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剥皮去了炭平县,路上遇到了蔡亮,蔡亮向他询问小菜的情况,陈剥皮说不清楚,蔡亮就没去理他了。他往前走着,突然想到了清露说的话,又折了回去,把蔡亮带到一边,跟他说明卖菜的情况,问他蔡家酒楼是否有意向购置陈家村村民的菜。
“你们想把陈家村的菜卖给炭平县的人?”蔡亮听完总结,陈剥皮点头,他点了下头,“我娘说附近菜很贵,大家都快要被菜价弄穷了。”
陈剥皮眼前一亮,看来是个商机啊,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这就要告辞离开,蔡亮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了陈剥皮,“陈剥皮,你回去后跟清露说说,让我也参加吧。”
“你又不住在陈家村,你参加什么呀?”陈剥皮冷哼就离开了,谁都知道蔡亮专注于木雕,其他什么都不会,让他参加岂不是要折本?
蔡亮哎哎几声,陈剥皮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就追了上去,“你想啊,你们要把新鲜的菜运送过来,前一天晚上都要割菜了,运送过来起码得半夜了,城门还没开,你们等在城门外,人多还要费精力,岂不是很累?我跟我爷爷商量,看他能不能把我家在城门外的那个小宅子让给我们,我们随时可以储存菜,你们还能睡一睡不是?”
陈剥皮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就说回去跟清露汇报,蔡亮吩咐一定要把话带到,并言明要跟陈剥皮一块儿去各大酒楼看看。陈剥皮不让他跟着,他非要跟,陈剥皮无奈了,只好让他跟着。
以前没留意,此刻心里装着“菜”事,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周围的人讨论最近的菜价。
“最近的菜涨得很啊,我都不太敢买菜了,现在的肉都比菜便宜了,我这天天吃肉,也腻了。”有人抱怨。
“听说是附近的菜园都被高老爷给收了,高老爷想控制炭平县的菜价,坐地起价呢。”有人说出原因。
“这也是没办法的。”有人哀叹。
陈剥皮走着就看向蔡亮,“你说这高老爷怎么总是做缺德的事呀?上次是控制布料价格,再上次是控制米价,现在又要拿菜压人,真不想让城里的老百姓活了,真把大家逼急了,把他房子烧了,他岂不是没地方住了?”
“高老爷心黑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也正好,陈家村的菜不会没有销路的,就是辛苦大家运送了。”蔡亮突然就懂了一点生意,自从蔡伶俐跟清露她们合伙开了个豆包铺,蔡伶俐的地位在家里瞬间上升,他看着是嫉妒加恼怒,也决定自己做生意的,可他没有经验,这才迟迟没有开始,这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肯定不会放弃的。
说话间,他们就到了一家酒楼,他们进去,适逢吃饭时间,里边的人比平时少了,小二热情地迎上来,一听说是找管事,脸就耷拉下来,问了什么事,他们也不说,小二看在蔡亮的份上,把他们引到管事的房间里。管事看到是蔡亮,想着蔡知事,还算热情地招呼他们。
“朱管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啊,不知道朱管事是否需要购置批量菜呢?”陈剥皮刚开口,朱管事随意点头,这陈剥皮自从改邪归正之后,大家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噢?”朱管事一听到菜,眼睛就发亮,他知道陈剥皮是陈家村的,那里肯定有很多菜,也不敢看轻陈剥皮,端正了态度认真问道,“都有什么菜?价格怎么样?”
“你酒楼里需要的菜都有,还有一些只有陈家村有的地方菜,比如那树头菜。”陈剥皮淡然说道,他每天经过田里,自然知道村民都种了什么菜。
“对,什么菜都有。”蔡亮总觉得要加上一两句才能显示自己参与其中。
“你们从陈家村运送过来,价格肯定很贵吧?”朱管事半信半疑,他是想过去远一点的村子购置菜,可店里的生意并不好,伙计们也缺少,这就作罢了。据他了解,有些同行专门派人去远一点的地方收购菜,可做了几天,伙计们都喊太累,省了点成本浪费了精力,实在是不划算,这就作罢了。
“如果朱管事要大批量订购的话,价格肯定低于现在,我们还会送货上门,朱管事可省下不少事呢。”陈剥皮听从了清露说的,菜价肯定要低于市面上的,到时候大家辛苦一点,薄利多销,久了自然会有收入的。
“陈家村到这里太远了,我怕你们运送的过程中磕碰导致菜的质量不好。”朱管事还是有些担心的,客人为上,他要的菜绝对是优质的,才能留住客人。
“朱管事还没定咱们的菜呢,怎么就知道菜的质量不好呢?”陈剥皮笑了笑,“这样吧,我回去跟我东家说一说,若是她同意了,三天后你开市前,我们给你送上一筐应时小菜,到时候你亲自检查,若是合适,就买,若是不合适,我们带走,如何?”
“这?”朱管事迟疑了一下。
“朱管事,这么好的事情,你还要考虑吗?”蔡亮急切地说道,“陈家村出产的蔬菜绝对是青嫩可口的,比高老爷控制的菜园出产的好不知道多少倍呢,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先试一试的。”
“就是,不说我,就说蔡亮,他是蔡知事的孙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出了事你可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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