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是只字未提。”
不过换来的,却是慕容琰冷嘲热讽:“那还真是辛苦老丞相,夹在中间两面做人了!”
秦鸿谦满口苦涩,话却依旧老辣:“老臣是臣,王爷也是臣,何来两面做人一说。”
这机锋打的好,是在暗讽他调查此案,就是有不臣之心了么?可是,秦鸿谦这样说,岂非摆明了暗示惠帝与这案子脱不得干系?秦相这等老谋深算之人,说话又怎会有这样大的漏洞?
淡然微笑,慕容琰默然不语,好整以暇看了秦鸿谦,等着他先亮底。
秦鸿谦也不绕弯子,无奈直言道:“先帝对王爷多有重托,这老臣是知道的。不管王爷与老臣从前有多少分歧,但都是为了大燕江山社稷,都是为了皇上。”
“老臣是替皇上隐瞒了许多事,可今天,老臣敢以性命在王爷面前起誓,烈侯之死,确不是皇上授意所为。”
“哦?”慕容琰挑眉。
见慕容琰眼中兴然,秦鸿谦字斟句酌道:“王爷是识时务的真英杰,如今四海归心,皇上江山稳固,假如此事真的与皇上有干系,老臣定会劝皇上向天下人发一道罪己诏!”
慕容琰眼神微眯。这样捧他,说他识时务,意思不就是说如今惠帝已稳坐江山,就算他翻了旧案出来,对惠帝的皇权也无任何影响么?秦鸿谦这样开诚布公,是什么底气!
不用问,秦鸿谦也知慕容琰此刻想什么,当即又道:“老臣不止是皇上之臣,亦是大燕之臣。皇上行为不端,老臣若不劝谏,将来何面目去见先帝?”
“当年,犬子将太仆寺得到的那张《郁山工事图》带回家,还有一些粮草、物资的账目,老臣看过后,当晚就去找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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