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实牛达的儿子,苍王为什么对付牛达的儿子?难道是想用我这个宝贝徒弟来威胁牛达将军就范?)
虽然许墨是被逼迫的成为苍澜国的供奉,但在其位谋其政,他不禁为陆伯贤担忧起来,心想:“这件事情要早点告知于他才是。”
思忖到此,许墨望向牛进的目光又有了不同,之前他认为自己这么警告一番,牛进就已经安全了,现在看来,真未必是安全的。
别的不说,就是牛达儿子这个身份,就让许墨不敢大意。
若是平常,还可坦然处之,但现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就有些难办了。
许墨思前想后,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你父亲在云营,你怎么不跟着一起过去?”
牛进之前还很激动,听的这话,忽然显得有些怏怏。
“师傅,我、我是私生子。”
许墨一看他扭捏的姿态便已明白。私生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称呼,至少苍澜国的法律里就明确有一条,私生子是没有继承权的。
私生子见不得光,所以牛达不带牛进赴任也情有可原,但如此一来,就有一点不好。
牛进的安全。
许墨心中叹息。
事情的处理结果让牛进欢喜,让许墨无奈。死前想去,许墨只能将牛进带入将军府,心想在将军府中总不会受到什么袭击。
当然,也免不了遭受顾喜儿的一番口诛笔伐,最后更是约法三章,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一旁的牛进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谁会想到,苍澜城坊间传闻的大英雄,会有如此尴尬的姿态。
许墨白了他一眼,无奈的道:“还不都是你。”
摸清了许墨脾气的牛进笑着说道:“师傅,这可怪不得我,而且我不也比人低了一辈吗?”
一听这话,许墨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没错,牛进确实平板低了一辈。
顾喜儿虽然比牛进年纪小,但她和许墨兄妹相称,牛进却是许墨的徒弟。却不论这徒弟的身份究竟如何的不正式,但徒弟终究是徒弟,顾喜儿理所当然的比牛进高一辈。
若换一个识大体的姑娘,大约不会这样纠结,但顾喜儿毕竟年幼,径直将辈分这事挂在嘴边,弄的无论是许墨还是牛进都尴尬不已。
当然,两人也没有气恼的意思,毕竟在他们心中,顾喜儿还是个小姑娘。
牛进道:“师傅,我待在将军府里合适吗?”
许墨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不合适?”
牛进道:“这毕竟是将军府。”
“将军府怎么了?”许墨大声喊道。
牛进扭捏了半晌,说道:“将军府毕竟不是师傅的地方啊,若是偶尔居住还好,常住未免就太——”
他话未说完,便被许墨打断:“这点你放心,一会儿我排个人回去,和你家里说一声,随便带回一写东西就好,将军府里,我也能说的算。”
牛进看着许墨那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明白自己这个师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倘若换了一个人,恐怕根本就不会如此在意他。
有那么几秒钟,他梗塞着说不出话来。
许墨以为他是因为苍王的威胁,立刻说道:“放心吧,将军府里没有苍王的眼线,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将军府要人,就算他想搞什么暗杀之类的,别忘了还有师傅我。”许墨拍了拍胸脯,“别的不说,你也见识了师傅的厉害了。”
一句话,随即树立起他在牛进心中高大威武的形象,就算几十年后,牛进位居苍澜国高位时,也不敢忘记。
当然那,这都是后话,甚至是后话的后话。
黑暗的天空中盘踞着一只月亮,月亮不会发光,只会吸走黑暗,黑暗被吸走了一些,光亮自然填充了进来,照亮了整片天空。
苍王府,苍王的书房里也有一片光,微弱的光,像是一根红烛,或是一盏油灯。苍王坐在光下,面色阴沉。
夜离就站在他的下手。
“事情就是这样,许墨出现,坏了他们的计划。”
夜离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苍王,苍王那张威严的脸上布满怒容。
“许墨,又是许墨,这个该死的家伙!”他猛地抬头,盯了夜离一眼,“我不是让你给他一点教训吗?”
“给了。”夜离摊开两手,“结果您也看到了。”
苍王一时语塞,只要想到妻妾首饰盒的暗卫腰牌,他就一肚子怒火。他当然明白许墨的意思,这一次是将腰牌放进你老婆的首饰盒里,下一次就能取你性命,你苍王府的防卫在我眼中不过如此。
苍王不是没想过亲自出手,给许墨一个教训,但他不敢。
向来无所畏惧的苍王竟然不敢?
没错,就是不敢,他不敢和许墨交手,不敢与他硬碰硬,他根本摸不清许墨的底细。苍王的防备虽然不及皇宫大内,但若说一个融魂期武者潜进来还无所顿觉,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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