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啊?喜欢就去把她抢回来啊。”
慕梓涟每一字每一句都宛若惊雷劈在南琉涣的心上,他从未深爱过,便无法体会南琉涣心中有怎样的阴影,那种天崩地裂的场景,他从不是当事人。
但也正是因为他旁观,所以他的话每句都是理智的。
可是在南琉涣听来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你胡什么?”他当机立断的否定,根本不给自己思考地时间。
南琉涣从不认为自己有权利再去喜欢一个人,对于月翩翩,他根本不敢深究他对她究竟抱了怎样的感情。
只是,从她为他挡去血巫掌那一刻起,她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有时候她的靠近确实会让他变暖。
然而对竺心的愧疚与思恋,如同紧箍咒,时时刻刻将他的心套着。
什么叫喜欢?他可以有吗?
“是不是胡你自己心里清楚。”慕梓涟如今真想打醒这个相识多年的好兄弟,但他知道,光靠打,南琉涣是清醒不了的,现在只能把他扔在一间屋子里让他想清楚为止,扭动了手关节,隐隐作痛,那两记他打的也不清,南琉涣的嘴角至今还有血丝渗出,起身离开,慕梓涟瞥了眼桌上的香炉。
“别再让那娘们给你焚香,她没安好心。”慕梓涟也不知道南琉涣听没听见,啪地就把门甩上了。
大约过了一两个时辰,南琉涣才站起身,拾了那木兰簪花贴身藏着,撇到桌角的香炉,香已经尽了,此刻没有任何作用。
只是无论有用没用,他一个中毒已深的人闻起来都没什么两样?
慕梓涟的意思是风夏要害他。
细细想来此次风夏回来本来就蹊跷,况且无论是平日里的行踪诡秘,确实不像她原来那般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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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烟殿
月翩翩直到中午才醒过来,不哭也不闹,睁开眼的那一刻拍了拍躺在身侧的兰竹的手,然后轻声了句“我饿了。”
月翩翩这样,兰竹求之不得,激动地差点落泪,忙亲自去煮了粥来。
兰玉把枕头竖起来,扶着月翩翩坐起身子。
月翩翩一字不提前两日发生的事情,看上去就像个初醒的睡美人,没有任何这世间给她留下的痛苦印记。
大约是前两天太累了,月翩翩一口一口喝着粥,没过一会儿就把粥喝地一干二净。
可就在这时,便有个太监进门禀告。
兰竹兰玉屏住了了呼吸,都但愿不是什么坏消息,将月翩翩的情绪再度击垮。
“郡主,许涣许大人在外求见公主,是来探病的。”
兰玉心想这回又该让郡主生气了,便自作主张地想让太监将其打发走。
哪知月翩翩反倒是阻止了她,对着太监轻轻一笑道,“就让他在大厅里等着,本郡主梳了装就来。”
“是。”
兰竹兰玉目瞪口呆,这郡主见到许涣不是应该追着打吗?怎么反而是这副面容,真令人胆寒,难道是因为赐了婚,所以要对未来的夫君好些?
也就只有这么个理由可以解释月翩翩的怪异行为了。
兰竹兰玉不敢怠慢,扶着月翩翩上了梳妆台,一个为其挽发,一个为其更衣。
穿回了属于她的郡主服饰,也就算重新做回了那个钧涵郡主。
那些不好的回忆,就让它随着病痛一起被驱走。
许涣到底还是原来那副白面书生的模样,见了月翩翩赶紧行李。
其实仔细看许涣长得也算是清秀,又博古通今,皇姨又是他远亲,算的上是门当户对了,月翩翩自我安慰道。
逼迫自己对许涣换种眼神,换种态度。
“许涣,本郡主刚刚大病初愈,闲得无聊,你可有好玩的给本郡主解解闷?”月翩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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