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无包一身轻啊!
右腰别着个酒壶,左腰挂着柄单刀,日子过得是多么自在。
二人脚程不弱,只过了半日光景就隐约见得远处一片瞭望无际的大海,碧波浮云,湖面泛起片片水光好不美丽。
陈玄墨一时怔怔无言,喃呢道:“不是湖吗?怎么成海了!”
苦慈眯眼呵呵一笑:“只不过是大一点的湖泊罢了,又有何资格称作是海呢?”
陈玄墨不信的道:“可,这地方确实是太大了,连目光都无法望尽啊!”
苦慈眼中金芒闪动道:“目光无法望尽那是你的眼光太窄,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完,带着陈玄墨举步而下,向着这片似海非海的大圆湖而去。
大圆湖,这座在常人眼中比海还要大上几分的大湖犹如一颗明珠般镶嵌在漠州大地,此地临湖背山,得天独厚,既有丰富的野兽鸟虫,又有湖中鱼虾蟹鳖,物产丰富之极。
因此,别看此处在漠州偏僻之所,但自从万余年前打通驿路后,此地便一直长盛不衰,又极少历经战火侵袭,所以生活习俗保存的也甚是完整。
大圆湖畔靠山吃山,靠湖吃湖,凡人在此生养极少夭折由少聚多,已有百万人之数。
陈玄墨活到今天,满打满算也才过了十六年,如何见过百万人城市的繁华?
那人山人海的街道,那绵绵不绝的吆喝叫卖声,那让人眼花缭乱的吃喝杂耍,种种一切让陈玄墨有一种恍若置身梦中的错觉,这地方实在是太热闹了,让他竟有种喜不自胜的感觉。
苦慈见弟子这般流连,脸上不由也泛起一丝微笑,就如当初自己被师兄带下山时,见到俗世种种,不也是喜欢莫名吗?
“师父,我们来这找谁?”陈玄墨意犹未尽的问道。
“不急,先找一处落脚地。”苦慈道。
于是,师徒二人一个在前面带路找客栈,一个在后头东张西望,待到客栈门前,陈玄墨的手上已经捧着一大堆吃食。
陈玄墨在大圆湖畔晃的开心,却不知身后早已被一双藏在人海中的眼睛给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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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慌慌张张的穿行在园林假山之间,还没找到门口,嘴里便已经开始大喊:“二爷,三爷,不好了,我发现那个人了。”
呼喊之人奔跑速度极快但脸色惊惶,一道长长的疤痕贯穿脸部,尤为狰狞,不是那日骑马逃跑的宋二又是谁?
绕过假山,走进一座大厅便见两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正在品茶谈笑,听见呼喊声时,那坐在上首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训斥道:“大呼叫什么,成何体统,现在这帮下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把那家伙给我带上来。”
“宋二,怎么又是你?”中年男子眉头皱的拧成一个‘川’字,将茶杯搁于桌上,“上回被人劫货,使我袁家丧失大批财物,如今你不将功补过好好追寻那批东西线索,却跑来大厅撒野,我看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来啊,家法伺候。”
宋二慌慌忙忙跑到大厅,刚想出今日所见,不想一字没,却被二爷袁家铭先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接着还要家法伺候?这还得了,吓得赶紧喊道:“二爷,的刚才发现那批货物线索了,所以才忘了规矩,请二爷宽恕啊!”
三弟袁家鑫一听那批关乎老祖宗的货物有了消息,喜得一拍大腿,跳起来大喊道:“慢着,你那东西找着了?”挥手斥退了几名上来行刑的家中武士。
宋二跪倒于地道:“禀三老爷,的最近日夜蹲守湖畔入口,方才确实发现那群家伙,只是碍于他们武力高强,的打不过,怕误了几位爷的大事,所以才一路跟踪他们,直到他们进了客栈安顿下来,的才回来禀报。”
袁家铭哈哈一笑,“哈哈,宋二幸亏你还算有点脑子,没有坏了我的大事。”
袁家鑫微微沉思道:“他们有几多人马,武力最强者内劲几层?”
宋二一听问起这个,顿时焉了吧唧的回道:“两个,最高的似乎是内劲七层。”
“什么,你这个废物,”袁家鑫大怒道,“内劲七层竟被你得武力高强,我操你个爹,你再给老子一遍!”
袁家铭见三弟有些失态,微微咳嗽一声,“三弟,内劲七层确实不是宋二所能敌,刑虎那家伙也是个废物,同为七层竟然被人一刀斩杀,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去一趟吧。”
袁家鑫恶狠狠笑道:“好,就依二哥所言,我倒想看看那个让我在爹面前出丑的家伙是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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