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是轻松自在。
郦嘉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我们的二闺女一直没开花。”
“什么二闺女?”岑长生问。
“就是你送我的那棵熊童子啊,我在网上查了,说它是会开花的,但养了这么久,我一次都没见到过,是不是我养的不够好啊?”她有些沮丧,自己可能不太擅长养花。
“那我下次给你买开花的。”岑长生觉得这是小事儿。
“那不一样!”郦嘉瑟不同意。“亲自看到女儿开花才有成就感!”
“好吧。”
刘梦思凑过来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婚宴,啊不,升学宴啊?”
岑长生说:“我家不办升学宴。”
妈妈的交际圈本来就不是很广,他家没有太多需要宴请的人,也没有这个闲钱操办宴会。
郦嘉瑟则是心里一跳,说:“我们家定的是18号。”
这个日期好像和上辈子一样,她十分担心岑长生的爷爷同样会在这天病危,也不知道孙子成为市状元的好消息能不能让他的病情有所好转,再多撑一段时日。
可是上次听了岑长生的话,她也不知道对于老人家而言,到底更希望自己多活一阵子,还是早早解脱。
这块大石悬在她心上,随着日期的临近愈发惴惴不安。
“怎么了?”岑长生看她表情不对,问道。
“没什么,刚才夹的那块肉太咸了。”郦嘉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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