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了个测试,玻璃玉前生居然是个丫鬟,好像还挺笨的,听说还是腹黑男特喜欢的类型。
本来嘛,测试只是用来娱乐的。
很郁闷的是,我在去逛一有关星座的贴吧时,很无语的发现,巨蟹座---丫鬟。
当时我就笑趴了and无语。
为啥人家的就是高贵优雅的小姐之类的,我却是苦命滴丫鬟。
莪脆弱的心呀,要碎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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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舒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的体温,优璃把药碗搁在床头,他安置下她。
天云掀开帘子,看着阖着双目的完颜舒,伸手去探她的脉搏。
“怎么样了?”优璃似乎有些累了,脸色苍白。
“需要好好调理,她的底子,已经差到极点。”
“天云,这些天你好好照顾她,要什么药材,你随时到藏药阁去拿。”
他走出去,在要踏出门槛的时候,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陷入沉睡的完颜舒,胸中阴郁慢慢消散。
天云看着优璃的背影,无奈爬上她的眉。
悠姐姐是他一生的魇。
他明明生气了,一回头,肯定又去派人保护她。
这样可怕的偏执,真是让人既无奈又可恨。
舒子也是这样。
她的体内有种奇怪的抗体,一点点的吞噬了毒物,净化了她的血液。
听师傅说,有些人从小服中药,身体便会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可从舒子的脉象来看,似乎没这种迹象,那么是为什么呢。
思索没头绪,天云也不再乱猜测,一切只等舒子醒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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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优璃迎风而立,雪花趴在他的肩头上,渐渐融化,三千黑发,随着他跳动在玉箫上的指尖,狂乱而舞。
清灵婉转的乐器声,画出一圈又一圈的音波扩散出去,
雪天,黑夜,悠扬之乐,多么美好。
可这美妙箫声,并不是给人欣赏的,而是用来召唤隐没在黑夜里的暗卫。
数道影子卷着风,如闪电疾驰而过,轻轻降在优璃面前,足下瓦片,竟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解决所有对公主不利的障碍,尤其是太后派去的,杀无赦。”
优璃的手指停下,清冽从眼波流过。
吩咐一下,暗卫们脚尖移动,瞬间消失。
优璃的手又开始活动,手背上那白中带红的绷带刺眼极了,他手指一掀,绷带立即飞出,最后掉在雪地上,慢慢被雪覆盖。
玉箫动,婉转之乐在继续着,可优璃的脸自始自终冰着,没有半点温情,倒是不应景了。
“皇上。”
萧星言腰上佩了剑,剑柄上青色的蛇清晰可见。
“星言,朝堂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
“有眉目吗。”
“暂时没有,我怀疑是身边的人干的。”
“最多三天,三天后你要解决这事。”
“可明天的早朝?”
“不必担心,专心去办你的事。”
“对了,公主那边......”
萧星言问道,又有些不安地看了优璃一眼。
“放心。”
萧星言的心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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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像是会飘的绸带,在山道上绕着。
车里,优悠捧着聚灵草,头朝外,眼睛盯着光秃秃的山脉,沉思着。
“公主,这么做,万一有一天你后悔了怎么办?”
“皇上待您的好,奴婢可是看在眼里多年了。”
“你跟我许久,我以为你会懂的。”
“奴婢懂,可皇上很可怜,普天之下,如此深情的帝王恐怕难出第二个了。”
“冷珠,我没有退路了,从我决定出嫁的那天起,我的身心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齐国后宫黑暗,太后认定你会是迷惑齐王的妖妃,这条路多艰难,”
冷珠顿下,“奴婢是皇上送给你的,你做什么,奴婢都跟着你。”
马车忽然一颠,往后仰。
帘布甩起,利箭刷过她的侧脸,冷珠飞快从车窗跳下,徒手挡下利箭。
“快带着公主离开!”冷珠沉稳的声音传来。
车夫回过神,当下扬鞭。
冷珠一人对战多人,不过须臾,她便负伤跪在地上,那些人气恼,一掌把冷珠拍下万丈深渊。
旋即提着脚步追了上来。
优悠平安地回到了齐国,她清楚,优派来的暗卫及时助了她。
冷珠的死还历历在目,只那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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