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凤,左明月并不知道小凤没有回去辽,自然不明所以,但武琼花和萧瑶却弄不明白,小凤怎么会落入到他们手里呢?
原来第二天早上,小凤见武琼花和萧瑶进入柳家庄,可是等了一也不见有任何消息,心下着急便又跑到那河边柳林下探看。不料恰好那楚江南带着人马赶来柳庄,他见过小凤一面,自是识得,心中大喜,连忙派人抓住小凤,这才带入庄里,用以要挟武琼花他们。
武琼花怒不可竭,道:“楚江南,你也太卑鄙了。”楚江南摸了摸鼻子,笑道:“看你说的,我好心让你们主仆团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小凤见到萧瑶安然无恙,连忙叫道:“小,你们快走,别管我,我…我不怕…””萧瑶急道:“凤丫头,风丫头……”想起阿贞惨死,心中自是不忍小凤再悲剧重演,心中不由又是悲伤又难过。
武琼花道:“楚江南,你有本事冲我来,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呢?”楚江南打了个哈哈,道:“武兄,你既能怜香惜玉,未必我楚江南就心狠手辣吗?嘿嘿,只不过…”武琼花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左明月冷冷道:“楚江南,你要是敢动凤丫头一根汗毛,我左明月有生之年,自必一一向你讨还。”
楚江南戏谑的望着他不愣了一愣,但很快脸便有些难看了。因为他深深知道,哪怕抓到了左明月也并不等于便是判了他死刑,而是要直接解押进京由皇上亲审。皇上亲审的结果,楚江南才是真正担忧的。因为在这中间,还存有着一个秘密的因素。那就是赵匡胤在立前,本身是前周朝太祖柴荣的卫部将,深得柴荣器重,所以他当皇帝之后,怎么说这皇帝的宝座也是从人家孤儿母手中夺来,因此他心里深觉愧对柴家,于是曾在太庙中立下一个石碑,石碑上头刻有三条训示:一是保全柴家子孙,有罪不得加刑;二是不得杀士大夫和上书言事者;三是赵氏子孙不得背弃上述誓言,否则即遭天谴。这个石碑的秘密容只有赵家皇帝知道,而外人根本不得所知,所以楚江南更是不可能知道的。而实际上他所顾忌的则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赵匡胤除了立下石碑外,还曾对柴家赐有“丹书铁券”,凭此券柴家子孙犯罪可以永远免死。所以只要左明月不死,谁能保证他不会没有出头之日?而只要他活着,自然就有机会来找楚江南的麻烦。
楚江南想到这里,就觉心里头凉嗦嗦的一片。这不是个烫手的山芋,简直是个棘手的刺猬。要想抓住刺猬,当然也只有拿个圈住。而柳家庄本来就是一个大圈,要在这个大圈里,在这种混z的况下不出点意外,显然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打定主意,作了最坏的打算,望着左明月阴阳怪气的摇头叹道:“唉,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左少庄主,你大名鼎鼎的说话自是有份量得很,但我希望你也别吓我,否则我一害怕,我这手中的扇子一不小心就掉到地上,那…我手下只以为我下了命令,这小丫头的命便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气死人不偿命的又道:“便是咔嚓一声,那可是命不保啊!”左明月怒目圆睁,气恨道:“你…”楚江南哈哈大笑,道:“哈哈,妙极,妙极!”
萧瑶浑身颤栗,道:“楚江南,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楚江南望着他们,眼光中充满了得意之,嘿嘿一笑,道:“我可不是要挟你们,有些事是要靠自觉的。”他扭头去望了一眼柳长风,道:“柳庄主,你没事罢?”柳长风这时在何东来等人救护下,已醒转了过来,所幸受伤不重,但一张脸显然要比一部胡子更难看了,应了一声道:“还好!”他心里那种感受其实比谁都不好。
左明月忽然说道:“楚江南,我知道你要抓的是我。只要你让他们走,我左明月便随你进京!”武琼花道:“三弟…”萧瑶道:“三哥,不可以…”左明月望着他们悲苦一笑,又对楚江南道:“楚江南,怎么样?”
楚江南狡黠的目光在三人面上晃来晃去,最后又盯着左明月,冷笑道:“要是我不答应呢?”左明月也冷笑,望了一眼武琼花,对楚江南道:“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楚江南心想:“万一武琼花不要命起来,那魔音狮吼可不好玩,那样谁也落不了好,看来左明月明白了这一点,果然是个聪明人。”想着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
武琼花道:“三弟,你不可以跟他走!”萧瑶难过道:“三哥……”左明月走上前,握住他们的手,笑道:“自从我选择了一个目标,就注定了是一个什么结局,这就是我左明月必然的结果,所以无论怎么样,左明月此生有你们为兄弟妹,当深感为荣。只是二哥,可能是不会再见了,希望你们日后见到他时跟他说,来生,左明月还要和你们做兄弟!”
武琼花不觉热泪盈眶,却心如割,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只是不停的道:“三弟,三弟…”萧瑶又下泪来,颤声道:“三哥,你和小凤,都是我的亲人,无论失去哪一个,我都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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