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城外,以沫祈求恩惠给个面子。把车子扔掉吧,骑马进城。
怎么说自己可是刘家小少爷,如果给人发现自己给人当马夫,还是给女子当。面子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在安州城呆。
恩惠不管,始终不想下车。就是偏偏要以沫驾车入城,不然就在城外呆着。
既然这样,以沫直接抛下恩惠。将帽子扔在车上,独自牵着白马入城。
“想要令牌,就入城到刘家堡来找我。”以沫挥手再见。
恩惠就这样被抛在城外,看着以沫独自入城。不得已,只能忍了。站起来同样牵着马入城,加快脚步追上。
一入城,来到大街。行人如织,繁华热闹。
两年了,以沫离开安州两年了。
两年前安州瘟疫横行、尸横遍野,乞者满街、百业颓废。如今恍然一新,欣欣向荣。
一路行走,感触颇深。熟悉的街道店铺,熟悉大街小巷。
终于,停住了脚步。来到了一座老旧的府邸,但府上的牌匾却消失不见了。
以沫莫名有点伤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我们的大少爷,不要说这是你家。”恩惠双手环抱质疑道。
以沫不说话,上前敲了敲大门。
“咚、咚、咚.....”
好久都没有人开门,以沫尝试推开。但大门紧闭,怎么推都推不开。
“吱..”
只见一位老人家慢吞吞的开出一条缝出来,露出面目。
“福伯。”以沫笑着道。
“小少爷,你是小少爷。”福伯喊道。
“是的,我是以沫。”
福伯急忙忙的推开整个门,让以沫尽快进来。两人牵着马进来后,福伯就赶忙的紧闭大门。动作有点像做贼,怕给人抓一样。
走进大宅,似乎荒废了好久。走廊通道都没有人打扫,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福伯让以沫和恩惠将马先放在外堂,带着两人进内堂。
“小少爷委屈你一下,跟着我来见见大老爷。”福伯说道。
福伯带两人走进以沫爷爷的房间,只见一个老人家躺在床上。
“老爷,小少爷回来了。”
“咳咳,以沫。”老人家立即起来拉着以沫的手。
“爷爷、爷爷。”以沫眼睛湿润润。
“你不该回来的。”爷爷说话有点急。
“为什么。”
“小少爷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家后。二老爷和三老爷全家连同下人们一起都搬出了刘家堡,带着府上值钱的东西离开安州了。”福伯伤心说道
“难怪整个府上空无一人,犹如空宅。”
“以沫,你必须离开安州。”爷爷再次说道。
“为什么啊,爷爷告诉我。”
“不要问那么多。”
“福伯你3告诉我。”以沫抓着福伯追问道。
“小少爷,你还是不要问了。”
恩惠拉着以沫上大街,随手抓了一个人问道。
“哼,不要提刘家的人了。”路人脸色大变,一脸嫌弃。
十问九不答,太奇怪了。
看来还是打道回府,追问福伯和爷爷好了。
以沫在门口看见一位大娘送菜进门,恩惠在门口逮住了大娘。
“大娘,请问刘家堡在那里。”恩惠搭讪道。
“姑娘,你是。”
“这刘家堡对我爹有救命之恩,我是来报恩的。”
“报恩的,那这就是了。”
“为什么这府上没有门匾。”
“给人拆了呗。”
“为什么。”
“看来你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刘家堡的事。”
“是的。”
本来刘家堡作为安州第一大世家,两年前全城遭遇瘟疫尸横遍野。刘家堡的人勾结外人将安州城洗劫一空,带着金银珠宝逃之夭夭。不理全城死活,趁人病拿人命。
不过这刘家堡的堡主刘聚明也是倒霉,当日他也感染了瘟疫。洗劫全城之事不关他的事。但他的兄弟等则真的不是人。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抛下了。
以沫的爷爷刘聚明,当他得知自己的兄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知道刘家堡已经成为安州的耻辱,人人唾弃。
迅速将以沫送往虚心道观暂住,遣散自己的亲信和刘府上上下下。第一刘家人已经没面目在这安州呆下去了,第二避免仇家找上门来。
将刘家堡的牌匾摘下,伪装成空宅。只和福伯二人呆在这府上,平日里就靠这位大娘送饭菜过来。
不过安州城里都知道刘家堡的堡主还在府上,所以没有人敢擅闯。
因为刘聚明当堡主以来,行善积德、乐善好施。
瘟疫横行之时,率先带头赠医施药、开仓派米等。尽心尽力,共同抵抗瘟疫。还连自己都感染了瘟疫,差点一病不起。安州城内,何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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