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墨看着眼前女子竟然鬼使神差般的使出自己拼命想要练成的绝技,神色不由大惊。[书库][].[4][].[]
青元策中关于刀法秘技的只有一种,那便是观星,陈玄墨自己便是使刀的,自然在选择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它。奈何在观看其中经时发现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比之前的九劫击还要难以理解,霎时就让陈玄墨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经中,此刀法乃观日月星辰所悟,星辰有千般变化世人所知,却不知吾之刀法亦是如此,后人若想学尽其中刀法精粹,需悟尽星辰之道。
后面,就是一长串的稀里哗啦的注解,看得他是头晕脑胀。
而今,却见一女子使着一杆玉白长枪却打出了一刀的精髓,这才让他震撼之余更有一丝丝惭愧,这女子虽然霸道,但人家悟性如此之高,确实是有骄傲霸道的资本,也无怪为人如此。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点点银光已经汇聚大势,滚滚汹涌而来,气势磅礴,一瞬间就将陈玄墨淹没其中。
身在困境的他并没心灰意冷,况且这也是一次难得的偷师机会,怎么可能会就此放手?
手中符器大刀一晃,充沛的元力冲刷而入,激起大刀两旁四个血色符光芒大盛,大刀一声轻颤,卷起身周元气无数,力抗点点银光。
秦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女子矫健身姿,道:“不可能,这女子境界怎么如此之高,根本就与她的修为不符,她到底是何人?”
司鲁离长叹一声,看着秦消道:“看来你我都看走眼了,原本以为这丫头差那人元境也不过一步之差,只要心中领悟在高一层,那么踏入人元境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但没想到她早已万事俱备不欠东风,只是她为何不入人元境,怪哉。”
秦消眼神依旧凝重,沉声道:“你还是差了,若是老朽这双眼睛还没瞎的话,这女子控制元力的精准绝对在你我之上,足以与师叔他们相媲美,你我已经没有资格评论她了,估计在她眼里,你我也不过是一晚辈而已。”
司鲁离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道:“不可能吧,老秦,你可别瞎,那女子外放气息至极致也不过大先天境而已,你她已经入得地玄境界?”
秦消道:“这才是我疑惑之处,也许这牵扯到了太上长老,所以尽管老夫心中很是好奇我也不便猜测。”
司鲁离默然,随即便很明智的掐断了话题。
玄霖山太上长老不论是一身修为还是在众多长老执事中的名望声誉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所以尽管是私下里,也没有人敢这般议论凡是牵扯到他老人家的一点事情,话题自然便这般终结了。
繁星尽落,每一点枪尖闪烁出的银光带着刺目的灼热,沉重无比。每一枪便能将山石融化,每一招都能洞穿山体,威能可想而知。
陈玄墨被围在其中,眼中已经平井无波,这是他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战斗的状态,可两人底蕴之差已非现在实力能比,尽管陈玄墨已经将手中符刀催发到了极尽,四个血色符更是爆出难以想象的灼热,搅动四周元气滚荡不休,刀尖刀芒更是暴涨到了七尺有余,俨然快要与长枪平齐,就是这般陈玄墨却还是觉得力不从心,总感觉将自己包裹的点点星光还是不知会在何时突破而进,眼中不由闪出一丝浮躁。
司鲁离顿时长叹一声,“娃娃输矣!”
似乎应了老人一言,陈玄墨那柄在枪芒中苦苦支撑的符刀一顿,卡擦一声轻微声响,刀尖顿时出现一道寸许长的裂缝,陈玄墨却没有丝毫收敛,手中符刀刀芒再涨,宛若一头狂暴的猛兽开始疯狂的反击起来。
女子不温不火,手中枪芒闪现如刀,游刃有余的占尽每一次的机锋,陈玄墨却恰似背水一战,刀芒暴涨,元气狂涌而出虽占尽一时便宜,但符刀裂纹却在不断增多,高台上碎石飞出,一道巨大的裂纹从顶上延伸而下,恰巧在二人中间。
正因二人同时不让分毫,强大的元力竟然在二人的交锋中溃散之下肆意的流散,冲下高台,将二人脚下的站立之地硬生生的分割两半。
陈玄墨手中符刀裂纹越来越密,缝纹也越来越大,直至延伸刀柄处,在女子一声轻咤下,陈玄墨举刀猛然挥出,刀芒暴涨,脚下高台隆隆作响,刀身却在中途寸寸碎裂,化风而逝。
捏着刀柄的陈玄墨一脸安然,毫无失败后的沮丧意味,咽喉下顶着一柄白玉长枪的枪尖,脚下裂开一道大缝,距离恰好。
女子看着陈玄墨的目光,发现那双烨烨生辉的漆黑眸中竟无半点懊恼和不甘,只有一丝恐惧,但很快便被压下,声音清冷问道:“为什么?”
陈玄墨展颜一笑,脸皮厚的出奇,“我输了!多谢姑娘不杀之恩!”
他明明知晓女子不可能杀了他,所以在穷途末路的时候赌了一把,没想到却赌对了。
女子却总感觉这子压根还有招数没有使出,对于一个新进先天的子竟然没有将他逼到极致反而被他算计了一把,心高气傲的女子自然怒气勃发。可在陈玄墨眼中却看清了女子脸上唯一可见的那双眼睛,明亮,而且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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