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有什么难。唐兄可知我三弟左明月?”唐德眼睛一亮,悦然道:“明月照三江,鼎鼎大名,又怎会不知?只可惜听说他被官府诬为反贼而遭通缉,‘明月山庄’也因此被官兵血洗,死伤无数,真可谓一大惨案!”言毕不胜感叹。
武琼花也是黯然,道:“其实这中间是有很多曲折的。我三弟向来豪义天下,所结交的江湖奇士自然是不少,而这王家堡也正是其中之人。”当下将在去四川参加“卖太会”途中,上河东“广天镖局”半途劫杀王家堡王氏兄弟寻仇,自己如何出手相助“广天镖局”的事略与他说了。
唐德听完,不觉“哦”了一声,说道:“这王家兄弟历来势利,报复心极强,你这一出手,他们又怎会不怀恨在心?”武琼花叹道:“这虽然也是有一定原因,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唐德诧异道:“未必就是你说他们王家甘做契丹走狗的事?”不觉望了一眼萧瑶,歉意的笑了笑。武琼花微微颔首,道:“差不多也是吧。”随后便将自己和萧瑶如何在太原上王氏兄弟,又如何被骗而中毒的事说了个大概。
原来武琼花和萧瑶从楚江南口中得知萧家遭人陷害而临受灭门之祸,全家俱被萧太后打入死牢以待判决的消息后,便决定急要赶往辽上京。武琼花顾念兄妹义,自然不可能让她自回。于是他辞别温柔,陪着萧瑶同往上京。只是在来之上,萧瑶因为忧急攻心而生了一场大病,以致拖拖沓沓,结果耽搁了不少时日方到太原。到达太原之时,武琼花在城中为萧瑶寻请大夫为她治病,不巧上在城中院寻花问柳的王若非和王若空兄弟二人。王氏兄弟为人正如唐德所言,报复心极强。他们在四川去参加“卖大会”途中受到“广天镖局”程天禄等镖师的劫击,虽然毫发无伤,但因为武琼花出手救了程天禄一命,又有左明月出面,他王家堡本是左明月“明月山庄”臣属之地,王家祖上又是前周朝柴家旧臣,周朝亡之后,王洛丹组建王家堡,表面上是一般村卫,暗地里却领着一股势力,仍然听命于左明月的调遣。王氏兄弟见左明月都出了面,自然不敢过于计较,不过却因此而怀恨在心。此刻在太原境,那是属于王家堡的地盘,王若空和王若非兄弟二人一见武琼花,不又惊又喜,自认为是报仇解恨的机会悄悄来到了,不动声,连忙上前与武琼花假意热相认。武琼花一见是他兄弟两,时倒忘了他们是谁,王氏兄弟打了个尴尬的哈哈,连忙自报家门,又说出当日在四川之事,那神姿让人万万想不到他们却是b藏祸心。武琼花这才想起是王家兄弟,不过他对这两兄弟并无特殊印象,只是想着他们既然是左明月的人,便颇为气,也就没有留心提防。王氏兄弟既要存心算计武琼花,自是表现得出奇的友好,闻说萧瑶病重,又瞧见萧瑶貌美如仙,顿时大起心,更是千百般花言巧语相骗,又拖泥带水的将左明月搬出来,说左明月曾派人吩咐,若是他日上武琼花,就要象见到左明月本人一样的对待,终于连拉带扯的将他们骗入王家堡。王氏兄弟早已听闻武琼花大闹柳家庄的事,甚是惧畏武琼花的威名,知他武功大势,丝毫也不敢马虎,大献殷勤的招待着,又假装诚心诚意的请来大夫为萧瑶诊病。他们这一番做作,令武琼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们b藏巨大的计,还以为既然有左明月的示意,又是江湖豪杰,想来他们自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来。他却又哪里知道,王家堡虽然在数日前的确得到过左明月的派人传来的指示,但王家早已背叛了左明月,自然是阳奉阴为。到了晚,他们趁武琼花逐去了戒心,便在他们的饮食中下了契丹“万香堂”的“胡香酥骨散”麻,准备将他们一举成擒。怎料武琼花在“胡香酥骨散”毒发前上了一趟茅厕,恰好在过一个偏房时,无意中听到王氏兄弟和谭士龙等人似乎正在审问一个人,他们问的竟然是“卖大会”拍卖碧玉七星所得的六百万两白银筹款。而被他们逼问的人竟然就是左明月“明月山庄”的老官家吴伯。武琼花一听吴伯的声音有异,便凑近门缝察看,只见吴伯伤痕累累的被绑在哪里,已奄奄一息了。武琼花惊骇之极,不明白王家堡既是左明月的部属,又为何要这样对待吴伯。但转瞬一想也不难明白,定然是吴伯因为明月山庄被官府查抄,左明月又落入官府之手,于是四联络他所知道的左明月部属,以图劫救。但在他来到王家堡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王家堡早已心存异心。而王氏兄弟也听说过卖大会上一柄碧玉七星被拍卖了六百万两白银。于是兄弟二人眼见左明月集团即将瓦解,便有心谋夺这笔筹款。他们商议之后,便将吴伯关押起来,企图逼问筹款下落。本来这笔款项当时是由不倒翁接收,但在卖大会之时,又被左明月安排南方堂堂主从不倒翁手里取走。这些况吴伯无疑是不知道的,不过就算他知道,又岂会告诉王氏兄弟。王氏兄弟见好言逼问不成,便对吴伯严刑逼供,但吴伯仍是宁死不屈。就这样,吴伯陷入王家堡,一关便是几个月,最终也被王氏兄弟折磨得半死不活。本来这天晚上他们要对付武琼花,是根本无暇来顾忌他的。只是看守吴伯的庄丁发现吴伯似乎快要断气了,这才跑来报告。王氏兄弟一听,想着将吴伯关了这么久,都没有逼问出来,既然他要死了,便想再最后逼问他一次。不想鬼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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