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洛歌一个不慎踩到石块,跌倒在地。
李瑾容赶紧上前紧张道“洛歌....你怎么样?”
“你放开我”江洛歌恼怒的一把甩开李瑾容的手。
李瑾容板着脸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放“江洛歌,你生气我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让我看下你的伤,若是没事,我会顺你的心意离你远点。”
江洛歌拗不过将头撇向一边没有再出声。
李瑾容本来只是想简单看看江洛歌的脚踝处,不曾想无意间扫到了她谢上轻微的血渍。他皱眉擅自将江洛歌的鞋拖了下来。
“你...你干嘛”江洛歌吓的想要缩回脚,可哪能跟李瑾容争力气。羞愤的眼看着自己的脚上的袜子被李瑾容迅速的脱了下来。
“李瑾容,你混蛋”
李瑾容看着江洛歌的脚趾已经充了血,侧面更是被鞋磨破皮,心疼的不得了“为什么不说?”
“我没事”江洛歌咬唇。
李瑾容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低头为她穿着鞋袜“我先带你去清洗伤口”
“我没事”江洛歌直直的看向李瑾容再次强调。
哪知李瑾容压根不吃这一套,直接把江洛歌抗到自己的后背上。
“李瑾容,你放下我”江洛歌拼命的在他后背上挣扎,拍着他的后背想要下去。
“江洛歌,你能不能老实点”李瑾容回头吼了一声。
江洛歌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说了我没有事”
李瑾容直起身把江洛歌往上提了提“你有没有事,我说的算。你若是再动,我不介意让你睡一会儿。”
听到这话,江洛歌防备的捂住自己的脖颈,老实的没有再出声。
李瑾容无奈背着她往前走,看看有没有就近的水源。
走了一段路程,李瑾容的额头已经出了汗,依旧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江洛歌看在眼里,心中复杂无比,李瑾容对自己好,她自然看得出来,就算是他曾骗自己,江洛歌心里也清楚,李瑾容不会伤害自己,更何况,那晚的那个吻。与其说恼怒李瑾容,不如说是气自己,气没有骨气。总想要挣扎一下,不愿承认自己早就已经在心里原谅了他。
“我是不是很重?”江洛歌将头埋的低低的闷闷道。
李瑾容侧头向后看了眼“没有,应该是许久没有走的关系,脚下有些虚。”
“你...的腿,真的已经完全好了吗?”
李瑾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面露柔和“恩”
“我跟你说话,不是因为我原谅你,只...只是因为我们还要去京城,不落城也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我不想因为一时之气影响我的判断。”江洛歌解释道。
李瑾容淡笑“恩,我知道”
“清枫他们...不会有事吧”
“不会,他们找的人是我,跟在我身边反而让他们深陷危机,你放心,我会带你回京城与他们汇合的”李瑾容似乎是听到了水源的声音。
溪边处,李瑾容将江洛歌的伤口处理干净“伤药和盘缠都在马车上,事出突然也没来得及带在身上,我已经派人去寻了,今天我们就在这休息一晚吧。”
江洛歌收回自己的脚,点头没有出声。
“这两日的果子吃的可开心?”李瑾容笑着打趣道。
江洛歌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几日光顾着跟李瑾容生气了,吃了几天的果子,胃里都是酸的。
“我去抓两条鱼改善下伙食?”
“可材料....”
“无所谓,我不挑”
....江洛歌无奈,可是她挑啊,与其让她吃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烤鱼,她宁可吃果子。
可看在李瑾容背着自己那么久的份上,她也就老实的给他烤个鱼当晚餐。
夜晚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停在了江洛歌和李瑾容的面前,一名黑衣人从上面跳了下来,单膝跪地“殿下”
李瑾容站起了身“起来吧”
黑衣人将身上的包裹递给了李瑾容“这里有伤药和盘缠,朝着下个路口往西走就是官道,顺着官道往前走,是离这里最近的镇子。”
李瑾容伸手拍了拍马脖子听着黑衣人的汇报后“下去吧”
黑衣人低头消失在黑暗之中。
李瑾容将马牵到旁边的一处树下,返回来给江洛歌的脚上药。
“你的脚现在还走不了,这里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今后我们就直接骑马上路。”还没等江洛歌问什么李瑾容先一步的回答了她。
“要走官道了吗?”江洛歌刚才也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李瑾容低头仔细抹着药“之前六人上路,路程中太明显,走小路不光是散心更多的是引人耳目,而如今,只有我们两个,走小路反而不安全,官道人多密集,他们下手会有所顾忌。”
江洛歌想不明白了“你不是还有那些暗卫保护你吗?”
李瑾容上好了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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