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好?柳子衿又扬起淡淡的笑容。“初小姐既然有急事,一定希望能快些到那个地方,而且天色已暗,道路凶险,就让我送你一程吧。”初夏还是有些纠结,但是想想薛荆辰,他可能都应跟莫少杭签约了。“好。”她答应之后,身旁的西装男马上伸手将车门打开。初夏坐进车内,坐在柳子衿的身旁。在车子发动后,初夏先说了一下地址,然后又问了一次:“夫人,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是为前天晚上的事而来。”前天晚上就是她跟薛荆辰开房的那一晚,她是来找她理论的?“初小姐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找你理论,也不是想责备你,向你发难,我知道那天晚上你跟荆辰什么都没发生。”“你知道?”柳子衿点头。初夏倒更加疑心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些,那是为了什么?难道“夫人,你今晚来找我的目应该不是前天晚上的事,而是今天我跟警察之间的谈话吧?”“初小姐真的很聪明。”最近真的跟太多聪明人接触,想不聪明都难。柳子衿看着她的脸,双唇缓缓开启。“初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很善良,今天警察那边没能直接把我老公抓去警局,都是因为有你帮助,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同时,我还希望你对那晚的事守口如瓶,不论警察来找你几次,问你几次,你的回答永远都只有这一个。”“夫人,实话跟你说,今天警察走后,我的心一直都不舒服,我不喜欢撒谎,更不想成为帮凶。”“初小姐多虑了,我老公并不是杀人凶手。”“如果他不是凶手,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在我面前?”“”柳子衿突然哑口。初夏看着她,想着薄擎,不自觉就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说定薛少不是凶手,又都不让我说实话?如果他真的不是凶手,那就应该把实情都说出来,让警方调查清楚,给他一个清白。”“初小姐,你的想法太单纯了,这个世间有多少黑白不清的事烂在警察的手里,这件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不简单,那就详细的跟我说清楚。”柳子衿犹豫。她转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然后双目慢慢的下沉。“这件事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清楚的。但是你真的误会了,荆辰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我。”初夏大惊。她杀人?怎么可能?她这么弱质芊芊,怎么有能力去杀一个男人?柳子衿转头为她解释:“那晚荆辰的确是安排好一切,准备去杀他的父亲,但是我早他一步,杀了他的父亲。”“这不可能,这明显就是你在包庇他,替他顶罪。”“我说的是事实。就是因为我说出来所有人都是你这样的反应,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不想把这件事弄的太复杂,更不想让人误会荆辰,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早上就去自首。”初夏真的完全被弄乱了。到底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开始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复杂,只觉得他们都在隐瞒什么,但是现在看来,的确非常的复杂。“我能问你吗?为什么要杀薛伯伯?”“他该死!”柳子衿温柔的脸上突然露出憎恨的表情,而且是那种极度的憎恨。这让初夏非常惊讶。也让她稍稍有些相信,她可能真的是杀人凶手,就算不是,也绝对跟薛荣贵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车子忽然停下。已经到了初夏说的西餐厅门口。柳子衿整理着脸上的表情,再次微笑:“初小姐,我可以发誓,这件事真的跟我老公没有关系,你千万不要认为自己是帮凶,其实你是做了一件好事,以后你会慢慢明白,这个世界真的并不是只要你坦诚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清白,不过你身边有一个能够保护你的人,所以你的人生,一定不会像我这样。”最后的话让初夏震惊又疑惑。“你你怎么知道”“初小姐。”柳子衿打断她:“我送你一样东西。”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非常古典的漆盒,上面雕刻着精美的牡丹花纹。她将漆盒放在初夏的手中,让初夏的手指握住它。“我知道莫总想要吞了你们初诚,而你们初诚也想要反吞莫氏,这次你找荆辰就是想要他手中的那块地,这个东西可以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初夏低头看着手中的漆盒。柳子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然后靠近她的耳边,又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初夏的双目突然瞪大。柳子衿对她笑了笑,她的笑容还是那么风韵楚楚,美丽脱俗。“初小姐,荆辰就拜托你了,他是个非常好的男人,如果可以,希望你能跟他成为朋友。”“我尽量吧。”“谢谢。”“你真的要去自首?”虽然时间很短,但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好。柳子衿点了下头:“这是我的命。”说完后她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她的脸瞬间就变得惨白无比,病容尽显。“你没事吧?”初夏伸手想要帮她拍拍背,但她却伸出另一只手阻止,并且那只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嘴不放。“咳咳咳咳阿宽。”驾驶座的男人听到柳子衿叫自己,马上下车,为初夏开门。“初小姐,下车吧。”初夏担心的看柳子衿,柳子衿也抬目看着她,虽然她依然捂着自己的嘴,依然难过的不停咳嗽,但是从她的眼眸中,初夏能看到她在对她笑。初夏紧紧抓着手中的漆盒,犹豫的双脚慢慢向后。( 无弹窗广告)阿宽在她退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将车门关上,然后对初夏恭敬的点了下头,这才上车,将车开走。车上,柳子衿慢慢拿开自己的手,双目低垂的看着掌心鲜红的血。这就是她的命,她早就已经认命了。西餐厅门前。初夏还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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