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下面的球赛结果。”李羽新笑道。>
“怎么赌?赌注是什么?”刘美珍怦然心动。>
“简单,猜输赢。谁输谁请宵夜。”李羽新坏坏的一笑。>
“行啊。就赌宵夜。”刘美珍第一次和一个初识不久的男子赌起球来。>
“那你先猜。”李羽新翘首以待,完全一幅守株待兔的德行。>
“为什么是我先来?”刘美珍不理会他的表情,一幅全然不怕的样子。>
“女士优先嘛。”李羽新这理由一点都不牵强,显然符合国际惯例。>
“不干,你先。”刘美珍却根本不想占先,输赢的结果无非两个,要么输,要么赢,这跟优先好像扯不上关系。>
“行啊,你可别后悔。”李羽新打着趣,抿了抿嘴。>
“后悔就不跟你赌啦。”刘美珍读贝齿十分好看,整洁的象月牙。>
“那我猜了啊。”李羽新故意拖长语调,双眼盯着她大大的眼睛。>
“你请。”刘美珍右手平摊,颔首微倾,极其礼貌的做了个手势。>
“我赌梁部长——”李羽新没有立即报出结果,他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地看了她一眼。>
“你倒是说呀。”刘美珍右手托着腮,似乎在等待。>
“急啥呢?”李羽新反正无聊,逗逗她也算打发寂寞读时间。>
“你该不会等球打完里再说吧?”刘美珍把头一偏,斜眼藐视。>
“那倒不会。”李羽新转了转脑袋,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我不急,你慢慢想。”刘美珍干脆将身子靠在了床的内侧,半躺在床沿上。>
李羽新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姑娘这么大胆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斜倚着。>
“我就赌梁部长赢。”李羽新没关门他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于是他赶快说出答案,以便早点结束战争。>
“我就不猜了,反正一正一反。”刘美珍懒懒的说。>
“其实还有一种结果,就是不输不赢。”李羽新突然想到了平局。>
“对呀,打平算谁的?”刘美珍一经提醒,立马坐了起来。>
“打平也算你赢,让你占点便宜。”李羽新很爽快的给了她两个答案。>
“那你的几率很小啊,三分之一,看来你是请定了。”刘美珍呵呵一笑。>
“不就是请客嘛,无所谓,就当是结识一个漂亮女友吧。”李羽新说的快,竟然嘴巴里飘起了风雨。>
刘美珍脸上一热,羞羞的说:“谁是你的女友?”>
“哦,我说错了,是女性朋友。”李羽新也觉得有点尬,不过这改来改去的,女性朋友还是不好听,要是拖一下语调,完全就变味了。>
“算了吧,女友就女友吧,还搞什么男性朋友,女性朋友。别扭,鬼扯火。”话声刚落,刘美珍的脸突然变得一阵绯红,因为她悟出了一个最尬的词——朋友。>
“这么说你同意这个称呼啦?”李羽新越发觉得自己泡妞的手法更加高明,原本几句瞎扯居然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他有些自恋起来,看来这张脸还是深得人心的。>
“随你吧,不就是一个称呼嘛。”刘美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走吧。我带你到超市去溜溜。”李羽新心里甜滋滋的,心想有这样的美女作陪面子上还是挂得住的。>
“你不等结果啦?”刘美珍睁大眼睛疑惑的问。>
“还等啥。什么结果都一样,只要裁判想你输一定输,就像有钱人一样,你在他面前,你永远都是穷人。”李羽新的理论虽然有些偏激,不过大多数案例都证明了这点,除了中奖的暴发户,穷人也只剩下骨头啦。>
“那这场赌算谁赢?”刘美珍迟迟不忘这场比赛。>
“谁赢都一样,按概率算,你赢的机会比较大些,就算你赢吧。”李羽新不想耗着生命浪费时间,本就无聊的比赛,还加上一个没有意义的赌约,所以说等待才是岁月的磨刀石。>
“那我们走吧。”刘美珍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镇上买点女人的日用品。>
“走吧,美女。”李羽新也是第一次对陌生女孩这么亲切的称呼。>
“要不要牵着手走呀?”刘美珍坏坏的笑道。>
“好啊。”李羽新顺口接下,要是能牵着她的手那也不失一件美事。>
“想得美。”刘美珍格格的一笑,躲过了李羽新伸出的手。>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走下,球场上还在继续热辣的比赛。李羽新没有理会他们的呐喊,快步的与刘美珍拉开距离,先行去了厂外等她。>
“怎么去?”刘美珍赶到他的跟前问道。>
“坐摩的呀。”李羽新一指门口的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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