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奸人所伤,她想也不想就从窗户外跳进去挡在南琉涣身前。
“你……叫我什么?”每个字都像是被堵塞在胸口,用尽了仅剩的力气才吐出,每一个字,就仿佛堕入更黑暗的深渊。
泪水就在那瞬间流出,怎么也控制不住。
不,她应该开心,她的涣涣终于肯抱她了,好开心。
可是为什么偏偏叫的是别人的名字?怎么会这个样子?
听到怀中人儿痛苦的呢喃,南琉涣的意识这才逐渐清醒,才意识道自己刚才完全是被回忆控制,才会以为怀中的是竺心。
“翩翩……翩翩……”
可惜月翩翩已经闭上了眼睛,听不到任何呼唤。
她不是再也不会回来找他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他早就过他不适合她,她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做自己的郡主,非得要搅入他的生活中。
他现在不过就个没有情爱的驱壳,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傻,替他接去那一掌。
南琉涣的心仿佛也被重击了一掌,感到生生的疼。
在他怀中的这张脸,美艳京城,大多时候却像个被宠坏的孩一样,蛮横,骄纵,任性,得不到的偏要,明明安静的时候更可爱些。
南琉涣情不自禁替她捋去贴在脸上的碎发,却在触到他她唇角的血渍时,顿住了,然后赶紧用食指探探她的鼻息。
很微弱,但的确是有。
她的血,竟然是冰冷的,答案呼之欲出,月翩翩的身份南琉涣猜的**不离十。
相比猜测出她身份的惊讶,南琉涣更多的是内心的释然。
她还活着,真好……
那一瞬间,南琉涣微微勾起了嘴角,只是仅仅两秒,他又回到从前那副清冷的神情。
毫不耽搁地将月翩翩横抱起,幻功散的作用还没过,南琉涣抱着月翩翩有些力不从心。
“公子,那人身手太快,属下未能擒下他”
刚踏出琉璃阁,就有几个人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生怕自家公子怪罪。
“无妨,流青,你去收拾一间房间,流煵,你去吩咐人准备热水。”
“公子,你看起来,很累,要不属下替你?”流煵是南琉涣最得力的属下,也看出南琉涣中了幻功散。
“不用。”南琉涣只是紧紧抱着月翩翩,走进了一间客房,将她放在床上。
侍女刚好端进来一盆热水,这正是上次替月翩翩拿衣服的侍女蓝蓝。
蓝蓝搅干了毛巾的水就要替月翩翩擦拭,。
“我来,去把华大夫请过来,以后你来照顾翩翩姑娘。”南琉涣接过蓝蓝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月翩翩脸上的血渍。
“是。”蓝蓝本是贴身服侍表姐风夏的侍女,对于南琉涣下的命令也不敢违抗,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子照顾一个女人,也不知道表姐看到了会怎么想。
“哪用得着华大夫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黑衣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间,正是木潋,虽带着面纱,但是南琉涣丝毫没有要防备的意思,反而与之交谈。
“你能治好她?”
“我能治好你。”才完就出手打通了南琉涣的经脉,幻功散的药效退去。
“中了血巫掌十有**是没命了,想不到她还能有呼吸。”
那是因为月翩翩就是阴阳血女,但是南琉涣不能破,这个秘密多一个人知道,月翩翩的危险就多一分。
“慕梓涟,怎样才能救她。”
没错,木潋就是慕梓涟,威震江湖的魔教教主,同时也是月翩翩身边的影卫木潋,因为某些原因才不以真面目示人。
“南大庄主牺牲点色相就好。”
“别卖关子。”
他慕梓涟不趁此机会调侃调侃南琉涣就不叫慕梓涟了。
看到南琉涣的面瘫表情略有松动后,心情大好。
“她种的是血巫掌,自然需要暗门的解药血丹,但是在那之前你得运功替她续命。”慕梓涟到一半,故意不下去,坏笑着凑到南琉涣耳边道,“血巫掌并非一般招数,不能穿衣服哦,心被反噬走火入魔哦。”
:马上就开虐啦~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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