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将手中的长枪借着马力狠狠向前递出,刺向当面的敌人。已经退到后列的奇顿却松了口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些异端以重步兵组成的长枪阵外,还没有任何一支部队能在对冲中克服‘古拉姆’重骑兵,不知道有多少不可一世的部队败在了他们长枪和弯刀之下,他信任今天自己固然初时遭遇了丧失,可对方单薄的衣甲依然无法拦阻自己铁骑的冲撞。
但眼前的场景再次打破了奇顿的常识,敌军借助紧密的队形补充了战马和衣甲上的弱势,且可以使他们在同样的间隔内排列更多的骑兵,盘踞了人数上的上风使他们相互配合,将手中的骑枪分辨刺进己方骑士和战马的身材。而更无耻的是他们应用的长枪要长出一大截,在己方的骑枪还未接触到他们时候已经抢先递到!而接下来的情况再次颠覆了奇顿这位‘古拉姆’精英骑士的认知,敌人居然以长矛直接攻击对手。
长矛在传统的伊斯兰世界尤其是‘古拉姆’骑士中被视为最可靠的兵器,对这种兵器也是信任有加。比起欧洲人,这些突阙民族对于长矛的应用更多样化也更机动。在战斗中他们曾应用过步兵用过的‘卡那哈’,但是很快便创造其在马背上的实用性完整比不上那些从东罗马传过来的,更短更硬朗的昆塔里亚骑兵矛。
‘古拉姆’们弃用这种号称最长的长矛,重要是由于其对于骑兵来说太长了,拿着不方便,冲锋突刺的时候也轻易折断,而且不轻易把持,一旦直接刺中敌人自己也会在宏大的冲击力下受伤,轻者手段折断,重者全部胳膊都会被撕扯下来。所以他们选择相对较短便于把持的骑兵矛,利用冲击力将对手撞落马下,也尽不是直接冲刺对方的马匹和身材。
奇顿认为敌方会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下同样丧失惨重时,却创造敌人手中的骑枪在刺进己方骑士的身材或是战马时,枪杆居然爆裂成了无数的碎片。他立即意识到这些东方人比自己想象的聪慧的多,居然想得以此种方法来卸掉刺中对手时产生的宏大冲击力来保全自己。失往骑枪的敌军并没有后退,他们一手拔出长刀劈向幸存的己方骑士,而己方的骑枪此刻又显得太长了,冲撞后的贴身战斗中根本难以回旋抵挡,陷进被动。
自己的第一列骑士转眼间被冲垮丧失惨重,奇顿即气愤又无奈,而敌方的失往骑枪和冲击力的敌方骑兵们面对第二列飞奔而来的古拉姆冲了上往,而手中除了长刀又多了个会喷火的玩意,每每响起己方便有人被击落马下。可占了便宜的敌人却不纠缠,利用间隙迅速离开战场从两翼返回本阵重新集结成列,作为准备队筹备发起再次冲击。
双方骑兵又是两次激烈的碰撞,在对冲中幸存的士兵们已经纠缠在一起,展开了混战。奇顿本认为己方骑士都是自幼造就起来的勇士,擅于贴身搏斗战,也可以使他们身上佩戴的那些刀、剑、斧头、战锤派上用处,即使己方受到了重创仍能给敌人造成沉重的打击。
而成果依然不如人意,那些敌方士兵见自己的长刀难以对披着重甲的敌人造成重创,便转而以手中的火器抢先开火,根本不给己方骑士施展的机会。可那些受伤的古拉姆们战斗力锐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丧失惨重的他们惊恐的向城堡逃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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