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儿之中,白小花伏在案前,仔细地描摹着。
说干就干,如今正是农忙,早些将脱粒机弄出来,也能够早省几分力气。
白小花也就只好将其他的事物全都安排到庄子下头的人身上,自己猫回了屋子里头。
脱力机这东西,白小花只见过机器样式的,不过大概的原理还是记得。
眼下时间紧迫,她也来不及琢磨得有多精细,只能想着轻快省力一些就是了。
循着记忆白小花在纸上勾勒出一个滚筒出来。
脱粒机之中,这个玩意儿才是最核心的东西,只要稻谷一过了滚筒,再经过几道筛选,便能草粒分离。
只是,要再做出像龙骨风车那样的大东西推到田中,也不是个好办法,而且还要费时费力得多。
白小花思忖着,如何才能解决这一个大难题,心下正乱着呢,正巧这个时候,屋外竟然又传来的一阵阵砍柴的声音。
窝在墙角打盹儿的白小猪一下子就被吵醒了,扑上着翅膀站起来,围着墙根儿不住地打鸣。
“啊鹅——啊鹅——”同外头的劈柴声此起彼伏,一时之间竟还谱出声调来。
忍了又忍,两方仿佛是较量的起来,竟然还开始比上了,这边来两声,那边儿就响三下。
然后便是。
鹅鹅鹅——
咔咔咔——
白小花抓挠起头发:“啊——蠢鹅你再叫我就把你炖了!”
白小猪蔫儿蔫儿的收回翅膀,有一些委屈,明明被吵醒的人是它,怎么如今反而要被骂了?
它歪着脖子脖子,一步三摇,往自己的小窝寻找慰藉。
正在此刻,从院墙那一头却好巧不巧的飞来一个黑影,哐当一声,就砸在大白鹅的正前头。
白小花一愣,连忙站起身来推门走了出去,大白鹅却像是被吓呆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点着那一块物什,竟然是一个斧头!
——看上去还是脱了梆子的!
白小花一身冷汗,连忙上前去抱住白小猪:“都说了叫你不要逞能,看吧,这都飞来横祸了!要是它再准一点,你就只能进铁锅了!”
大白鹅原本还在瑟瑟发抖,因为白小花这样的虎狼之词忍不住歪过头来,豆豆眼盯着白小花虽然隐隐约约流露出控诉的意味。
而后大白鹅便伸长了脖子,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扭转脖颈,掏着墙那边张开大嘴。
“啊鹅——啊鹅——啊鹅啊鹅鹅鹅!”
白小花抽了抽嘴角,摸了摸白小猪的脑袋:“行了行了,委屈一会儿就够了,怎么还骂上了?这不是没事吗?好了好了,别再叫唤了,指不定待会儿再飞过来一斧头,到时候你有没有那样的好运气,我可也不能保证了!”
鹅——噶!声音戛然而止,白小猪受伤的将脑袋埋在白小花的怀中。
此时小院儿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白小花瞧了瞧地上的斧头:“进!”
门被缓缓推开,来的是庄子上的一个下人,见到白小花,臊红着脸。
“大大大……”
白小花:“大小姐。”
“是,大小姐,我……是我过来拿……那个的。”那人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白小花脚边的斧头块。
白小花抽了抽嘴角:“你进来拿吧!”
那人尴尬地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一旁的大白鹅早就已经偏过头来,瞧见那人手上的斧头梆子,顿时压不住火了!
“啊鹅!啊鹅——”就是他,差点儿断送了青春正好的鹅命!
白小花笑道:“刚才你这斧头飞过来的时候,差点把他给砸到了,现在正在闹脾气呢。”
那人缩了缩脖子:“鹅少爷,我不是故意的啊!都是你叫的太起劲儿,我没有收住手……”
白小猪蹬着脚,脖子也伸的老长。
“啊鹅——”还怪它了?!
白小花见它这个样子,更是头疼了:“好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有可能是这斧头安得不结实,自己个儿飞出去了呢?之后装个合适些的手柄不就……”
白小花脑子里灵光一闪!
装!
卸!
白小花:“对了啊要是能够将那滚筒弄成可拆卸的,或者是直接单独弄滚筒出来!先把谷粒脱了,再慢慢筛选!”
这样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思忖至此,脑海之中主色的思路一下子流畅起来,白小花越想越觉得颇有可行性。
单独做一些滚筒当做脱粒机,最好是轻便一些,能够架上就用!然后……还要简单省力的。
在稻桶之中,是桶不动,人动,那滚筒就可以是滚筒动,人不懂。
白小花抱着大白鹅狠狠地亲了两口:“哎呀!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啊,待会奖励你两条鱼,乖乖的,回去吧!”
被莫名的亲了两口,白小猪还有一些回不过神儿来,头晕脑胀地晃荡回自己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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