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蜀山剑修的眼睛瞪的凸了出来,脸上胜利者的笑容已经凝固,僵硬的,停留在脸上。>
他的手向着喉咙处摸去。>
“嗤!”>
只听见一声拔剑声音,王欢已经把剑扒了出来。>
这位蜀山弟子的双手迅速的捂住喉咙,喉咙里面发出“嗤嗤”的声音,很快他的手就被鲜血染红,他越是用力捂住伤口,血便流淌的越快。>
最后,鲜血染红了他衣襟,然后在地下留下一滩的血渍。>
“砰……”的一声,这名蜀山剑派的弟子倒在了地上。临死,他的他的手还捂在喉咙处。>
“轰隆!”>
青州城附近的人,看到这一幕,原本的寂静变成一片哗然。>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散修竟然一剑杀了蜀山剑派的弟子。>
“我的天,刚才谁看清楚他是如何出剑的?”>
有人低呼,刚才的那一剑,太快了,快的让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滔天大祸啊!”>
有人惊慌的叫了起来,他们大多数都只是散修,现在一位一流门派的宗门弟子死在他们的眼前,蜀山剑派岂会善罢甘休?>
那位沐羽城主,看到这一幕,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
他现在才知道刚才王欢说的话,所言非虚,刚才王欢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现在他就不是重伤,而是跟这位蜀山剑派的弟子一样,躺在地上。>
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早知道王欢这么厉害,自己去招惹他干什么,而且还把蜀山剑派的弟子的牵扯进来。>
就算最后蜀山剑派能够杀了王欢,但是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陈景林和陈剑萍两人的脸色也变的一片愕然,浑然也没想到自己师弟,在王欢的手中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王欢才出了一剑,而他们的人就已经被杀了。>
两人心中已经明白,现在光凭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王欢的对手,就算他们结下剑阵,在此人的眼下,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陈景林感觉浑身遍体生寒,看着倒在地上的师弟,最先想到的已经不是报仇,而是如何能够离开这里。>
不过他到底是蜀山剑派的弟子,胆略和见识都不弱,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王欢拱手道:“这位兄台好剑法,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是我们的看错了。还请阁下看在蜀山剑派的份上,我们之间的事情就此揭过如何?”>
“就此揭过吗?”王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慢挥动手里的剑,说道:“你们不是说我这剑是盗取你们蜀山的吗?我可是盗剑之贼,怎么能就此揭过了呢?”>
“这……”陈景林的脸色一阵难看。>
到现在他总不能说自己刚才就是贪图别人手里的剑,想要巧取豪夺,谁知道这次踢到了铁板。>
这可是他们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旦当众撕开了,蜀山剑派将会颜面无存。>
“怎么,说不出话了吗?”王欢看他吞吞吐吐,冷冷的问道。>
陈剑萍的不满道:“你已经杀了我们的师弟,你还想要怎么样?”>
“这么说,我杀他还是我的错?”王欢轻笑一声,脸上冷峻异常:“如果我不杀他,是不是要等他来杀我?”>
“那你还要怎么样?”陈剑萍不满道。>
他们是蜀山剑派的弟子,曾几何时被人这样轻视过,现在他们已经吃了大亏,还死了一个人。>
这个时候向王欢提出和解,这已经是难低头了。>
可听对方的口气,好像还要不依不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罢了罢了,想要此事到此为此,那也简单,只要你们承认贪图我的宝剑,意图巧取豪夺,这事便可以作罢,我就饶你们不死。”王欢最终没下杀手,给对方一个机会。>
“你……”>
陈景林两人脸上露出一阵难看之色。>
这事一旦承认,蜀山剑派的名誉大毁,成为洞天福地的大笑话。>
而他们两人就算能从王欢剑下活着回去,那也会遭到门派的责罚,而宗门责罚,比死在王欢的手里更惨。>
“兄台你是在强人所难。”陈景林用生硬的语气说道。>
让他们承认自己无耻的行为,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困难。>
此时此刻,两人可以说是进退两难,心里后悔,如果刚才没有起贪恋,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局面。>
两人现在恨死了沐羽了,要不是这狗东西勾起了他们的贪恋,也不会如此。>
现在倒好,要为自己贪婪买单。>
“强人所难?”王欢轻笑一声,拨弄着手里的剑,淡淡的说:“你们想抢我剑的时候,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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