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云雾洒下来,为阴冷的巴黎增添几许温暖。
顾淮澈有早起的习惯,一年四季风雨不变,早上不到五点他就起来了,到天完全亮他已经在天台上站了很久了。
一夜落雪,把巴黎装点成白色的世界。就连光秃秃的行道树上也结了许多冰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融成水,滴到雪地上。铲雪车轰轰而过,稍顷,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渐渐多了起来。
眼看陆长欢挥舞着拳头又要扑上去,云端急忙拉住他:“好了长欢,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等找到人再说!”
“少主,您的早餐。”
“算了,反正就在隔壁。”
暖房里四季如春,几枝新开的白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俯身闻了闻,然后果断的剪了下来交给侍女:“这是骆夫人最喜欢的白玫瑰,你给她送过去。”
多少?很多吧,数都数不清了。骆北辰涩涩的扯扯唇角,无言以对。
“哼!”陆长欢愤愤的放下拳头,拉着自己的箱子回自己的家去。
顾淮澈不屑的冷笑:“凭他?哼,他现在在哪里?”
法拉夫人缓缓的走在地毯上,长裙逶迤如花,纤腰一握。她缓缓的眯起眼:“好久没有事情做了,呵呵,我好像又找到了激情呢!”
忙碌的一天开始了。一天之计在于晨,偶尔吹吹冷风会让大脑更为清醒。
“啪——”
“我们来和你一起找晴晴。”云端说,眸光一垂看到他赤脚踩在雪地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先进去再说吧!”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骆北辰,你不是人!”
门外忽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骆北辰猛的弹起来:“晴晴?”
“砰!”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才会让自己的妻儿陷入危险!而他,却只能躺在这里,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西德叹息一声,无言以对。那人是少主的心尖肉,骆北辰这样对她,就像是在践踏少主一样啊!他忽然觉得头疼,明知微微小姐是暗帮少主的心上人,骆夫人怎么还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这样做?她就不怕受到暗帮的报复吗?虽然他们顾忌法拉夫人,但也不代表少主会忍气吞声嘛!
不多时,旁边的房子就亮起灯火,骆北辰叹口气,扬声道:“陆长欢,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晴晴和笑笑恐怕就……”骆北辰难过的眨了眨眼睛,“这些年,谢谢你们把她们照顾得这样好。”
晴晴到底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笑笑,她有没有被吓到?
“是。”
她走过去,动了动鼠标,屏幕亮起来,上面是晴晴搀扶着笑笑学走路的照片。电脑热乎乎的,显然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了。
“你疯了?谢他打你?”云端又好气又好笑,不时瞄瞄陆长欢的院子,生怕他又冲出来打架。
西德大惊,急忙拿过资料来看。然后,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这样残忍!落水不救,下跪道歉,夺走孩子,威胁恐吓……这些字眼像活了一样在眼前不断的交错,他无法想像微微是怎么挨过来的!
“骆北辰现在还在美国,暂住在微微小姐以前的家里,他已经动用了法拉夫人来寻找微微小姐的消息。”提起法拉夫人,西德面色沉重,“少主,这事不好办啊!法拉夫人……”
顾淮澈转身走到餐桌旁坐下,桌上整齐的摆着中国式的油条、豆浆。这是记忆中的味道,经年不变永远是他的最爱。风夜雪变。
法拉夫人缓缓的笑了:“这么凑巧?看来我要见一见老头了。”
“有什么不好办的?”顾淮澈的眼神阴暗了下去,猛的吼道:“他还有脸找微微?!”
一名女佣推着小餐车进来,客厅里弥漫起食物的香物。
云端看了一眼一闪一闪的电脑按键,叹口气:“不用谢我们。等找到她们你自己想办法求得她的原谅再说吧!”
“恩,资料说她和骆北辰闹翻了。咦,等等,骆北辰竟然找到美国去了?”顾淮澈半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他仔细翻看着余下的资料,越看眼神愈冷,“他们竟然这样对微微!”
“我知道。”顾淮澈深吸口气,危险的眯起眼睛,“暂时不要让微微知道,还有,把古堡严密封锁。”
他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打开门,却是云端和陆长欢。他失望了,垂下眼闷闷的让出道:“是你们啊……”
侍女小心的拿着玫瑰离去,一名男佣走过来,在暖房外恭敬的请示:“法拉夫人,南回来了。”
陆长欢忽然出手,一拳狠狠的击在骆北辰胸口,他闷哼一声没有还手。
“没想到杨雪这么坏!”许久,顾淮澈冷声说,“空有如花外表,却是心如蛇蝎!骆北辰真早踢了他算他英明了一回!”
安排完,顾淮澈站起来,那阴郁的眼神像地狱的魔王,邪魅恐怖。骆北辰,你可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定让你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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