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白,只需要安静的看下去。”
韦振业凝视着老人,看着他那逐渐舒展的皱纹,不知为何,心理竟然平静了下来。
“就是现在。”老人忽然说道。
许墨的软剑好似天边云外的一阵风,灵动鲜活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他的剑,更好的形容词是——无迹可寻。
在压力之下,许墨的剑法终于迎来了爆发,他彷彿进入了一种自我的紧接,就像养气凝神决中所记在的灵识出窍一般。
他依旧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使出那些匪夷所思的剑招,但同时就像有另一个他,傲立与虚空之上,静静的观看着他自己使出的每一招,让天马行空的、无迹可寻的剑招在一个理性的控制下,得到了完美的发挥。
他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难以捉摸,但同时也越来越凌厉。
苍先生的短刀渐渐支援不住了。
他感觉从刚才到现在,许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但是剑招的变化,更多是是他这个人,他这个人变得更加深邃而神秘。
软剑舞动,彷彿一条划过长空的白练。
在苍先生的眼睛里,许墨的身影已经变得模糊,所有的一切只变成了一个人握着一把剑,向他刺来。
最简单的,最直接的,也是最无迹可寻天马行空的剑法就是不用任何准备,挺直刺,就像演练了千百次的动作,关键是速度。
苍先生的眼里,那只软剑的剑尖正在慢慢变大,再变大,直到最后,填充满整个眼球的空间。
下意识,短刀挡在了胸口,正是这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救了他的命。
只听当的一声剑尖点中了刀身,苍先生如蒙重击一般后退,再后退——扑哧一声,吐出一口殷虹的鲜血。
然而危机并没有就此解除,他眼中的这个危险的对手也并没有他的受伤而停止攻击,他接着这个一震之力后退了半步,足尖轻点低迷哦an,一鹤冲天而起,身子就像大漠之中笔直而上的孤烟。
当许墨来到最最顶点时候,身体拉成了一张弓,藉着个拉伸的弹力,猛力反转,剑尖向下,点上苍先生的天灵。
这一剑是必杀必胜的一剑,苍先生绝没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逃生,而其他所有人都被他的队友拖住,根本不可能出手营救。
苍先生死定了。
剑还未刺下,许墨的嘴角已经露出了微笑,这是胜利的微笑,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就在这时,只听一响一闷两声破空之声传来。
这声音明显来自场外,而且是来自自己的方向,几乎下意识的,他转头就看到了老人的笑,这笑依旧平静,从表面上看,与开始时并没有多少两样,但许墨却莫名的感觉到,老人更加愉快了。
他在愉快什么?
局面也容不得许墨细想,有两支暗器正向他的身体袭来,他几乎可以肯定,放出暗器的正是老人本人,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但却知道,苍先生已经杀不了。
半空变招,一记横扫,只一剑,便将破空而来的两枚石子劈成两段,可落地之后的许墨却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用剑指着老人,冷冷的道:“什么意思!”
老人没有解释,只是微微一笑,身体如风一边传出,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他竟以一己之力,将缠斗中的几人分开。
聂青青等人退到了许墨身边,一脸戒备的凝望着老人,此刻即便他们再糊涂,也知道老人不是站在他们这边了。
果然,老人微微一笑,站到了孙虎的面前,面向着许墨等人说道:“到此为止了。”
许墨紧咬着牙齿,剑指老人,冷冷的道:“你是黑骑的人?”、
老人笑了,看着许墨,口中吐出两个字:“不是。”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
“那你和黑骑有关?”许墨又问,剑依旧平指着,没有放下,剑尖凝聚着含而不吐的真气,只消一个诱因,就会彻底的爆发。
老人摇摇头,道:“无关。”
“那你为什么站在他们那边!”许墨大吼,“你到底是谁!”
冷风袭来,摇曳了火光,将这一片光亮切成了碎片,老人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
“我姓胡。”老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使人平静的力量,以至于许墨身后的其他人,都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兵器。
只有许墨!
——软剑依旧笔直的指向老人,他的眼睛锐利的就像一把剑。
真正的剑是无坚不摧的,真正的剑客的心智,也不会受到任何外物的影响,许墨冷笑着道:“收起你的精神攻击,这套对我没用。”
“我知道对你没用。”老人笑道,“但有些事情,我不想让别人听到。”话音刚落,他的身形顿时一阵模糊。
许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觉阵风拂面。当老人的身影重新变得清晰时,许墨身后已无一人站着,就连远处的韦振业也倒在了地上。
“你把他们怎么了?”许墨厉声道,就算他再傻也明白一切都是老人搞的鬼,而且入微的能力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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