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会儿欢喜,一会儿畏惧,只觉脑后吹风一样冷唆唆了起来,忍不住四下一望,却又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他这时已进了村庄,望着不远那亮着灯光的窗口,心想:“还是去看看武琼花和左明月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他蹑手蹑脚的向那亮着灯的窗子摸了过去。他武功本来高强,这一摸索自是毫无声响,走到那栋屋前,却有一排篱笆墙围绕,他要挨近窗子,非得越过那篱笆墙,要不轻身掠上屋顶才可以察看屋况。
不过幸好篱笆墙外不远有一株大树,刚好又对着窗口,偏生那窗口又没有关上,一阵微风吹入房,那灯光隐约轻轻晃动。
不通和尚心中暗暗好笑,心说这事儿要是一连窜巧合起来,倒也有趣得很。他微微一笑,纵身轻轻一跃就跃上了大树,攀着一根枝干,正要探头往房张望,忽然觉着另一根树枝上有一团更黑的影子晃动,不觉微微一惊。他扭头望去,虽然这里黑的对面不见的,但还是看得出这个更黑的影子明明是个人。他一惊非同小可,正要喝问,那黑影子悄声道:“不许叫!”
不通和尚大有撞鬼的感觉,但一听这声音是个女人,便还真不叫了,小声道:“你谁,躲在这里吓人?”那女子道:“谁吓人了,我坐在这里好好的,是你自己上来的怪哪个?不过你溜上来干什么?是不是想东西?”不通和尚瞪大眼睛瞪着她,没好气道:“你看见有人东西会找亮着灯的房子吗?”
那女子道:“那你干什么,未必以为这房子里有女人洗澡?”不通和尚险些掉了下去,又望着那女人的脸,真想看看这女人是个妖还是什么,可惜虽然面对面但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吞了口痰,哼哼的道:“那你觉得有女人洗澡会不关窗子吗?”
那女子道:“怎么没有。你这和尚好。”不通和尚诧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和尚?”那女子道:“看你的头光光的不是和尚是什么?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不通和尚心里凉嗦嗦的,道:“你管我来干什么?咦,那你又来干什么?”那女子道:“我来当然是看女人洗澡啊!”不通和尚险些叫了起来:“真有女人洗澡?”他说着话忍不住真的扭头往窗户望去。
他这里离着窗口并不算近,但还是可以看得到房的景,但他显然看到的并不是女人洗澡。
只见房烛光摇影,一张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左明月,前坐着一个身着细软麻衣的年轻女子,虽然是清妆素颜,却也面皎丽,灵秀之中又蕴含着一种四川姑娘那俏皮的火辣韵致。而他对面灯下坐着一个绝丽女子,则正是萧瑶。
左明月气极其惨淡,呼吸轻促,这时微微展出一丝笑容,对那麻衣女子说道:“十九姑娘,这回多亏了你和十四哥,否则我这小命又得玩完!”
这麻衣女子也是麻家人,因年龄最小,以排名而称麻十九妹。十九妹听他叫自己十九姑娘,未免有些见外之意,不觉心生哀怨,道:“你去谢十九姑娘吧,我才是十九妹呢?不过你最应该谢的则是武…武大哥,若不是他始终用真气护住你的心脉,我看你真的要玩完儿。”
左明月见她语气嗔怒,不觉心中愧对,道:“对不起啦,十四妹。”又望着萧瑶,道:“四妹,让你们担心了,大哥呢?怎么不见他?”萧瑶道:“三哥,你好好养伤,大哥在那边房里休息呢?”
左明月见她神忧郁,不觉道:“四妹,大哥不会有什么事吧?”萧瑶微声道:“他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伤!”左明月一惊,道:“怎么,大哥受伤了?”微微侧身,不觉“啊”的一声,显是触痛伤口。萧瑶自知失口,连忙道:“三哥,你别着急,大哥好得很的,只是你伤得不轻,可别多费神,否则不利伤口愈合。”左明月见他言不由衷,显是不信,道:“你…你别骗我…”
麻十九妹忍不住道:“武大哥为了救你,被那姓楚的射了一箭,伤得是很重,但经萧和十四哥治疗,也不要紧了,你就放心吧。倒是你自己,伤得重得不行,险些…险些…”满眼尽是关切的神,想到当时的凶险,心中酸楚,却又说不出来,眼泪便哗啦哗哗的落。
左明月急道:“你看你…好好的怎么就…就哭了起来,多难为!”麻十九妹道:“人家不就是担心你才哭起来啊?你个没心的,就不能对人家好些啊?”左明月勉力笑道:“我还不好啊?已经够好了。哎呀…”似乎是伤口疼痛,脸上便现痛苦之。
麻十九妹连忙抓住他的手,满脸忧急道:“怎…怎么,伤口痛吗?”左明月却是假装,见她如此关心自己,不觉感动道:“不痛,不痛!”麻十九望他神,知道受骗,嗔怒的将他手一推,嘟嘴道:“原来…你骗我!”神自是欣喜。但她这一推,过于用力,扯动左明月伤口,立时痛叫一声,脸一下子就白了。麻十九妹立时吓坏了,慌手慌脚的道:“明月哥哥,你…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左明月喘息一下,道:“没…没事。”麻十九妹为他拭去额头冷汗,这才稍稍宽心,道:“明月哥哥,都怪我啦,等你好了,你打我几下,好不好,这样我痛了就和你一样。”
萧瑶见麻十九对左明月竟是如此深义重,心中很是为左明月高兴,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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