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爷不在京城?他难道不知道这几天王妃也会回来的吗?”清屏也怒了,闹出来这么多事情,结果人还没在京城。
清枫点头“我刚刚回去的时候问的人,后来打听到韩方现在在太医院任职,没有随之一同前往。后来用了些门道见了韩方。”
“韩方怎么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清屏着急道。
“王爷的确是在一月前娶了户部尚书沈观海的女儿沈苒,不过,是当今圣上赐婚的。”
清屏皱眉“皇上怎么突然要赐婚的?”
“三皇妃被诊断怀了身孕,圣上大悦,赏赐了不少。偏巧现在圣上极为重视王爷,而王妃嫁与王爷两年,无所出。便下旨赐婚,召王妃回京。”清枫咬牙道。
“哪来的无所出,信口雌黄,现在王妃不是怀着孩子的吗?要不是因为不落城,王妃早就跟王爷一起回来了,哪至于受了这等窝囊气。”清屏气的双眼通红。
清枫低声道“小声些,王妃还在休息。”
清屏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怄气的坐回位置上“就欺负我们家王妃好脾气,圣上也是,王爷也是。谁家姑娘出嫁不是风风光光的,就我们家王妃是自己拜的堂,宾客坐席什么都没有。新婚第二天就被他们打发到不落城,现在呢,王爷熬到头了,好日子也起来了,然后就娶了她人吗?可怜我们家王妃挺着肚子不远千里的回来,吐了一路,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回来就遇到这种荒唐事。他们李家人就这么欺负人的吗?”
“清屏,注意措辞”清枫厉声道。敢这么说话,清屏是不要命了吗?
“这大半夜的,能被谁听见”清屏赌气道。
“这些话,也千万不要在王妃面前说。有什么事,等王爷回来他自己来解释。”清枫清楚,现在说这些话并无用处,最主要的是王爷怎么想的。
“那我肯定知道,王妃现在怀着身子,我肯定不会提这些乱七八糟的”
“对了,韩方在太医院怎么样?他知道王妃回来,怎么也不说过来看看?”清屏问道。
“他现在宫中,行动不便。让我们稍安勿躁,安心等王爷回来。”
清屏撇嘴“总是用这些事情敷衍我们。”
“.....”
接下来的对话,江洛歌便没有心思再听,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江洛歌的双腿早就已经麻了。
她慢悠悠的从门口的位置坐回到床上,抬起双腿悬在半空中。她觉得生孩子真的是太辛苦了,不仅恶心不说,双腿也总是水肿的状态,真个人昏昏沉沉的。
江洛歌其实一直都没有睡,清枫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一清二楚,刚刚她们在外面的对话,她也都听得见。只不过,那些答案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在意的并不是沈苒,也不是圣上的赐婚,更不是李瑾容去洛阳。她在意的是为什么从头到尾她都不曾听到他为这件辩解一封书信。
三妻四妾这件事,江洛歌心里早就明白。李瑾容贵为王爷这种事情在所难免。可有时候想到是一回事,当事情发生之后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她也的确没有想到,事情演变的会如此之快。
孩子也如是。
江洛歌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抚摸着凸起的肚子“你这孩子,突然这么出现也不知是对是错。”
或许是怀孕之人在其期间,心里会特殊的敏感脆弱,依照江洛歌往日的性子,发生这等事,她可能会难过,但断然不会这般惆怅。
江洛歌躺回床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处东西,摸黑的摩挲着掌心的触感,是李瑾容送给她的桃木发簪。她及其喜爱这发簪,平日常常戴在头上。之前身体不适时,将头上的桃木簪放到床头边上,却不曾想无意间竟碰到它。
恍然间,她想起了那夜,她的生辰,李瑾容笑着祝她生辰快乐,送上他亲手刻的桃花簪,带着试探与不安,似乎生怕自己不喜。
江洛歌紧紧的握住那支桃花簪,另一只手掩面无措。
清晨,江洛歌早早起了床,应该说一夜都未曾入睡。
外面还没有声响,想必清枫和清屏还没有起床。江洛歌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时,天还蒙蒙亮。她深呼吸了下,感受着清新的泥土芬芳,突然觉得一夜的郁结似乎也没有那么微妙了。
站了许久,江洛歌突然有些饿了,径直走向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
清枫的耳力很好,听到了外面似乎有动静,拿起床旁边的剑,就寻着声源走了出来,最后发现了在厨房切菜的江洛歌。
清枫松了口气“王妃,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江洛歌这才抬起头,看清枫穿着里衣手中还拿着剑不由得一愣“你这是做何?”
“无事,我还以为进了贼”清枫将剑放到一边,走了过去“王妃若是做东西,尽管吩咐我们就好了,清屏说你现在身体虚弱应该好好休息。”
江洛歌无奈“我都觉得我是呆出来的虚弱,平日到处闲走反而精神头十足。”
清枫将她手里的东西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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