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歌莞尔“你在生意场上混迹了这么久,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清枫,我们是没有办法去约束他人如我们一样。我们能做的不过是问心无愧便好。”
清枫无奈“小姐,你为何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江洛歌挑眉“这世上有什么事是银子解决不了的?只要我不缺银子,其他都好说。”
清枫白眼飞过,她一直都搞不懂,小姐明明一副淡漠无畏的模样为何就是对银子情有独钟。
江洛歌与清枫站在一旁打趣。
李瑾容这边端坐着看着脚下的石刻“母妃,今日孩儿要动身前去北地。恐怕有一段日子不能去看母妃了。这么多年,孩儿有些累了,不想再陷入那些勾心斗角的漩涡中了。父皇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父皇了。母妃,孩儿突然觉得很庆幸,母妃早早脱离了束缚。不然现在母妃定然会难过吧。这次上岐山,孩儿是偷偷跑出来的,不能逗留太久。事出突然,没能好好跟母妃道别。母妃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还有,孩儿昨日也成了亲,洛歌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也一直有照顾着我。就连母妃喜爱的梨花酿和杏仁酥都是她吩咐人去备的。母妃无需挂念。下一次孩儿过来一定会跟母妃好好说说话的......”
李瑾容叫来了她们俩人,三人便匆匆的往山下走。
到了山下,天早已黑的看不清路,江洛歌在路上还不小心摔了一下。下山都是一瘸一拐的。
清屏闻声提着灯笼迎了上来“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呢。”
清枫沉声道“先上车,小姐刚刚摔了一下,清屏你扶着小姐先上去。”
“怎么还摔了呢,快上车”清屏诧异的扶着江洛歌上了马车。随后帮着把李瑾容抬进了马车内。
一时间小小的马车内,四个人的身体空间着实有些拥挤。
清屏抬手便要拉起江洛歌的腿。
被江洛歌伸手拦住“先看看他的伤,他上山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
李瑾容皱眉拒绝“我没事,先看你的伤,别回头伤了骨头。”
“我的伤我很清楚,不过是普通的扭伤而已,不碍事,休息一会就好了。清屏去先看李瑾容的,”江洛歌推了推清屏。
清屏脸色不好道“王爷的伤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你想把你的伤拖到严重不成?”
江洛歌被噎的没有了话,清屏平日里脾气好的没边,可一旦生气比清枫还严肃几分。
“骨头轻微错位,小姐,你忍着点。”清屏摸了摸江洛歌的脚踝道。
江洛歌一慌“啊....你等等.....”
话还没有说完,江洛歌脚下一阵剧痛,冷汗直往外冒“我....我就说等一下嘛,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呢。”
清屏白了江洛歌一眼“左右都是移位,有准备没准备有什么区别?没事了,你自己动动看。”
江洛歌咽了一个口水,试探的动了一下脚踝“唉....不痛了耶,”江洛歌的脚踝又扭动了几下“真的不痛了,清屏,你这医术越来越厉害了嘛。”
清屏无语“这是因为发现的早,若是等给王爷看完伤再给你治疗,到时候严重了有你受的。”
江洛歌歉意道“好好好,我们家清屏最厉害了,下回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哈。你就别生气了。”说着的时候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刚刚的痛可真是实打实的,别提多疼了。
清屏没有理江洛歌,侧身去看清枫一直扶着的李瑾容。“清枫,把他王爷的衣服脱下来。”说着的时候,低头摆弄着药箱子里的药。
清枫听见这话下意识的看了眼江洛歌。
“我来吧,清枫,你去赶路,我们还要赶在卯时追上蔡大人呢。”江洛歌窜了过去代替清枫扶着,
清枫如释重负版快速从后面跳下马车将门锁住。
李瑾容“......”
江洛歌看李瑾容这副表情笑道“与你无关,清枫本就不太喜欢与人太过亲近,今日能将你背上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李瑾容苦笑“还真是难为她了”
清屏检查了下李瑾容的伤势,除了后面的绷带个别见了红,其他都还好。李瑾容换了药便睡了过去,看样子的确是累的不轻。
“小姐,不然我帮你扶着,你休息一会儿”清屏看了眼已经睡过去的李瑾容。
“没事”江洛歌摇头开口问道“清屏,你实话告诉我,王爷的脚伤能不能痊愈?”
清屏好似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面色晦暗回道“我所学之能不过是平日应急。王爷身上的伤我可以治好,可筋脉断续之能却是我未曾涉及的。我白日去找清枫的时候,曾去问过药铺,他们也如我想的一样,对这方面不精通。不过,他倒是有跟我提起一位游方郎中名叫段毅,对此方面颇有造诣,不过此人行踪不定,且脾气古怪,性格执拗,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一个规矩,从不医官宦。所以,此事有些棘手。”
江洛歌重复道“不医官宦?”
清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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