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好就这么扯进来亵玩。
不过,柔妃也算是个聪明的,事情做的点到为止,从头到尾,并没有提起娄霖灵来扫兴。
娄霖灵!望了黑魆魆的夜空,惠帝不自觉放缓脚步。
她今日能设法找到柔妃,授这些房中事,明日她就还能再说点儿别的……郁山金矿的事,娄霖灵是知情的,留着这张嘴在宫里,到底是个祸害!
一路踱步,惠帝想到郁山,就不能不想到烈侯白濯的案子,想到慕容琰和秦鸿谦,想到自己被两人弄得憋气。
前头轩然巍峨,飞檐蹲兽,正是广阳宫。
惠帝回了寝宫坐定,就让喜公公唤西四宫的管事太监林保进来。
一边翻着几本从书房带回来的折子,一边扔下一句,“娄妃太多话了,明日赏盒核桃酥去”,林保就心领神会出去了。
斜倚案边,婠华宫里那个娇怯怯在纱帘子外头唱曲的身影,还时时在眼前晃,惠帝盯了奏折一动不动,阴沉沉瞧了半晌抽着嘴角笑道:“四喜,赦秦严氏和秦铭的诏书拟出来了么?”
“回皇上话,还没呢!”四喜尖着声音,拿眼偷瞧惠帝:“奴才仿佛记得,晌午的时候皇上和中书令说不急。”
惠帝嘿嘿冷笑两声:“好,你去传口谕,让他赶在明儿上朝前拟出来,单赦秦铭一人。就说……秦严氏秀英,姓严,无可赦。不许说是朕的意思!”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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