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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程必知听了,大是心花怒放,但一想起曾小东那结巴劲儿,又急不可耐,摆摆手道:“罢罢罢,你这一哆哆嗦嗦的等你说完,黄花菜都凉了。”又对武琼花道:“你说,楚大人还有什么重要吩咐?”武琼花心想看来也只有胡谄一番了,又怕他们听出自己的声音,只得故意沙哑着声音道:“回大人,楚大人除了要为大人请功外,还有一件事要小人交待。”程必知抓了半知烧鹅,兴奋的大嚼几口,满嘴油污的道:“说…说…”武琼花道:“楚大人说,请大人速速将左明月押往州府大牢,说是在那里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左明月当面对证。”
程必知停了嘴嚼,眼光眯成一条缝定在武琼花脸上,问道:“哦,什么重要的事?”武琼花道:“这等机密大事,小人自然不知。”余人都交换了一下眼,也不知楚江南要左明月去对证什么重要之事,但人人想到,鉴于左明月是朝廷秘密钦犯,想必这事也是重要之极了。又有人甚至想,三年前刺杀赵显玉王爷一案,当时闹得举震惊,由于牵涉甚大,以致悬而未决。未必如今所要对证的便是这桩公案?
柳长风和“寒山三霸”均非官门之人,虽心中好奇,却也不便相问。
程必知道:“好了,老子知道了,你们先下去。的,老子累死累活的将左明月那厮从四川押解回来,也不能让老子好好歇歇么?非得火燎火燎的折腾。”端起酒杯冲众人大刺刺的道:“来,来,干杯,别扫了大伙儿的兴。”
一杯酒尽,程必知见武琼花忡在那里还不动,不觉怒道:“你他…你怎么还不走?”大约是想到他是楚江南派来的人,也不好责骂,口气便气了些,若是那曾小东,那非得骂个狗血淋头不可。武琼花垂声道:“回大人,小人来时,楚大人再三申令,要小人当面见到左明月,好回去如实禀报。”萧瑶垂头站在一旁,自是全神以备,这时听到武琼花说到这里,一颗心兀自怦怦急跳,心想:“只待见到三哥,我们便好约定半道劫囚了。”
程必知耐住子,望着武琼花,冷笑道:“***,还怀疑老子弄了个假的不成?”“寒山四霸”的一霸赵一天道:“程大人,可能楚大人也是过于慎重了。”武琼花顺着说道:“楚大人说,这左明月狡猾异常,经常以假面目示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楚大人才要小的亲眼验证,然后好上报圣上。”程必知嘿嘿干笑,道:“好小子,你是什么…你难道还识得左明月的真假?”对于左明月一案,他自知一二,若非左明月一党狡猾异常,这案子又岂会一拖就是几年也办不了?所以武琼花这一说,他倒是有些相信的。武琼花从容道:“回大人话,小人前些年随楚大人火烧明月山庄,所以曾经见过反贼左明月,故此认得。”萧瑶不觉暗暗好笑,心道:“大哥这一编,只怕更真了。”
果然,陈必知道:“嗯,是有这么回事,嘿嘿,看来你倒是楚大人的心腹了。也好,就让你去见他一见,看看真假,省得楚江南那厮疑神疑鬼的。”柳长风闻言便对一旁候着的瘦管家何东来说道:“何兄,烦你带二位军爷去看看左明月。”柳长风待人向来诚恳,因何东来比他年长两岁,故他对何东来一直是以何兄称呼。何东来躬身答道:“是。”转身又对武琼花和萧瑶微声道:“二位,请随我来。”
武琼花和萧瑶随着何东来走出大厅,听着身后推杯换盏的笑声如释重负,仿佛有种脱离苦海的感觉,不觉暗暗松了口长气。但他们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否则以何东来这种看似老实其实滑之极的人,只怕一眼便能瞧出破绽。
何东来是一个不紧不慢的人,走的时候步伐甚轻,鬼灵鬼灵的就象风吹树叶一样轻浮。武琼花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脚跟,竟然觉得有些浮冷了起来。而此时的,只有舒人的凉,绝不会冷。
就在这时,只听何东来的胖夫人燕西去在后面叫道:“老何,多点一盏灯吧!”何东来一征,随即应道:“知道!”便弓腰驼背的领先走去,看起来完全一副老龙钟的样子。
转过一个拐角,又是一个别院,到得一个圆月形的院门口,何东来习惯的微微侧身,轻言道:“二位军爷,这边请!”
然后这边走,就是一条铺满碎花石的小径,小径的两旁,都载满了花树,属于的时候,这种花才开得更盛。小径尽头,又是一排房舍,转过房舍又是走廊,碎石小道,花香径尽去,便是一个广阔的场地,然后便看到了一堵墙,一扇大门紧闭,一把铁锁重重的挂在门环上。
武琼花和萧瑶经过那种七弯八拐的庭院小,两人的心忽然也象那把锁一样,渐渐沉重了起来。只有这样的豪门,是不是才有那样深邃的“海”?柳家庄的广阔显然已超出了他们的所有的想象,而要救左明月的艰难自然也就更为沉重了。
武琼花故意惊讶的说道:“我去过明月山庄,只以为它大,哪知柳家庄却比它更大。”何东来只是弯腰嘿嘿一笑,也不作答,将手中的灯笼往门边墙上一挂,灯光映,便见门上有一个方形牌子,上写“百花园”三字,字迹极是秀丽丰隽。
何东来这时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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