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点向远处飘去,我狠狠一跺脚,判官指唤出左阴司。<了一句“要是我死在这场瘟疫中,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方…沐…霖!”
我敢冒险带小黑上街,只因黄大仙说过,它和我是同一类或者来自同一个地方。
那么小黑应该和我一样是免疫。
小黑窜到街上,好像得到了自由般,不断兴奋到来回追着红点咬。
我不知道它兴奋个什么鬼。
但我猜对了,小黑在红点中自由穿梭,根本就不屑它们。
看到有些红点被小黑一口吞进肚子的时候,我还担惊受怕。
不料红点又从它的鼻孔里飘出来。
“小黑,走!”我朝它激动的喊道。
附近有一座铁塔,有580米的高度,可以俯视冀中市周围的全景。
光是走楼梯上去也费了不少力,耗时将近一个小时。
从高往下看,我险些昏厥过去。
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几乎占据了方圆几里地。
以出事的餐厅为中心点。
那里的红点瘟疫最为集中,这仔细一看。
却发现了异常,对比一下,只有餐厅后面巷子的一处地方正源源不断冒出红点。
那里就是源头。
确定了位置,我和小黑又蹭蹭蹭的跑下去。
刚跑到下面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红点像是有规律一样,齐齐往餐厅后面涌去。
怕阳光?
我抱起小黑,不停转圈庆贺这一个重大的发现。
赶到餐厅后面,发现附近除了一些垃圾堆外,还有一个下水道的井盖口。
当我费尽所有力气打开井盖的时候,小黑已经退得老远。
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一看下去。
立即屏住呼吸,捂着嘴巴有多远跑多远。
下水道堆积了成千上万只腐烂的老鼠,眼里尽是看到蠕动的蛆虫。
那股臭味比煤气还冲。
还没跳下去,恐怕就是全世界被臭味熏死的第一人。
此时,电话响起。
黄大仙有了最新进展。
大街上开始三三两两冒出几个全身武装的居民,他们去超市采购物资。
综合2003年的那次**,许多药店趁机狠捞一笔。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板蓝根和食用盐能有效增强免疫力。
本来几块钱的东西,一夜之间升值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疯狂购之。
是啊,有什么比健康还重要的事呢?
赶到碰头的地方,黄大仙和昨晚的那个刘医师正在商量什么。
看来,黄大仙又花了一笔钱。
刘医师看起来像是一天一夜没睡觉,憔悴不堪。
他说昨晚在医院的患者,病情突然迅速恶化。
在凌晨三点,发生了第一例突发性死亡,死因不明。
他们在第一时间解剖尸体,发现患者的淋巴结肿大溃烂,不断溢出带血的浓水。
腹部和腿部出现浅黑色的斑点,那是典型的鼠疫病状。
患者使用了大剂量的链霉素、四环素和氯霉素,是当时治疗鼠疫唯一的特效葯。
后来像是有约定的一样,送进医院的患者先后口吐鲜血,痛苦的死去。
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几个小时以后,十几个病人已经有超过半数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死尸。
接触过患者的医生和护士也开始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症状。
都是发烧,淋巴结肿痛。
连医院都陷入一片恐慌。
我听了这些消息,十几条人命,害了这十几条人命。
两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刘医师赶紧戴上口罩,往后跳几步,紧张的喊道“你是不是也被感染了?”
黄大仙赶紧把我扶起来,又是涂风油精又是掐人中。
他的指甲掐得我眼泪直飚。
“我是不是罪孽深重?”我盯着黄大仙。
黄大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你倒了,就没人解决这个问题,到时候死的人越来越多”
我挣扎着坐起来,和他说已经找到源头,但是无法下水道。
他沉思一会,说这个应该有办法。
黄大仙转头问刘医师医院是不是有完全封闭的隔离服。
刘医师依然捂着口罩,点点头说有,要的话可以弄两套。
但是价钱另算。
“钱不是问题,要带氧气筒那种。”
刘医师不明白我们要来做什么,耐心解释道“这只能用得了一时,不能长久,眼下还是钻研出新的疫苗血清才是整个关键。今天早上有专业的教授已经抵达医院,也检查过停尸房的死尸,很有把握说这肯定是鼠疫,并且还纠正我们的镜检结果有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