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白了,这是最简单的毒气——氯气。皇宫兵工厂早就会制造,不过效果没神经毒气好,就放弃了。五毒派是怎么知道的?按说就凭天下百姓这智商,他们不可能发明这东西啊?
本来氯气是元老会发明或保存的,那是一万多年的文明。而那群人什么都不会,居然能制造氯气?不过我又想,这就好像大明皇医(或大汉皇医?大郑皇医?大清皇医?),他们偶尔吃了一种草,发现它能治一种病,这就是最初的医学。后来,他们又想当然地发明了一万种草药来治疗一万种病。当然,他们肯定治死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过那活着的百分之一的人(事实上,他们什么都不吃甚至可能会活得更好)都宣扬他们的医术是真正的医术。五毒术和医术差不多,瞎蒙总会蒙对一个,而氯气便是他们瞎蒙的。事实上,凡是省府都会通电,电线不小心掉入盐水中,结果散发出来的毒气毒死了人,这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因此,这完全不是什么奇迹。那些不知所谓的家伙永远不可能发明或发现真正的奇迹。就像他们可能会发现某种树叶能治某个肚子疼,但是他们永远也不能治好其他无数种疾病。
我马上对手下说:“给中毒的涂抹碱面水,让他们也喝下碱面水,这是解毒剂。”
有人嘟嘟囔囔地说:“五毒派的毒天下无敌,做馒头的碱面怎么能解毒?”
结果那些人喝了碱面水,全身涂了碱面水,很快就好了。事实上,中毒的有几十人,但一个人也没死。
王玉泉奇怪地说:“你怎么会有五毒派的解药?”
张康宁愤怒地说:“好啊,我们还没打江南,江南居然敢惹我们!我非把襄阳炸成废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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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继续往东走,很快来到了襄阳城下。
襄阳,江南省省府,就在长江边上,人口一千四百万。其实襄阳是好多地区组成的,它连城墙都没,有点类似京畿的大长安区。我曾经以为长安县、西安县是繁华的,但是看到襄阳我才发现,它们连襄阳的零头也算不上。我看到无尽的酒店和商铺布满了襄阳城内起伏的丘陵,城中河流上的小桥一座挨着一座,河里满是一个挨一个的船舶,街上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还本想炮轰襄阳城门呢,结果人家根本就没城门!
我远远地看到一个大院子,上面有大明皇旗、江南省旗,还一个旗子是画着一辆大车。院子外有大批的马,大批的马车,还有大批的人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四处走。那肯定就是江南军驻地了!
我下令坦克轰击。几个坦克对着它开了几炮,这个大院子就炸塌了。大批的人挥舞着砍刀冲过来,在我们的冲锋枪扫射下很快就溃散,一会儿就跑得没影。
禁军得意地笑了,江南军果然不堪一击。
大军驻扎在襄阳城外。到了晚上,果然有号称江南官方的人过来了。
一个精瘦的高个儿说:“我是襄阳县长助理,不知道大人是哪里来的,有何事?”
我:“我们从长安来,想去长江口。我们不想惹事,可是你们为什么派武当和五毒来杀我们?”
他:“啊大人!误会啊!我们是防范赵正豹的,可能是误会吧。”
我:“幸好我们厉害,把他们都消灭了。”
他继续说:“那你们和镖帮有什么仇呢?”
我:“什么镖帮?你是说私帮中的镖帮?没仇啊,我从来没见过。”
他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一个小时前,你把他们帮主杀了啊。”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镖帮的旗帜是不是一个大车?”
他:“正是啊!”
我:“啊,这是误会。我还以为是江南军呢!你一个私帮,非法的帮派,整那么气派嚣张干啥?还敢大白天拿着刀子到处逛。”
他:“我们省长说了,这些都没关系。他已经赔了镖帮一大笔钱,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他还说大人来到这里不容易,因此送大人三十万金元的盘缠,还请大人笑纳。”
他一挥手,后面好多车拉着几十箱沉甸甸的金币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这个……我们歇一晚上,明天就走。”
哎,如果天下人都像江南人这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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