是最旺盛的,但是财源绝对是整个莒市最旺盛的,现在那里倒腾古玩古董的一年赚的钱海了去了,而且哪怕你就是假古董也没有赔的,这是什么,这就是气数,再当天晚上,黄思栋帮张善啸料理了这一件事情之后,就和张善啸分别了,然后就去找谁了呢,就找这道士了,黄思栋为人虽然忠厚,爱惜这些个善良的人,但是对待恶人那是从来不留情,当天晚上就活劈了这假道士,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引出来老瞎子避难定林寺,老和尚佛法化恶怨,热闹书目精彩好戏咱们是静待下,啪”
随着醒木一响,王三貔今天的书结束了,下面的人还意犹未尽,有个人忽然问道:“三皮,你这黄思栋杀了人那不是犯法了吗,警察后来抓他了吗,”王三貔一边用手帕擦脸一边道:“这事儿跟你这里也成,黄思栋本来是要被抓起来的,可是人家朋友好啊,关系硬,这件事儿也就这么遮过去了,您往后听就知道了,哦,对了,明儿个咱们《隋唐》啊,这样的书的我自己都瘆的慌,明儿换换口,也聊点儿别的,今天太累了,诸位都请回,”听王三貔这么一,大家也都不好意思再呆着,纷纷的离座走了,
我看了眼古皓轩,脸雪白,他站起来勉强的笑着对王三貔道:“三皮,晚上到二爷家里喝酒去,”王三貔笑道:“二爷,不是驳您面子,今天晚上真有事儿去不了,”古皓轩哦了一声,也没有多什么,转身走了,
见众人都走了,师父对钱婉儿道:“婉儿,你和这位老先生去买点儿酒菜,白,你拿钱给婉儿,让她帮你买些香烛纸钱,婉儿你晚上八点再来找我们,我和他们两人有些事情要办,”着师父分别指了一下吕士良、我和英,
婉儿听师父这么,知道可能有事,就顺从的站起来往外走,吕士良犹豫了一下,想什么但是还是站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腿肚子在打哆嗦,嘴里道:“嗯嗯,对,我和婉儿姑娘给你们买酒菜去,晚上咱们好好的喝点儿,”我依言掏出钱来给婉儿,婉儿调皮的一拍自己的衣兜道:“我有钱,”师父淡淡的道:“这样的事儿还是让白自己花钱,”
我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僵住了,眼泪又滚落了下来师父这么,分明是我的父母已经走了,这就和当初钱婉儿为钱良峯买香烛纸钱一样我才知道师父买香烛纸钱原来是给我买的,
那英岂不是在骗我,我看向英,心里有些愤恨,但是英的眼神却是坚定的,她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放心,但是我的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钱婉儿和吕士良刚要走,王三貔道:“二位且慢,稍待片刻,我换件衣服咱们一起,”师父也道:“嗯,三皮你和他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等他们三人都出了茶楼,我就感到气氛一下子压抑了起来,忽然平地起了一阵风,茶楼里的窗户和门都唰的关上了,茶楼里一下子暗了起来,不一会儿整间茶楼都变得黑洞洞的,我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好在我的眼睛在黑夜不受影响,我看一眼无常,倒是显得很精神,狮子也活泼了起来,虽然如此,我见狮子和无常倒是显得很严肃,严肃的我都有些想笑,特别是狮子,就像我当初在地府第一次见到它一样,老老实实的蹲坐着,我第一次见它觉得它那样坐着很威严,但是现在它的个儿比以前了三倍不止,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滑稽,不过虽然如此,我知道,不一样的东西来了,
阎君很可能去而复返了,
我正想着,只觉得眼前一闪,果然,阎君再次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和刚才一样,还是一脸的气急败坏,嘴里不停的喊道:“黄思栋,黄思栋,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师父却轻轻的笑了,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有些颤颤巍巍的,我急忙上前搀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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