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走过去一看,卡宴车身上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裂纹,但是问题不大。
又想着自己还有很多正事要做,耽误不起,摊开手,和颜悦色地说道:“你看我车子,比的伤的严重吧?要不然算了,这次我认栽!咱各自收拾各自车子。”
叶凡提出这种处理方案,已经是让步而且吃亏了。按照交通规则,叶凡已经把车子倒了一半,他忽然插过来,导致两人擦着车子,他肯定要负全责。
不料那个男人却挺恼火,指着叶凡的鼻子,咄咄逼人地骂道:“想的挺美。你那车子换个灯才多少钱?我的车子喷个漆多少钱!赶紧痛快赔钱,十万!不然,老子抽死你!我告诉你,东海市老子吃得开的很!小杂种——”
叶凡从小没爸没妈,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骂成小杂种。这小子本来嚣张猖狂,叶凡不愿惹事,就一直忍着,这会又这么骂他,叶凡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在胸腔中肆意撞击着。
怒视着那男人说道:“趁我没发怒,你最好赶紧向我道歉,然后赶紧滚蛋!”
保时捷副驾驶的车窗,伸出一只细长白嫩的玉手,夹着一支细长的摩尔烟儿,玉手的主人懒洋洋地说道:“何正,你还和他吵个什么劲儿,直接叫人开打不就行了?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还……”
在这个世界,总有一些女人,其容貌和智商成反比,在她们眼里:她们的男人如果欺压良善,横行霸道,是一种有特权有本事的表现,她们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或许也是受到女友的激励,何正一看叶凡爆发了,气更大,心说东海这种藏龙卧虎的地方也是你这种开十万国产车的伪富二代能装逼的地方?
他毫不退让,还往前走了一步,挺着胸脯指着叶凡恶狠狠地说道:“靠,老子就骂你怎么了?知道我爸是谁吗?你不得听着?小杂种——啊——!”
脑袋竟如同橡皮球一样弹起来,带动着何正的整个身躯猛然后仰,仰面摔倒在地。
面对刚刚那震撼的一幕,何正女友整个都惊呆了,吓得花容失色。
骂到一半,女孩却生生地停住了,诧异喊道:“叶凡,竟然是你?”
社会矛盾,不是靠心理调节就能缓解的。
何正的脑袋如同铅球一般猛然下坠,声势惊人地轰向发动机盖,与发动机盖猛烈撞击在一起。
顾心澄怕叶凡惹事,赶紧从车子里跑出来,拉住叶凡的胳膊,劝道:“叶凡,不要动手……”
李婉玲毫不迟疑地把叶凡归入路人之列。更何况,何正这个标准纨绔,生活糜烂,但偏偏有严重的雏女情结,她自然不愿意何正知道何正知道叶凡和她之间的过往。
李婉玲拿出纸巾帮阿正擦拭脸上血迹,想不出叶凡出现在东湖别墅区的理由,打量了一番叶凡寒酸的衣服,有点受不了他淡定自然的眼神,问道:“叶凡,最近怎么样?发达了?住进东湖别墅区了?”
其实,大家心目中有自己的答案:司法无效,行政不公,公平成为一种稀缺的东西。导致人们出现一种侠士的心态: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侠士,可以主持公道,维护公平正义,私设公堂,成为裁决者执法者,审判他人,刑罚别人!
如果她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无需为钱和前途操心担忧,陪这男人私奔或干脆花钱养他,未尝不可。
为啥这个时代人们的戾气那么重?
砰!
针对前段时间新闻媒体上报道的公交车上的“耳光门”以及二十六岁小伙与八十岁老翁为争夺一个车座大打出手的事情,某核心党报发出如此疑问。
跳下车来,摇摇晃晃地向站在卡宴车头位置的叶凡走过来,面容狰狞得如同恶狼!
“是,我一个大学同学……”
李婉玲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板鞋、五分裤的男人,暗暗感叹,如果他不是一直穿这身寒酸衣服,偶尔换几套像样的牌货,如果他不是骑着自行车在校门口等她,换辆像样的轿车,哪怕比不上现在男友向她求爱时开家里的保时捷卡宴,哪怕是东海街头泛滥的奥迪4,她多半会选择他。
卡宴在忽然而至的重压之下严重变形,车窗受到重压,砰地一声,玻璃四溅!
但是,毕业后,李婉玲就暗叹自己眼界狭窄,思想太单纯了,在东海医科大能算得上一个小小富二代的叶凡,与社会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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