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净当下便脱口问道:“你说是不是傅少卿?当年的那‘女’人是不是如今的傅少卿?!”
在场的人听到苏净这么问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明明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的人物啊!想一想那傅少卿不过才十六七,而筑离算着年纪也该是四十几岁了!如何能将这两个人想成一个人的?!
然而苏浅听到傅少卿这三个字,眼睛瞳孔立时收缩变深,一脸的惊颤,“就是她!就是她害了我这一生,让我永远被迫活在明明属于她的仇恨里,啊啊啊!!!头好痛!我要杀了你们!”
似乎是条件反‘射’一样,那种强加在脑袋里的思想已经根深地固,让她一看到苏家的人就又起了浓浓的杀机!
当这一‘波’思想过后,人便会变得犹如痴呆一样,无情无‘欲’,没有一丝感觉。。 更新好快。
这便是当年筑离因为自己对苏家的仇恨而对她造成的永久伤害。
空蝉大师看着情况不对,便不再迟疑,抬手点上了她的睡‘穴’。
“阿净,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房歇着吧,明日还有武林大会的开场需要你来‘操’持,既然这事件也‘弄’了清楚,后续的事情再慢慢定夺吧。”
苏净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比如苏浅刚刚也承认了傅少卿就是筑离,可是这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她到底为何会那么说?还是说如今的傅少卿是筑离的孩子?为的自然是为母报仇?
这些问题统统堆积在他的脑袋里,像要爆炸一般,而听到空蝉大师那么说,他犹如暂时找到了放松的理由一样,于是便略显疲累的摆了摆手,道一声:“好,就先这样吧。好生安置死去的弟兄们,还有迎然,今夜就由你好好看顾着苏……浅。”
“是,少主。”
夜‘色’更深了,苏府里的灯火终于都歇灭了下去,寒风拍打着木‘门’窗纸,扰得人心烦意‘乱’。
昨夜晚饭江月白喝了不少好酒,暂且忘却了一直以来心里的烦心事,是以很早便回房睡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还是一个未出襁褓的婴童,翠竹山林里自己不住的啼哭,那哭声响彻山林,撕心裂肺。
一个婴童如此哭泣不外乎饥饿,是的,梦里的他被人孤零零的抛弃在了这片无人的山林,父母亲不知去向。
不知怎么的,江月白似乎在梦里能感觉到自己身为一个被人遗弃的婴童那种强烈的绝望与悲哀!
这不该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也不知道干净得犹如一张纸的婴儿该有的愁绪!
原来,梦里的他也无意识的扮演了被遗弃的角‘色’。
就在他悲伤惆怅自己的父母亲为何抛弃自己时,突然,嗷呜一声响打‘乱’了他的思绪!
啊!这是什么声音?!
狼!一只双瞳泛着绿光浑身皮‘毛’暗黑行动看着十分矫捷的狼!
那只狼看到裹在襁褓里的婴童,张开牙齿‘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这么鲜嫩的‘诱’‘惑’,促使它身子前倾快速扑将过来!
啊!不要吃我!
江月白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额前冷汗涔涔,后背湿了一大片。他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原来是一场梦啊。
可是好可怕。
江月白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推了被子下了‘床’,‘摸’索着到灯台前点燃了烛火,黑黝黝的屋子里立刻燃起了明明灭灭的光线。
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吹在他身上,不由一阵哆嗦。
噫,是一扇窗户未曾关紧透了风进来。
江月白抱着袖子走到窗前伸手关上了窗户,心中却泛着嘀咕,明明好似记得是关好了的。
重回到桌前,倒了杯凉茶,一杯下肚,没有酒‘精’的灼烧,肠胃里倒显得舒畅多了。
不过此刻,他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呆愣愣的坐了一会儿,胡思‘乱’想了些梦中的场景,江月白一甩脑袋,极力摆脱梦中令人心悸的虚幻,这个时候就突然想起了他师姐来。
晚饭的时候,她借故先行离开,去见那个假冒她的神偷,不知道事情进展得如何了?一想到师姐她明天便要走,江月白便十分的不舍,于是他起身披了件厚衣裳便出了‘门’。
师姐的客房是被安排在隔壁的。
江月白站在‘门’口,推了推‘门’。‘门’自然是关紧了的。
这个时候阿央一定睡得特别香,若敲‘门’打扰到她便不大好了,可是他又怕这一回房,睡一觉到第二天天明,师姐就已经走了。
在寒风中正当他颓废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了窗户啪啪拍打到木框的声音,咦,窗户没有关吗?
江月白连忙奔到窗户那边,果然没有关!
正好不晓得怎么进去的时候让他发现了这个,那么凑得这么好,就翻窗进去吧。
江月白想到便去做,当下撸了袖子便攀上了窗台,翻身跳了进去。
可还未走个几步,就有人也从窗台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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