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纳闷道“我配的药,不可能喝了这么久还毫无起色啊”
江洛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会不会跟我换了配方有关系?”
韩方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给我换了配方的?”
“就是偶然得到了一个,来自你师父当初留下来的安胎方子,清屏看了上面的配方,说效果会比你现在的要好,就更换了几味草药。”江洛歌记得,这方子还是沈苒之后托人送过来的。
“换了药?换的什么药?你怎么能轻易换药呢?”一连三个发问迎了过来。
江洛歌纳闷“可..可清屏也说没什么事啊。”
韩方头疼扶额“你的胸口有旧疾,这件事我替你压了下来。这件事我知道,可师妹并不知道情啊。我之前给你开的方子,是针对你现在的身体调的,她依照的,是正常人的身体。那能一样吗?”
江洛歌错愕,的确是她忽略了这一点。
“算了算了,我一会儿跟师妹要来方子看下,你这身体怕是要换剂量了。”韩方无奈道。
江洛歌歉意一笑“有劳了”
“少来那些没用的,好好按照我的方子来,不准擅自篡改了,你这身子经不起这么折腾的。”韩方语气难得重了几分。
江洛歌的身体,的确是有些棘手,韩方最怕的就是生产之时,会连带着牵动到她的旧疾,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可他现在完全不能把这种情况告诉王妃,依着她的性子,指不定又该多合计。
他现在只能祈祷,王妃的怀胎十月后生产。若是未足月生产,他是真的没有把握做到能够两面兼顾。
韩方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必须要提前告知王爷。
于是乎,江洛歌原本只宅在她那一方天地,变成了成天去云曦那溜圈。
借着江洛歌的光,夕雾郡主也常来探望,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成了可以简单聊几句的朋友。
夕雾心性单纯,与她相处,江洛歌反而没有那么沉闷了。
她对江洛歌说了很多,说起第一次见到云曦时的心动,聊起她那几日纠缠云曦的各种趣事,虽然总是被云曦耍,可想起来就觉得很甜。
看似玩世不恭,实则胆大心细。她觉得,她能跟云曦走一辈子。
对于这些,江洛歌没有点破,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觉得夕雾真的很勇敢,喜欢了就去追求,受挫了也不气馁,像极了陷入热恋的样子,单纯而美好。
这些,都是江洛歌两世为人,从未拥有过的东西,而她,与生俱来。
沈苒极少会来,夕雾说是因为她最近似乎也变得忙碌,经常与之前的姐妹联络,或是常京中的官家夫人走动,而她做这些,无外乎就是为了李瑾容。
江洛歌扪江洛歌扪心自问,在这方面她的确是不如沈苒的。她其实很不喜欢应酬,宁愿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别人来认可自己,也不愿意去迎合别人。
她知道这是一种偏见,可知道是一回事,不想做也真心的。
沈苒喜不喜欢应酬江洛歌不知道,可若是以沈苒八面玲珑的心思,她在这方面肯定是游刃有余的。
其实仔细回想下来,江洛歌当初能帮到李瑾容,完全是凭着这么多年行商的经验,换句话说,是带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在的。
她能帮到李瑾容的真的太少了,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瑾容就站到了她的前面,为她清除所有的障碍。而她也把这种做法,当做是理所当然的。
不去想,就不会去深究。如今,沈苒的出现,来的的确是及时,她心里其实清楚。
这几晚,李瑾容都是在北苑歇下的,虽然沐了浴,却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什么也不说,什么也都不做,只喜欢从后面环住自己才睡。江洛歌其实是很诧异的,但是李瑾容既然过来了,总不能把人从北苑撵出去吧。
晚上过来,天一亮就走,每天早上江洛歌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位置都是空空如也。
云曦在昏迷的第十天,终于有了意识,那时,李瑾容和江洛歌正打算就寝,就听到清屏敲响了房门,在外面着急道“王爷,王妃,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云公子醒了”
江洛歌面上一喜唤道“我这就出去”慌忙的要起身。
李瑾容伸手拦住了她。
江洛歌本以为李瑾容又要找事,却没想到,他先一步下了床,替她穿好了鞋子,又披上厚重的披风。
“既然醒了,就说明已无大碍。不必急于这一时”
“去吧,走路小心着些。”
江洛歌眨眨眼,不好意思了,她刚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不去吗?”
李瑾容没有出声。
江洛歌低下头闷闷道“我去看一眼,一会儿就回来”
其实问出这句话,她就有些后悔了,他应该是还在介意那晚的事情。
江洛歌叹了口气自顾自道“其实,那天晚上,云曦是过来向我辞行的,他知道我没有送人的习惯,便提前约了我出来,离开的时候,也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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