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小农思想作祟,从来不做大牌,只求能胡就行。
这么一来,牌桌上只有魏红玉不停的在说“糊了”两个字。
经历了两三次,梁娟再笨,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梁学涛换了个位置,打了一圈牌之后,他突然扭头瞥了身后的梁豆一眼:“豆豆,你不回房睡觉吗?”
梁豆瞥了梁娟一眼,果断摇头:“我…..不困。”
梁学涛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回过头,突然一把把牌阖上了。
“咦,爸你这是干嘛呢?”梁娟眨了眨眼。
梁学涛没理她,摸了一张牌之后,随手在阖下的牌中翻出一张,打了出去:“九筒。”
“碰!”梁娟把梁学涛打出的九筒拿回来放好,又问:“爸,你不看牌,能记住吗?”
周诚坐梁学涛对家,梁豆刚才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听梁娟一再追问,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咋啦?”魏红玉问他。
周诚笑着摇头:“没什么,牌太好了。”
摸了几轮牌之后,梁学涛用事实作出了回答,答案:当然是能记住的,要不然我怎么能胡牌!
梁学涛收好战利品——小袋牛肉干若干包,然后冲梁娟挑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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