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同我要回报?”
赵氏继续狡辩道。“是你自己行为乖张,嚣张跋扈,惹得府上鸡犬不灵,惹得老爷生厌,此时与我何干?你口口声声说我谋害你母亲,空口无凭,不要以为单凭这女人一张嘴便能定我的罪。”
上官清珏与赵氏斗智斗勇十几年,将她的心性早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她也清楚,单凭尹棠一个人的说辞,没有办法定赵氏的罪,但是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许多事情都无迹可寻。如果要证明她的母亲当真是中毒身亡,唯有开棺验尸。
但是母亲早已经入土为安,上官清珏不想打扰了母亲的安宁,如今唯有让赵氏心甘情愿承认自己的罪行,那便只有威逼利诱。
上官清珏收回自己过于放纵的情绪,朝大堂之外招了招手。“呈上来。”
春华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折叠得十分规整的锦绣华服,正是她送给上官清欢的那一件玲珑裳。
“莪术是毒药也是止痛化瘀的良药,清欢穿了我送给她的衣物险些小产,因为衣物之上混有莪术。”
衣裳之上的莪术药物是宫中的太医检查出来的,不会有错,上官清珏又说道。“只是莪术这种药物十分霸道,有孕在身之人沾染分毫便会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轻则滑胎,重则终身不孕。你说清欢的孩子如何保住的?”
这件事上官清珏早已经猜到,上官清欢将这华服穿在身上之时上面并未有药物,那药物是在太医赶来之前加上去的。想必太医也疑惑上官清欢竟然保住了腹中孩儿,将事情禀告给了魏景玄。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