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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那个所谓的商务部长来了，瓦列安娜是在他身后跟着的，以什么身份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商业部长知道我，我也见过他照片，站起来握了一下手，寒暄了几句废话，签约仪式就开始了。
全程都没有媒体记者，只是互相在合同书上签了名字，握握手，又闲谈了几句场面话，这仪式就算完事儿了。这才是办正事儿的样子，不像那些场面上的东西，雷声大雨点小。
等签完合同之后，那个商务部长走了，这时候瓦列安娜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份东西。那好像是一份档案吧，档案上盖着一个印章，瓦列安娜说，那个俄文单词如果翻译成中文，意思是：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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