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说什么,板着脸离开了房间。
坐在另一头的心有余悸的江婉茉,颤抖的将双手裹进袖摆中。
李瑾容看江洛歌一脸铁青的回来,皱眉“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随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此刻的宴席差不多已经坐满了人,周围也都是些不认识的人,江洛歌也没有去理小声道“哥哥好像出事了,我有些担心。”
可她已经跟丞相府断绝关系了,实在是不好过去。
李瑾容想了想“江白逸告了病假,这件事我是知晓的。不过,我一直以为是江白逸故意为之,没想到竟是真的病了,等回去我派人去打听一下。”
江洛歌点头,她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只能等消息了。
因为有哥哥的事情一直牵挂,整个婚礼的流程江洛歌都提不起来什么兴致,就连吃东西也都是简单的对付几口,李瑾容虽然有心想陪着洛歌,但是面上也要与其他官宦客气几分,喝了些酒。
喧闹的气氛,让江洛歌烦心不已,与李瑾容打声招呼便独自一人在不远处的园子闲逛。
江洛歌想不明白,江婉茉说是哥哥因为自己躺在床上,可这也说不通啊,若是平常受了凉,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若是受了伤,也不对啊,哥哥的身手能出什么事?更何况自己也并不在场,与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啊。还是,这只是江婉茉的一种计谋罢了,目的就是让我担心?
“喂,你绕着这棵树走了十圈了,你没晕,我眼睛都花了。”院子里突然出来一道男声。
江洛歌一愣,停住脚步左右看,哪有一个人啊?难不成是幻听?
“往上看”
江洛歌顺着声音抬头看了过去“呼延勒?怎么又是你?”
呼延勒挑眉“听这语气,你十分不想见到我啊?”
那是当然,江洛歌可没忘记那晚他发疯说的那些事“你怎么跑树上去了,梁上君子这么上瘾?”
呼延勒的腿随意摇摆吐槽道“这宴席实在无聊,酒也难喝”
“那酒可是陈年花雕,这天下又有谁能如此豪爽,你能赶上运气不错了。”江洛歌开过酒坊,对酒自是了解,不用看,味道足以分辨。
“你确定就这么让我仰着脖子跟你说话吗?”江洛歌摇着脑袋缓减脖颈的酸疼。
“要不要上来?这的风景还不错?”呼延勒诚意邀请。
“梁上君子有你一个已经够了,我可不想做”江洛歌直接靠在树干旁,看着周围。
“看你今日心情不佳”脑顶上传来呼延勒的话。
“不喜喧闹”
江洛歌与呼延勒心里都清楚,他们现在碰面虽是偶然,但不可被人落下话柄。所以他们二人谁都没能有所动作。
呼延勒笑了笑,没有说话。
“喂,起兵之事还没有消息吗?”呼延勒在京城呆的时间可不短了,至今为止也没听皇宫传来什么消息,也不知,事情办的如何。
“我毕竟是匈奴人,防备也情有可原。现在两极分化较大,一直僵持不下。不过,李瑾容回京倒是出了不少力,这一点,不可否认。”呼延勒仰躺在树干上悠闲道。
“大婚过后,该是尘埃落定之时了。”以李瑾容的性格,定然会在离开之前把这件事确定下来的。
“江洛歌,我之前所说的事,并未说笑。”呼延勒突然转移了话题。
江洛歌脑子里的那根弦绷的更紧了“喂,我说过了,你我之间,不可能的。”
“那,江白逸呢?”呼延勒反问。
江洛歌纳闷“这与哥哥有何关系?”
呼延勒离远便看见江白逸在院子来回穿梭,面色焦急的模样,眼看着江白逸往她们的方向走来,他心中有种预感,江白逸是来找江洛歌的。
呼延勒忍不住提醒道“江洛歌,送你一个忠告,小心江白逸。”
这货说这话什么意思?江洛歌皱眉抬头看向呼延勒。
“洛儿”身后传来江白逸焦急的声音。
江洛歌闻声身体一僵,缓缓转过了身。
江白逸面色苍白的站在不远处。看样子的确是身体有恙。
“哥哥?”江洛歌走了过去,江婉茉不是说哥哥在丞相府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江白逸几步迎了过去,一把将江洛歌搂在了怀里。
这动作,江洛歌直接吓懵了,这…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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