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奇地回头看他们俩。
郦嘉瑟连忙拉住他。“是我主动要喝的,敬学长学姐。”
“你喝了多少?”岑长生盯着她,表情很严肃。
郦嘉瑟本来想说只喝了一杯,而且她酒量很好,但她话到嘴边,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她把身体重心压向岑长生的胳膊,露出迷茫的表情。“我也记不清了,后来有人来敬酒我就喝了,毕竟我是下届主席嘛。”
“你就是下届校长也不该喝酒!”岑长生扶住她,动了怒。
她怎么能在喝这么多酒,如果他没来接她,她该多危险!
郦嘉瑟牵着他的衣角,讨好地看着他。“下次不会啦。”
她内心无声呐喊:演戏好难啊!谁借个奥斯卡小金人给我壮壮胆!
岑长生见她走路摇摇晃晃,干脆搂住了她的肩膀,带着她走。
郦嘉瑟故意挤着他,时不时有肢体接触,还抓住他的恤嗅了嗅,说:“哥哥,你今天没喷香水啊?”
岑长生被她那一爪子扰得心烦意乱,咬牙扒下她的手。“没喷。”
“你不喜欢了吗?”她委屈道。
“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郦嘉瑟仰头问,这句话是清醒的她绝对不敢问出来的,她怕听到他任何可能用来拒绝的理由,把两个人的距离推得更远,但醉酒的伪装使她没有了这份顾忌。
岑长生深吸一口气,才说:“不喜欢。”
郦嘉瑟压下心底的酸涩,又抓住他的衣角,说:“可我还是喜欢你。”
她声音又轻又软,却砸在了他的心上。岑长生的手越攥越紧。
郦嘉瑟默念,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下脸皮当不了流氓。然后她轻轻说道:“我还总是做梦,梦到你亲我的那天。”
岑长生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发胀,忍无可忍地把她按在了楼道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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