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在突破修为时,暗伤却给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大多武者在受伤之后都很注重医疗,力求身上不留下暗伤。
此言一出,就连聂青青也跟着紧张起来,虽没有打扰林绛雪,却用一种祈求的眼光望着她。
半晌过后,林绛雪将许墨的手放回远处,眉头紧皱,歎了口气。
“怎么样?不会真的——”聂青青问。
“放心,没留下暗伤。”林绛雪眉头舒展,微笑着道:“我又是皱眉又是歎息,只是觉得这样一个祸害居然没事,真是天理不容。”
聂青青顿时鬆了口气,脸笑的如同一只小白花,“是嘛,林姐姐说的对,这家伙早死早了。”
许墨听着两人的一唱一和,不禁苦笑一声,目光越过两人,落在最后的柳青芙身上。
“师姐。”许墨笑着道,“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柳青芙的脸红了红,羞涩的低下了头,不过片刻就恢复过来,一脸严肃的望着许墨,沉声道:“许师弟,可否告诉我们在第七层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嬉笑,眼神严肃的盯着许墨。
许墨被众人盯的心中发毛,讪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不必说了。”
“必须说。”林绛雪道,“我们有权利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颜赤扬道,“那佛光笼罩我时,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你小子若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其他人便是没这样说,但却用一种埋怨的眼光望着他,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一样。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们了。”许墨心中苦笑,略去了聂区的存在和十年之约,将第七层里所发生的事告诉了众人。
众人听完,一个个感慨万千。
颜赤扬道:“不想觉者和尚当年就能算道今日之灾,还预先留下了破解之法,真是得道高人啊。”
“得道高人?”许墨心中怪异,他很想说“若不是我拚死拼活,他留下什么也没用。”但这话终没有说出口,而是跟着颜赤扬附和道:“是啊,觉者和尚真是悲天悯人,牺牲自己成全世人,他若不分出灵识,恐怕不会如此早逝,就算超越当年圣人老子的修为也不未必没有可能。”
柳青芙听了,立刻反驳道:“觉者是圣人之徒,徒弟怎么可能超过师傅。”青竹宗虽是一小宗门,却也以道门正统自居,柳青芙如此古板的人,听得许墨这话,当然不满,对此,许墨唯有苦笑。
不夜城,九味居。
本应是人声鼎沸的吃酒听曲的地方,此刻却既无美酒,也无戏子,甚至连人,也只有三个。
三两个小厮站的远远的,看着坐在大厅中央的一名青发老者,一边看着,一边还窃窃私语。
“那是谁?大晚上的,竟将整座九味居给包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位可是个大人物。”
“如何大?还能比咱掌柜的还大吗?”
九味居的掌柜自然不是泛泛之辈,若不然,也不可能在如今寸土寸金的不夜城中心开起一间酒楼,但那小厮听了这话,不禁面露嗤笑之色。
“咱掌柜?”他偷看了一眼柜檯后的掌柜的,压低声音说,“说句不动听的话,咱们掌柜给那位爷提鞋都不配。”
“这怎可能,他是谁?”
小厮正要继续说,忽然觉得身体一阵哆嗦,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抬头一看,就见青发老者正盯着他。
彷彿只是随意的一瞥,却让他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不说了,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他赶忙说,任同伴如何说,只是不敢说出那人的姓名。
这青发老者是谁,他心知肚明,这不夜城中能让他们掌柜噤若寒蝉的不过一掌可数,头髮又是青色的老者,也就不言而喻了。
赤青子,赤霞宗的当代宗主。
他包下这间酒楼,只为等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已经走上楼梯。
一阵沉缓的脚步声凿进了赤青子的耳朵里,他不动声色,依旧一口一口的品着茶。
卖酒的地方自然会有好茶,因为喝酒的人大多爱茶,酒能使人忘记,茶能让人想起,两者相辅相成。
一个头髮花白,脸色蜡黄的老者走上楼,一上楼就走道了赤青子的桌子旁,径直坐进对面的空位中。
他微笑这凝望这赤青子,眼神颇为玩味。
从楼外斜射来的灯光,正照在他花白的头髮上,使得那苍老的面孔无所遁形。
丹鼎派的丹阳子,看起来比传说中更加老迈,不但老迈,而徐虚弱,骨瘦如柴,完全不像一个高明的武者。
这样认为的人,都死了,没一个活着。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最好的伪装的话,那便是老了。这世上的人都会老,但有些人,往往比旁人想象的年轻。
“你来了。”赤青子忽然开口,放下茶杯,迎上丹阳子的目光。
丹阳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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