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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僖绶围着‘记施国’的地盘转了一圈,对地形和城池、港口及海峡都做了实地勘察,有找人具体询问了这里的潮汐和水文情况,心中有了谱,并形成了初步的作战打算。由于自己的主力战舰高大又是以风帆为动力,吃水深,动作笨拙,转弯半径大;而敌方的战舰狭长以桨帆为动力,吃水浅,举动机动,航速快,可以在很小的半径内完成掉头。
双方战舰的特点决定了对战场的适应性不同,程僖绶深知己方战舰的优毛病,将战场选择在广阔的海面上对自己最有利,而应当避免进进海峡与敌决战,否则很可能由于回转不灵产生碰撞。因此主战场应当放在岛西,即便于篡夺港口,还可认为攻击城池供给炮火声援,但为了防止敌军战舰逃往本土,还应遣军封闭海峡的两端。
计谋已定,可也不能黑不说白不说,上来就打啊,总得找个理由。而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借口,尤其是对万里而来的大宋水军就是找茬来的,没有理由也得制作出个理由来啊!程僖绶在大宋一支商队掌柜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后便静静登船返回苏德尔港,并没有留在岛上。
盛中堂是天子四大堂中专司海上贸易的商团,起初生意只涉及高丽、扶桑和东南亚等近海国家。在天子登基后,为响应其开辟海上贸易开端涉足阿拉伯和印度等国家,并成为一些航线的领航者,因此在大宋从事海上贸易的商团中处于领头羊的地位,享有很高的权威。基础上是他们做什么,其他商队也跟风装什么。
盛中堂在天子登基后一分为二。一部分成为大宋新水军的基础,另一部分仍然从事海上贸易。程僖绶作为的实际建立者和曾经的掌控者。上高低下对他自然是礼敬有加,而此次带领宏大的舰队随着他们出航,明确这尽不是声称为商船护航那么简略,应当是另有使命,所以一路上都看他眼色行事……
‘记施国’是中国方面的叫法,实在其只是塞尔柱帝国行省下辖的一个小城,和他们称之为‘黑衣大食’的国家是同一个国家。由于大宋商人们被规定在指定区域交易,也没往过其它处所,所以便以一国称之。不过也可以看出城主具有必定的自主权,可以说就是一方的土天子。今年由于大汗要与黑汗国开战,军费开支宏大,作为帝国财富的重要起源第,因此请求他们缴纳的税赋也大幅增长。
但是这些钱记施国国主不会自己掏一个子,羊毛还要出在羊身上的。因此他请求在往年缴纳货物总值五成的基础上再进步两成,也就是说商人们万里迢迢,历尽艰辛运到这里的货物先要拿出七成交税,只有三成货物留给他们自己交易。虽说远洋贸易利润丰富。甚至可以称之为暴利,但也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海上的风暴、无处不在的海盗都可以让他们船毁人亡,血本无回。说是用自己的命在换钱也不为过。而七成的税赋基础上将他们此行的利润抽光了!
增税的命令让岛上的商人们一片哗然,表现反对,但也仅仅是反对而已。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不得不低头。再者你不听从就只有离开,可又能往哪里?也许刚出港就被‘海盗’抢得一文不剩。弄不好还得搭上生命,现在好歹还给自己留了一点。总比血本无回的好,因此大部分人捏着鼻子认了。
令人意外的是这次进步税赋的命令得到了大宋商队的一致抵制,他们拒尽缴纳,请求仍然按照过往的旧例履行,否则宁可离开也不在此交易。近几年来,随着大宋海上贸易的发达,他们在记施国的贸易额中盘踞了大头,而塞尔柱也正是靠着这些来自东方精巧的丝绸、瓷器、茶叶垄断了对欧洲的东方贸易,赚取了大批的金钱。他们若是离开对国家的丧失将是宏大的,而且会给其他地区商队起到坏榜样的作用。
因此记施国城主决定对敢于寻衅自己权威的大宋商团实行处分,他派出部队强行登船扣押商船,发布没收所有货物,并将其驱赶出境。记施国城主的强盗行动自然引起了两边的冲突,成果造成大宋方面数十人受伤,百余人被扣押,船只也被拖进军港扣留,只有少数几艘商船见事不好趁乱冲出港口,而记施国海军派出两艘战船随后追击。
商船固然先走一步,可是现在基础是逆风航行需要不断调剂船帆来保持航向,而且又满载货物,速度自然慢了很多。而记施国的战船在逆风的情况下,可以完整依附人肉发动机划动船桨获得动力。所以两方之间的间隔越来越近,猫戏老鼠的游戏在海面上演,商船只能靠不断的摆动船身来防止敌舰靠上来,也许记施国的战船是想人货兼得而没有下杀手,否则只需几支火箭就解决了问题。
一路追击的记施国战船终于找到机会超过大宋的商船,开端向其侧舷靠拢,船首上的士兵已经做好抛缆的筹备,士兵们也别好刀枪筹备跳帮夺船。大宋商船上是一片惊恐,水手们四处乱窜,似乎在寻找安全的处所,可忽然间他们停下动作发出了一阵欢呼,舞动着衣服,双手纷纷向船头跑往。
“他们不是疯了吧?”宋船上水手的变态表现让记施国战船上的军士们一愣,猜忌他们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以致集体发病得了失心疯。可当他们随着向前看往时,自己的心也随着狂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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