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灯火明灭,怔了好一瞬,情潮如同巨浪似的汹涌而来。
片刻,探手,捂了她清亮眼睛,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
夜里,半山园的小筑。
里边儿似传来羞人的喘息声。
房间内,楚四爷到底碍着自己快三十,对她这个小姑娘还下不了手。
将小女人伺候的眼眸迷离,粉嘟嘟一团缩在他身下直哼哼,这才牵了她软的似没骨头的小手,往下移。
这种事她做过一次,第二次就无师自通了,半睁着眼娇娇的看着他,手自发的动了动。
男人俊美的脸上一片隐忍,微蹙了眉心,竟是异常的妖冶魅惑。
她看入了心,眼底升腾起漫山遍野的痴迷,一丝一毫,渗进了骨血。
事后,她倦极,他给她擦手时,已经蜷成小虾米睡了过去。
男人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柔的亲吻,眼底疼爱显而易见。
梦里,又是那漫天的荆棘,她不停往前跑不停的跑,没有尽头。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
挣扎间,她睁开眼,听见风铃的叮铃声,还混着刻意压低的谈话声。
她摸摸身边,空荡荡的,当即睁开了眼睛。
空白了片刻,才光着脚走下床,掀开窗棂上的帘子,她往外看去。
走廊的灯光很暗,她只看见隐约的几个人影。
背对着她,身姿高大挺拔的那个无疑是楚北尧。
若有若无的哭声紧跟着传了过来,她突然抿了唇,安静看着。
站在楚北尧面前,同样高大的人,竟是一头板寸,五官刚硬的池骋。
池嘉言暗搓搓立在一边,拉着哭哭啼啼的池悦,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池悦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喝醉了跑到池骋跟前把她和楚北尧这事儿一股脑全给说了出来,还说自己在办公室亲眼看见另外一个女人从他的休息室走出来,两个人当着她的面亲密巴拉巴拉……
池骋又是个特护短的人,哪里看的过自家妹妹受这等委屈啊,当即来寻了楚北尧讨个说法。
池骋瞧着楚北尧清冷淡漠的侧脸冷笑道:“若是不喜欢,拒绝就是,何必给她难堪,让她难受。”
楚北尧皱眉,掀了掀眼皮,不耐的看向池骋:“说清楚。”
被人扰了清梦,楚四爷已是没有了思索的耐心。
驰骋指了指池悦,唇角掀起讥讽的弧度,刚硬的眉骨突起,难掩怒火:“池悦,你总该是认识吧,她为了你,不惜背井离乡一个人在国外的研究所呆了五年,一年不回一次家,每一次给家里写信,都是询问你的情况,可你呢,给她难堪?对,楚四爷的做派向来是不可一世,可尊重别人四个字懂么?”
楚北尧听着,目光深沉,突然横了一眼池嘉言。
池嘉言嘴唇一抖,眼皮子一跳,连忙举手投降:“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真的。”
“为了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确定不是为了她自己吗?”楚北尧面上愈发冷淡,漫不经心的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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