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看不出你的师承。”
“哈哈哈。”紫竹和尚大笑起来,“你确实试不出我的师承,也不用再试了。”
不可和尚微微皱眉,低声道:“可如果不试的话,我忧心。”话音刚落,身形旋动,与此同时,不可从腰间掏出一串佛珠,捏在手中,面向紫竹和尚的时候,忽然将佛珠捏散,以真气打出。”
“好朋友的羊脂滴露。”紫竹和尚讚歎一声,身子如鱼在水里,向旁边一侧,几颗佛珠擦着他的腰际而过,接着又身子向后一躺,又是即可佛珠擦着鼻尖而过;最后旋身而起,最后即可佛珠从他身下穿过。
不可和尚大惊,刚想继续动手,就见紫竹和尚的手指闪电一般的探来。
剑招!
不可和尚瞪大眼睛,试图分辨这是哪种剑招,但到最后却沮丧的发现,这所谓的剑招不过是最简单的一记平刺而已,如果说有特别的地方,那就是速度与力道了。
他来不及躲闪,被手指点中要穴,浑身真气立刻被封。
没有叫嚷,不可和尚早知自己会有如此下场,只是微笑的凝视着紫竹和尚。
“阁下剑术高明,我认输了。”声音里并无失败的颓唐之意。
紫竹和尚也不继续进攻,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和尚,我说了别再试我,你偏要试,我就封了你的真气,看你如何再出手。”
“我不用出手了。”不可和尚平静的说,“就算出手也试不出你的深浅,更不用说师承了。”
紫竹和尚的脸上难免添了几点自豪之意,就见他自豪的笑道:“那是自然。”语声稍顿,继续道:“不过有一点你大可放心,只要许墨不遇到生命危险,我是不会插手的。”
不可和尚低头沉思了片刻,抬起头缓缓开口道:“如果他遇到生命危险了呢?”
紫竹和尚摇摇头,凝望着手中的茶杯,低声说道:“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我自然有插手的办法,但是你的任务——”
不可和尚苦笑起来。
神庙中,许墨和聂青青先后清醒,众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了一阵,弄的许墨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和聂青青卸去了易容了,众人看到许墨的真容,这才心满意足。
金三富忍不住拍了拍许墨的肩膀,大笑道:“你果真是我许兄弟!”他着一掌可不轻,看的出来是有些气恼。
许墨摸着有些疼痛的肩膀,低声说道:“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此言一出,韦红琼立刻瞪大了眼睛,盯着金三富怒道:“***子,你早就知道许大哥的身份是不是?”
东南域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中,韦红琼最崇拜的就是许墨,不是因为许墨实力高超,而是因为他甘愿为了聂青青放弃宗门的做法。
要知道在有人揭破聂青青身份时,他本可以和她划清界限,也就不会有之后的被逐出宗门的事情。
女人都是细腻的,天生都一颗玻璃包裹着的,嚮往着浪漫的心,韦红琼也不例外。
金三富斜着眼睛瞥了韦红琼一眼,低声说道:“我又不确信,再说,就算确定了,也不能告诉你,你这个大嘴巴——”
话未说话,就见韦红琼一巴掌扇将过来,金三富虽是胖子,但也是个敏捷的胖子,觉得劲风袭来,身子顺势向后一躺,只觉劲风擦着鼻尖而过。
金三富正起身子,怒道:“韦红琼,你干什么?”
韦红琼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在打你这个胖子!”双手交叠而上,就要进招,却被许墨拦住。
“好了,韦姑娘。金三富并没有确定我的身份。”他说。
这毫无疑问是有一句违心的话,因为许墨很确定金三富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停了停,继续说道:“闲话不说,先将这处理了吧。”目光落在少年的肉身身上。
金三富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也尝试过,刀枪剑戟都试过,这家伙就像坚固的乌龟壳一样。”
金三富曾过很多关于沙拉巴族的文献,他仔细搜寻有关记忆,可到最后依旧没有破解王族肉身的方式,想要杀掉沙拉巴族人,只有从灵识上入手。
许墨见金三富面露难色,不禁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怎么破掉他的肉身。”
若是旁人说这话,即便表现的再理直气壮,金三富一定不信,但说这话的却是许墨,金三富却有几分相信。
他眼睛一亮,低声说道:“怎么办?”
许墨微微一笑,口中吐出两个字:“五行。”
佛家有云:天地有四象,中间为空;道家则以五行理论来解释世界,或许两者在说法上有些不同,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佛道都是相通的。
所以当许墨说出五行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感到惊讶。
聂青青皱起眉头,说道:“绿萼确实说过,只有用五行之力才能毁掉她王帝的肉身。”
韦红琼道:“绿萼是谁?”她肯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聂青青微微一笑,将落魂钟里的事情告知众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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