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却不以为然“紫书姐姐当然生气啊,阿辞都没有被烫过这么大的水泡过。皇叔这么大的人,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
李瑾容失了笑“这么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他又不想,不过是大意罢了,但是那个女人似乎关心的过了头了吧,他都已经说了没有事了,她倒比自己还气愤几分。
阿辞笑着凑到李瑾容的耳边小声道“紫书姐姐就是这样,皇叔时间长就会习惯的。阿辞当初摔断腿的时候,紫书姐姐都吓哭了。”
“哭了?”李瑾容诧异,那个女人能吓哭?
阿辞肯定道“我本来也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是真的。”
这时候,江洛歌已经那这小药箱,急匆匆的跑过来“怎么样?快让我过来看看。”抬手就将李瑾容的手从水里拉出来。
江洛歌皱眉,低头专心为他破了水泡上了药。又用绷带包好。
一切都做好之后,江洛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烫伤的水泡,我已经挑破了,这几日伤口不要碰水,不然很容易发炎的。”江洛歌嘱咐道。
李瑾容看着自己的手指“你还会处理这些?”
江洛歌点头“平日备些药,有备无患。”
“你还会什么?”李瑾容突然道。
江洛歌一愣“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李瑾容忍不住抬杠。
江洛歌撇嘴“生存,多一个技能傍身,总没错吧。”
“生气了?”李瑾容听的出来江洛歌语气不善,可破天荒的没有怪罪。好脾气道。
江洛歌抿唇,起初知道李瑾容被烫伤的时候她的确是心中不悦,不过,这种不悦,不过是怪他不小心,并没有多想,如今李瑾容这般询问,江洛歌反而不由得,重新审视自己。
与李瑾容相处越久,他的任何事,江洛歌都没有办法置身事外,她实在是太熟悉李瑾容的生活习性了,也习惯了把照顾他当作是一个本能的反应。
她知道这样并不好,可…至少现在还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奴婢不敢”低声回道。
又是这般的敷衍,无趣的很。
李瑾容不耐烦的站起身,每次提起兴趣想要逗弄她一番的时候,总是被这般无力的打回来。扫兴的很。
他伸手揉着阿辞的脑袋嘱咐道“今日便先到这里,过两日的学堂考,莫要让皇叔失望。”丢下这句话,也不理江洛歌,便扬长而去。
阿辞看着已经消失的背影,看着江洛歌纳闷道“紫书姐姐,我们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江洛歌咬牙切齿“与我们没什么关系,是你皇叔又抽风了。”
阿辞与江洛歌相视,一脸懵懂。
今日这一天,江洛歌从来就没有这般累过,把那位祖宗伺候走了之后,江洛歌便嘱咐其他人,收拾下残局,自己则回到房间,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江洛歌的房间,一步一步的朝着江洛歌的方向靠近。
“谁?”江洛歌猛的做起身,厉声道。
“是我…”黑衣人缓缓摘下自己的面罩。
“清枫?”
来人正是多月未见的清枫。只不过,清枫已经许久没有以黑衣人的身份出现了。
“你怎么又穿回来了?皇后那边你不是说清楚了吗?”江洛歌诧异。
“阿辞身份暴露,流芳阁里也有圣上的眼线。我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宫中。”清枫走了过去坐在江洛歌旁边。
清枫是下午的时候过来的,本想直接见江洛歌一面就走,连阿辞都瞒着的。
结果呢?一下午不见人,一回来把李瑾容也带了回来,更是在流芳阁里吃的烧烤,三个人其乐融融围坐在一起。
让清枫差点以为李瑾容已经恢复了记忆了,李瑾容的武功不弱,清枫怕靠的太近,反而会被发现。见到这个场景,便直接离开,去江洛歌的房间等着她回来。再了解具体情况。
“你们怎么…”清枫欲言又止。
江洛歌哭笑“一言难尽,总知,我现在被李瑾容罚去御书房一个月。今天是第一天,白天你见不到我也是正常。这段时间若是有事,便晚上过来,省得你白等,浪费时间。”
“怎么会突然被罚?”自家王妃什么样,清枫心里再清楚不过?那般谨慎之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抓到把柄。
江洛歌摇头“我本就对着这宫中规矩懈怠,是我一时大意,怪不得别人。放心,今后我会加倍小心的。”
“王妃…如今你…如今殿下被圣上发现,你不如及时抽身吧。如今局势对你非常不利。阿辞如今风头正盛,听闻圣上对他也是极为疼爱。我实在是担心你…更何况如今更是在李瑾容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朝夕相处,难保不会露出破绽。对你,对圣上,甚至是阿辞,都是极为不利的。”在心底,清枫是不希望江洛歌留下来的。她不想江洛歌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她不想江洛歌再回到当年的样子,不想江洛歌再如当年那般郁郁而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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