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不假思索,自然不能承认是自己的。
扶疏垂首:“我捡到的,我看别致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所以就用着了。”
水瑶笑了:“她把这簪子看得比命还重,怎么会粗心大意弄丢了?还是……这簪子一直就在你手中?你……难道就是她!”
扶疏讥笑:“老身不知姑娘在什么,姑娘一再为难老身,到底居心何在?”
水瑶嗤鼻一笑,走向前捏着扶疏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看,她要确定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扶疏!
容颜苍老,一脸斑驳确实是很难从面上看出扶疏的影子。但女人天生有种的东西叫直觉,她的自觉告诉她,眼前之人就扶疏!
美人迟暮,可眼神却不会变老。即使扶疏刻意伪装,可她那冷傲的眼神还是无意中闪过。扶疏一向如此,她不屑与人交往,她的世界只容得下一人。
其余的,都似乎不是那么重要,甚至太多都不曾到达她眼底。
她是扶疏,一定是扶疏!
今日若非这支桃木簪,谁能把这个身上毫无气息可探的老妪,看出她就是那个冷傲的扶疏!
一个念想,在水瑶心里开始发芽。她忽然大笑,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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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蕉山,扶疏一夜未归,仙焦急地在山上来回踱步。
他修为太浅,大白天去闯仙界一定会被发现。那样不但探不到扶疏,反而还会让自己身陷囹圄。思来想去,又不能坐以待毙,一头汗就从昨晚流到现在。呆呆地等了一整天,扶疏依旧没有音讯。
扶疏不可能丢下自己一去无影踪,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天色暗了下来,仙望着天空深吸一口气。他修行是不高,但好在他体型够,这点倒是成了他的优点。
入夜,仙偷偷摸摸跑到了夕瑶山。今夜的夕瑶山与昨晚一样,静谧得让他心慌。
不在夕瑶山,莫不是还在千离宫?
仙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要闯一闯,无论如何也要见着扶疏再。
千离宫外,千离布下了一道结界,仙修为太浅别是闯结界了,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面前有结界就直接撞了过去。被反弹出去不,触动了结界警铃,瞬间一张大网就铺天盖地地罩了下来。
仙瞬间慌乱不已,可就在这慌乱里脑子里的浆糊却忽然都理清了。
就算他见到了千离又能如何?他能他来找扶疏的?扶疏如今这个样子恐怕宁愿死也不想那般面目见他,她如此苦心,他又怎么能够如此轻易毁掉?
警铃想起的那一刻,千离立刻冲了出来。仙困在大网里,正理清了思路,打算来个宁死不屈也不来这里的目的。
只是,夜空中一道黑影落在他身边,一把拉住大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而另一边的千离,他拖曳这一身长袍只是比那黑影晚了一步。
看着消失的影子,千离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他千离宫什么时候成了魔界的后花园?
怎么每晚魔界都要派个实力很差的喽啰来闯关?闯关失败后,魔君就乐不疲此来营救,阴九渊这玩的是哪一出,还真是叫人费思量。
“师兄,没抓到吗?难道又是昨晚……”染月看千离一脸凝重,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发着呆,根本就没听到她问话。染月推了推他,又问了一遍。
“我觉得师弟是挺喜欢千离宫的。”千离莫名其楼里,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举着酒杯正在对酒邀月。许是酒到酣时,男子摇头晃脑吟起诗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哎……要是扶疏在就好了,她在就可以跟我一起谈天地一同胡扯,好不痛快。可是,扶疏啊扶疏,你到底是去哪了?”
他才刚刚有些怀疑天君,还没来得及去深入调查,天君就突然把他打发到了边界。这么多年来,他还真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一般,到处被放逐。天君越是这样,他心中的疑虑也越是更重了。
他拖了很多信给千离,可都入泥牛入河一般毫无音信。
千离若是能看到他的信,想必不会毫无反应,如此看来他的信千离压根就无法收到。他也想过偷偷溜回去见见千离,可惜,这里的天兵天将似乎都在盯着他。
天君为何要如此?每次调派他离开一处的理由都十分的合情合理,可真乙知道,这其中却绝对不会如天君的那样。
如今他被调派到连云界已经有三年了,让他更奇怪的是,扶疏失踪的这么多年里千离竟然都没有来找过他。
难不成,千离也如他一样被到处放逐?
真乙想破脑子都想不通,心里烦躁一仰头将酒饮尽。
“报!魔界有异动!斥候在三十里外发现魔军正在朝着连云界而来!”天兵火急火燎地跑进来,真乙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魔军已经很久没有来骚扰过了,自从上一次大战后,两界皆有损伤,魔军关闭大门很久都没有动静了。
扔下酒瓶子,披上战袍鸣鼓严阵以待!
买下伏兵,却迟迟不见魔界大军。真乙心里正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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