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华知道挣扎也是徒然无益,便也不再动弹,只是想到置身在一个男子身上总归别扭,一颗心中兀自怦怦乱跳,绯红着脸轻声问道:“什么故事?”
不通和尚武功不凡,虽然右手中毒,又背负着陆芳华,但行的速度却丝毫不慢,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个故事嘛说的是以前有个叫坦山的和尚。有一天,坦山和尚准备去拜访一位他仰慕已久的得道高僧。那天早上,天阴沉沉的,远不时还雷声阵阵。跟随坦山和尚的一个小和尚看见天要下雨了,有些犹豫着,就说:‘大师,这天要下大雨了,还是等雨停以后再走吧?’坦山头也不抬,拿着伞就走出门,说:‘出家人怕什么风雨。’便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这里,陆芳华心想:“只怕也是一个怪和尚。”却没有说出口,又听不通和尚接着说道:“那小和尚当然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坦山和尚一起下山。两个人走了半里山,大雨便倾盆而下,越下越大,风也刮得极猛。坦山和尚和小和尚合撑着一把伞,相互搀扶着向前走,是越走越不好走,有好几次小和尚都差点摔倒,幸亏坦山和尚及时拉住他,总算没有摔着。他们就这么东倒西歪的走着走着,后来雨总算停了。就在这时,小和尚忽然瞪大眼睛惊怪的指了前方,叫道:‘大师,你看……’坦山和尚一看,只见不远的边竟然站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陆芳华不觉口道:“这荒山野岭的又下着大雨,怎么会突然有一个姑娘?莫不是个狐狸吧?”不通和尚哈哈一笑,道:“八成那小和尚与你一般想法。你看那女子还真是一个妖的美女,瓜子脸上两道弯弯的黛眉,一对晶莹闪亮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鲜红滴的樱桃小口,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垂落腰间,说不得有多动人妩媚。”
陆芳华纷乱的心这时渐已平静下来,听着他说得绘声绘,忍不住“扑哧”一声,差点笑了出来,不觉说道:“怎么,大师,你好像是亲眼看到人家女子的美貌啦?”话一说完,脸面一阵发热,但有些不好意了,心中暗暗后悔:“我怎么可以和一个和尚说这些话呢!”
不通和尚说道:“大凡美女不都是这么形容的,洒家就这么比喻而已。”陆芳华道:“那后来呢?”不通和尚接着说道:“后来坦山和尚发现这美女秀眉紧蹙,面有难,便问女子是不是到什么为难之事。女子这才说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崭新的绸布衣裙,而脚下刚好是一片泥潭,她生怕跨过去时会弄脏了衣服,所以很是发愁。”陆芳华心想:“怎么还有这样奇怪的女子,衣服弄脏了洗洗不就好了。”她听着不通和尚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关切的问道:“大师,你累了吧?要不歇会儿吧?”
不通和尚顿了一下,说道:“不累,这才走出十多里呢?”陆芳华一惊,道:“走了有十多里了?我还道这还才没走多大一会儿呢!大师,你的功夫真好,不过我师父的也好。”不通和尚道:“武林之中,高手如云,我这点功夫算得了什么。”陆芳华道:“大师,你太谦虚了。在来凤城里,你只三脚两拳就将‘苍龙派’的两个高手打倒,你还说你不厉害。”不通和尚面有得,洒然道:“那是因为那两条什么虫太脓b了吧。不过说起武功,远不说那坦山和尚当年可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呢。这现今江湖人才辈出,武家高手也有不少呢。”陆芳华叹道:“真的吗?我倒不知道。”不通和尚道:“鼎鼎大名的‘明月照三江,末有琼花’,你也没有听说?”
陆芳华微微摇头道:“我久居青海,天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哪会听说这些?”语气中极有惋惜之意。不通和尚道:“那倒是太可惜了,不过日后你总有机会能够见识到的。”陆芳华幽幽道:“也许吧。”沉默了一会,又想起故事还没有听完,又道:“哦,对了,大师,你那故事还没讲完呢。后来又怎样了。”
不通和尚只得接着又讲道:“后来坦山和尚听了那女子的诉说,你道他对那女子做了什么?”陆芳华诧异道:“我怎么知道。”不通和尚笑道:“不但你想不到,简直就是如来佛祖只怕也想不到。”陆芳华道:“到底是什么?”不通和尚道:“坦山和尚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姑娘,我来帮你。’然后大步上前,忽然伸出双臂,一把将那女子抱过了那片泥潭。”陆芳华微微“啊”的一声,显然联想到了自己现在的经历,不觉有些尴尬起来,羞涩的问道:“他……他怎么也这样。”不通和尚道:“这难道不对吗?”
陆芳华想了一下,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总归是男女有别的,何况又是在一个小和尚面前,这样又怎么好教别人修行佛法呢。”不通和尚眉头忽然微蹙,暗暗吸了口气,缓了一下,问道:“那如果你是那个小和尚,你又会怎样?”陆芳华微一沉,茫然的摇摇头,道:“我又不是小和尚,我不知道。”
这时来到一个有些陡峭的坡地,不通和尚只觉口一阵烦恶,但他微一凝神运气,便忍了下去,又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小和尚可生气了,跟在坦山和尚后面,一直都是闷闷不乐,一句话也不说,就是道不好走,也不让坦山和尚搀扶。直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一个小栈投宿。吃完饭后,坦山和尚准备洗脚上休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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