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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琼花脸也是大变,望着楚江南的眼光都显得有些信了,说道:“你这一说,倒还真有点道理。”
楚江南暗中得意,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个习惯他一向改不了,微笑道:“所以这契丹女子之用心险恶,那是其言可昭天日可表的。若是武兄能够大义灭亲,将她交给官府,想必也是奇功一件。毕竟咱们都是大宋臣民,对咱们的敌人绝不可姑息养,心慈手软,否则大宋危矣。”楚江南直觉得这番话说得够慷慨够激昂,居然连家大是非也搬了出来。他是了解武琼花的,一个正直的人在这方面最是容易沉溺于这种“匹夫之责”的怪圈中,所以他一说完话,立马就象一个富人拿了一个大烧饼给一个三天没吃饭的乞丐那样饶有兴趣的望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赞誉: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武琼花果然显得一副痛苦之,跟着身子晃了一晃,难以置信的盯着萧瑶的脸,慢慢的走近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但他的眼神已渐渐明亮了起来。
萧瑶望着他的眼睛,脸有些变了,害怕道:“大哥,你…你不相信我?”武琼花忽然轻轻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四妹,大哥自然相信你。只是这人自以为是的挑拨离间,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是吗?”萧瑶心领神会,嫣然一笑,道:“不错,我真的很讨厌,看我一针射死他。”
楚江南泼了一头冷水般连忙跳了开去,恼怒道:“武琼花,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你这个见忘义的家伙。”武琼花摇头叹道:“楚江南,我得提醒你,当这宝,原也是我二弟出钱助我买得,他既要夺,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楚江南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个傻瓜,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想要你做替死鬼而已。”
武琼花淡然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萧瑶道:“四妹,我们走罢。”萧瑶心中一片温暖,柔声道:“大哥,谢谢你的信任!”
楚江南气急败坏,恨不得跳脚大骂他一顿,嘴角抽搐道:“武琼花,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我不妨告诉你,据说碧玉七星已被契丹人带往辽,而且西夏一品堂,四川唐门和江湖其他门派也已千里迢迢的赶往辽去了。”萧瑶惊诧道:“你这话是真的?”楚江南道:“怎么,你知道怕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盗走宝,谁也不知道吗?嘿嘿,江湖中现在哪个不知道你武琼花背叛大宋投靠契丹,如今这么多高手一入辽,只怕有你们受的。”
萧瑶哼了一声,没有再问,但心中委实有些担忧。既然楚江南能说出这么一番颇合理的话来,别人自然也能想得到。江湖之中,龙蛇混杂,企图抢夺宝的大有人在,这等捕风捉影之下,说不得赶往辽的人也是不少,这样一来,萧延宗的境生危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武琼花见萧瑶忧形于,便道:“四妹,或许是楚江南危言耸听了吧。想来你哥哥回到辽,那里终究是自己的地盘,怎么说也是自己做主,可是由不得别人不是?”小凤口道:“不错,用你们汉话说就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不就是这个道理吗?”说着一伸舌头,扮了个怪相,又道:“不过这比喻太难听,想我们大少爷可是人中强龙,怎么能比喻成地头蛇了呢!”萧瑶不觉莞尔一笑,心顿感轻松不少。
三人也懒得再去理会楚江南,径直往“明月山庄”赶去。走得两三里,来到“明月山庄”前的那条河旁,只见河水里泛出一片殷红,微风中也闻得到刺鼻的血味。武琼花三人不由怵然变,赶忙加快步法。不大工夫,来到“明月山庄”前,只见门上的牌匾早已被人打得稀烂,只留下一个“明”字兀自斜挂在上面,显然是有人事后故意再挂上去,用以折辱明月山庄之意。
武琼花见了,一下子呆住,好一会才觉口刺痛,回过神来悲愤道:“怎么可以这样?”萧瑶想起沿途所见,也不知左明月生死,不觉黯然伤神,难过道:“这是…三哥的家吗?”武琼花伤心的点点头,沉声道:“四妹,我们进去。”他脑海中想起往日左明月说的话,他说道:“我左明月的家,也就是你的家,只要你来,明月山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这绝不算是让人热血沸腾的豪言壮语,但对于武琼花来说,已没有比这更为激动人心的话了,所以此时武琼花的心是何等的悲愤痛苦,一切已不言而喻。
三人心沉重的走入庄,顿时一种浓烈的血味扑面而来,只见院子里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从穿着看得出多半都是明月山庄的人。这样惨烈的场面,让武琼花的心更是无比的悲愤。
就在这时,有十五个身着盔甲的官兵从暗旮旯幽灵一样闪了出来,立时将武琼花三人团团围住。为首一人生的牛高马大,阔嘴狮鼻,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是一位家高手。那人狰恶的笑道:“这么快就来了三个反贼,哈哈,痛快!”其余人也是满脸欢喜之状,都像看到宝贝一样叫嚣道:“杀一个,得银五百,三五一千五,哥们儿,这可是财源滚滚啊!”
武琼花冷冷道:“什么反贼?你们这些狗东西,凭什么在这胡乱杀人!”那高大的人哈哈大笑,道:“老子杀的就是你们这些反贼。他的直娘贼,嘴还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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