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的是,周诗韵好像反应很慢,显然抑郁症的病还没好;愤怒的是肖腾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他底线。
立刻龙行虎步地上前,一把推开肖腾,喝道:“放手!”把周诗韵护在身后。
此时所有的棚户区年轻人、街坊邻居们,已经被肖腾这帮人打怕了,根本没人敢出头,周云也被打翻在地,不住挣扎、怒吼。肖腾原本得意洋洋,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冒头,敢冲自己动手。
定睛一看,又是那个穿着寒酸,脏兮兮的年轻人,他却是不愿意和叶凡动手,因为在他看来,这号棚户区的穷小子,根本不配让自己动手,当即指着叶凡狞笑道:“又是你,就你这号鸟人,也敢推我?”
冷恻恻地冲几位黑衣大汉一挥手说道:“给我干死他!”
“干死他!正好杀鸡给猴看!”
“腿打断,大卸八块!”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我们东兴的实力,他们是不怕啊!”十多个大汉立刻不住喊着狠话,如同一群饿狼一样,手持砍刀、钢管向叶凡冲了过来,立刻开打。
“跟我斗,你还嫩点,不自量力。”肖腾咬牙狞笑,慢条斯理的叼上一支烟,姿态轻松随意。
他眯着眼睛看着叶凡,好像叶凡就是他一根手指就能随意碾死的蝼蚁一般,装逼之极。
叶凡若是不是碰巧跟着周云来到这里,会是一副什么情景?这周家和棚户区的居民会被欺负成什么惨样?叶凡根本不敢想象。
叶凡施施然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那片废墟之上,翘着二郎腿,叼上一根烟点燃了抽着,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看我像想走的样子吗?你叫什么?”
怒从心起,叶凡根本不客气,对于这种欺压平民的孬种,在叶凡看来,死不足惜,杀了他们都是轻的。
在棚户区居民的惊呼声中,一名大汉长刀劈向叶凡肩膀,叶凡冷哼一声,手轻描淡写地一把抓住的持刀的手腕,手臂轻轻一震。
一名大汉面容狰狞,用尽全力,抡起钢棍兜头向叶凡砸去,叶凡手一扬,一把抓住他的钢棍,翻手一抡,这名大汉胸口瞬间中招,身体直飞出几米远,才倒在地上,胸口多处骨折,塌陷进去惊人的一块。
叶凡挥动双拳,根本不用真元,而只是用修真界练体阶段的实力,硬桥硬马,简单而直接,但凡有阻挡,全部被他一拳砸个骨折,一脚踢出几米远,如入无人之境。
“小子,今天你惹事儿了!让你见识见识我们东兴的厉害!”几个大汉很是憋屈,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被人欺负也就是了,偏偏是一个棚户区的小子。
“麻痹的,小子敢打我们老大,废了你丫的!”
抬腿对着他的左腿膝盖就是一脚,咔嚓一声脆响,叶凡这一脚竟然把他的左腿膝盖深深地踏进了泥土中,一篷血舞喷射出来。
“打你怎么了?老子今天杀了你都可以!”叶凡狞笑着向肖腾逼近过去。
不,不,一定是我自作多情。他一定不会看上我的,他是纨绔大少爷,只不过是把我当做玩物,我不能再上当了,不能再傻了。
道理很简单,肖腾打着东兴的名号,而这拆迁又是受到了国医馆的委托,却如此霸道凶恶地欺负棚户区的居民,差点闹出了人命官司,这会给国医馆和东兴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肖腾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如同杀猪一般嚎叫,凄惨而尖锐,刺激得人耳鼓一阵阵发疼,惨叫声骤然停止,他竟然疼得晕死过去。
周诗韵双目失神地看着叶凡,缓缓地缓过神来,是他吗?他来找我了?可是,我怎么办?要接受他吗?
那些棚户区的街坊邻居目瞪口呆,他们听肖腾说叶凡是棚户区的孩子,心中纳闷,这是谁家孩子啊?这么厉害,这么霸道!不认识啊!
所谓乱世用重典,叶凡现在必须用狠辣手段惩戒一批人,才能实现东兴的大治,才能恢复应有的秩序。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如同泥塑木雕。
今天这事儿,肖腾做的事儿太过分了,就是他伤害的不是周诗韵和周家人,叶凡只要碰到,也不会不管。而且一定好狠狠地收拾。
“你麻痹的,敢打我?老子,老子……”突起的砖块、碎石硌得他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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